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正打着呢,里面局势那叫一个乱,“哎,干呐,干呐”,这仗打得都快没法打了,十来个兄弟让人给打得脑袋都快懵了,那边十一连子、五连子凑过来“哐哐”的崩啊。
这边有人刚想露头,三孩宝玉就喊上了:“你妈的,剁他们,你妈剁他们。”
这一喊剁,那帮兄弟们,后面有二三十个是拿着片柳子、砍刀的这帮人,“操操操”“咣咣”的就往上冲,上去就砍呐,那可是真砍啊。
再看那秦宝义这伙人,这时候把五连子“咵咵”的收起来了,手里头的家伙事儿又拽出来了。
有的那帮人一看这架势想跑,这边秦宝义他们把枪一拽,照着腿上“哐当”就是一下,“哎,我操”,枪响就倒一个,枪响就倒一个,“哐哐”的打好几个。
这边老鬼一瞅,领着他那帮人在那儿还看着呢,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仗打不了了,已经倒下不少兄弟了。”
人家这时候都已经把他们围中间了,扯着嗓子喊:“你妈都蹲下来!蹲下!!
全给控制住了。
这时候又有三四个兄弟被打倒了,“叮当”的把家伙事儿一扔。
李文利往前一站,说:“那啥哥们儿,我叫李文利。”
宝玉就说:“你别他妈跟我俩报号,哥们儿我叫宝玉,他叫三孩。”
“哥们儿,你们在广州的名声我听过,而且我也见过你们,那啥事儿差不多就得了。咱这么的,也服了,咱也认栽了,认栽了,认栽了。”
“操,你要认栽了行,来,我问你一下子,我姐夫谁砍的?”
“我兄弟砍的。”
“因为啥呀?”
然后李文利就“叮当”的,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的跟三孩和宝玉讲了一下子。
三孩和宝玉听了这话之后,心里明白,这错肯定不在自己这边,可砍人这事那肯定也是不对,对吧?而且这事儿两边办得吧,咋说呢,互相都有不讲究的地儿。多多少少,三孩和宝玉也觉得有点理亏了。
确实也是,再一个呢,这事儿可不能再接着往下闹了,差不多得了。为啥呢?人家二姐还在这儿做买卖呢。要是真把这仇给结死了,那以后二姐这买卖在这儿可就干不下去了。那咋整?三孩和宝玉还能留一帮兄弟成天在这儿守着?那不是扯犊子嘛。
回头人家要是把二姐的酒店给砸了,那也只能干瞪眼没办法。
“这么的,这事儿呢,咱就拉倒,咱各自去照顾自个儿受伤的兄弟,对吧?你管你的伤,我管我的伤。兄弟,以后可别再找我二姐麻烦了。要是你觉得这事儿你心里不得劲儿,过不去这个坎儿,那你可以到广州来找我来。你要是个爷们儿,我就在广州等着你,我在广州有两个酒吧,一个是新夜色,一个是凯龙,你去哪个都行。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可以来砸我场子,也可以跟我约架,哥们儿。”
这边李文利捂着肩膀子,一听这话,再一瞅三孩和宝玉在道上混得也挺敞亮,没碰着就咔咔往死里整。
要是换一般人,那不得上来就喊着“你妈,来来来”,不得把人往死里欺负嘛。
李文利就说:“哥们儿,行,我也谢谢你放我一马。”
三孩一伸手,“啪”的一下,把李文利从地上给薅起来了,李文利往那儿一站。
三孩又说:“这么的,哥们儿,你要是能想开,能想明白,改天来广州,你不来找我约架,也可以来找我喝酒?咱们可以当朋友。”
李文利赶忙回:“行…行啊。”
宝玉这一瞅,心里想着,好家伙,秦宝义这伙人刚才那咔咔一顿干,打得挺狠呐,好几个老弟都被干懵了。
就说:“这么的,如果说哪个兄弟,真是把骨头啥的给干坏了,你吱声,医药费我出。”
李文利赶忙说:“不用哥们,不用,不用,这事我自己能处理。”
又接着说:“这么的,等我把这边的事儿、手头的事儿都办完了啊,咱们在广州再唠这事儿,我去找你。
行,我等你。”
“咔巴”一下子,三孩一回头,跟二姐说:“二姐,那咱就回去了。”
二姐赶忙说:“弟弟,你看这事儿给你们添这么大麻烦,别走,别走了,二姐请你们。”
三孩就回:“二姐,这么的,你啥时候来广州,完了到时候咱们再聚吧,行吗?”
二姐说:“行。”
就这么的,三孩宝玉领着秦宝义这伙人,包括自己那帮兄弟刘耀辉啥的,就重新回到广州了。这个事,也算是有个挺圆满的了。
你看赶上这天,贤哥来到了广东菜馆,打算和兄弟们一起吃饭。
几台车,往广东菜馆门口那一停,老齐整了。Y早就有人提前通知老板红军大哥了,红军大哥到了门口,伸手一握,张嘴就说:“哎,我操,贤子,这咋回事儿,是不是挑三哥理啦!这么长时间没过来呢?”
贤哥赶忙摆手,笑着说:“没有没有,三哥,哪有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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