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登哪敢在阿翁面前撒谎,
“不,不是......”
“你为何哭了?”
“东方先生说我以后是......是......奸臣。”
说完,卫登又“哇”得一声哭了,
“太过分了!东方朔和小孩子说什么呢?!”平阳公主气得叉腰,恨不得生撕了东方朔,卫青没细问,也大概知道为何,
“不疑,把你小弟带去洗洗脸。”
“是,阿翁。”
卫不疑起身,看小弟哭得可怜,抱起小弟,柔声道:“你个小哭包。”
卫登把脸往二哥怀里一埋,哭得更惨了,两个儿子离开后,平阳公主忍不住道,
“仲卿,你听听东方朔都说得什么话!是人话吗?!”
“东方先生是为登儿好。”
平阳公主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这还是为登儿好?看登儿哭得,不知多久才能过去这事。”
“登儿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薄,男子汉脸皮这么薄怎么行?要是因别人一句话,想了好几天,那是不是以后就要在府内圈着,不让他再听到这些话?”
平阳公主关心则乱,
“你总有道理!”
“唉,”卫青握住平阳公主的手,“我一直为登儿这事发愁,我跟他也黑不下脸,就算沉下脸,他心知我是他阿翁,也不怕,远不如别人说上一句,东方先生此番是个机会,登儿心眼太小,这点事就能过不去。”
听到夫君原来一直为儿子的事发愁,说得有理有据,平阳公主也平和下来,
“你说得是,那东方朔也不该这么说。”
“东方朔确实说得过分了,我再看到他,非替登儿揍他一顿不可!”
卫青语气恶狠狠的。
平阳公主急道:“倒也不用揍他。”
一看卫青,满眼笑意,才回过身,捶了卫青身子一下,“你真是的~”
卫青搂过平阳公主,“知道你是为登儿好,但你关心则乱,我去和他说说,用男子汉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