话说,半个月前,傅玉萱跟随陈沛亭前脚走出京城,靖王殿下当天下午就得到了消息。
“什么?傅玉萱跟着陈沛亭私奔了?”
那岂非当夜就会圆房?
思及此,靖王殿下整张脸都绿了。
尤其想起除夕那夜,他在马车里强吻傅玉萱,却被傅玉萱想尽一切法子推开。
他得不到的女人,却要承欢于别的男人身下了,靖王殿下光是幻想一下那个画面,就心头止不住地泛酸。
特别不是滋味。
难受得要命!
“陈沛亭,他到底哪里比得上本王?”
靖王殿下越想越难受,忽地捏断手中的毛笔杆子,狠狠掷在地上,将好好的毛笔给摔成了三四截!
吓得前来禀报消息的小厮,立马战战兢兢,话都不敢说了,使劲埋着头降低存在感,生怕靖王殿下迁怒于自己。
正在这时,院子里的护卫突然叫唤起来:“谁?”
“刺客!”
“有刺客!”
霎时,靖王府内部慌乱起来。
丫鬟婆子吓得面如土色躲进屋子里,小厮们则手拿棍棒准备大战,护卫们更是手持横刀全部涌了过来。
但一番折腾后,并未抓到刺客,甚至连刺客的影子都不见了。
“这里有一包东西,是那个刺客丢下的。”护卫长从墙根下捡到一个包袱,双手呈到靖王殿下面前。
打开包袱一看,里头竟是一沓资料。
一份足以致首辅大人于死地的资料。
“这污点足够致命啊!”
竟是二十年前,景德帝还是太子殿下时,首辅大人明面上是景德帝的人,实则居然脚踏两只船,背地里与政敌(晋王和柔嘉公主)勾结到了一起。
在夺嫡的关键时刻背叛了景德帝,害得景德帝差点命丧黄泉。
若非当年的木邵衡给力,及时出动大量兵马,力挽狂澜,景德帝早就死于乱刀之下,哪里还当得上皇帝?
“好你个首辅大人,枉我父皇信任你多年,你竟是个吃里扒外的奸细?”
靖王殿下顿时狂喜。
当即招来幕僚一通商议,最后,次日早朝时,好几个官员一起弹劾首辅大人,揭穿了首辅大人隐瞒了二十余年的真面目。
景德帝当场震怒。
当天,首辅大人被褫夺官位,打入大牢。
次日,陈家抄家,妻子、儿女全部落狱。
第三日,在靖王殿下的催促下,京城发出通缉令——陈沛亭为在逃钦犯,凡是提供线索者,悬赏一千两。
在一千两的巨额赏银下,提供线索者颇多,三两下就找到了陈沛亭和傅玉萱的新家。
官差们拿着火把踹开门时,正赶上陈沛亭和傅玉萱在洞房花烛,官差们兴奋地擒住陈沛亭就往屋外拖。
要知道,此时的陈沛亭连衣裳都没穿,缠在腰间的被单也被拽得掉落在地,光着身子,可谓侮辱至极。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愤怒至极的女声。
“你们给我住手!”
官差们转头一看,竟是一个小娘们从床上走下来,这个小娘们横眉怒目,眉眼间气势凌厉,看上去不太好惹。
不过,再不好惹,也只是陈沛亭这个钦犯的女人,不足为惧。
于是乎,这些官差们丝毫没将傅玉萱当回事,反倒有几个捕快笑盈盈地走过去,视线猥琐地扫射了傅玉萱身子好几眼。
只见此时的傅玉萱并未穿衣裳,身上只裹着一层大红被单,玉白的小手死死拽着被单不让掉落。
脸蛋儿又生得极美。
只一眼,就能勾起男人心底的邪念。
“小娘子很美嘛,来,今夜跟哥哥几个玩玩……”
三四个官差狞笑着朝傅玉萱走去。
陈沛亭吓得魂都快掉了,他顾不得自己的安危,疯了似的大声求情道:“她是无辜的,求你们放过她……”
可那些官差能听?
显然不啊,难得碰上一个如此绝色的女子,哪能放过。他们一脚踹倒了陈沛亭,就馋红眼似的向傅玉萱扑过去。
傅玉萱倒是镇定,对那些官差冷笑一声,便厉声道:
“你们可知本姑娘是谁?我傅家女也是你们能随意玷污的?不怕锦衣卫活剐了你们?”
锦衣卫?
果然,世上之人就没有不怕锦衣卫的。
锦衣卫三个字一出口,那几个色胆包天的官差立马止住了作恶的手,交头接耳道:
“这女子说她姓啥?”
“好像姓傅。”
“锦衣卫指挥使夫人姓傅,别是她娘家人吧?”
正在这时,傅玉萱冷笑道:“算你们还有点见识,知道高镍的夫人姓傅。告诉你们,本姑娘正是高镍的小姨子。惹了我,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啥,她是高镍的小、小姨子?
顷刻间,那几个色鬼全被吓住了,连忙跪地求饶。
这时,傅玉萱一脚踹开他们,眼神凌厉地扫向虐待陈沛亭的那几个官差,冷笑道:“你们几个也最好识相点,掂量掂量锦衣卫好不好惹。”
那个官差哪敢招惹锦衣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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