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有一个来月没来了吧?”三哥又接着问:“不是这咋的呀,三哥哪块得罪你了?”
贤哥一听这话乐了,回怼道:“三哥,你说你吧,没事儿净他妈瞎整事儿,你明知道大伟结婚,给大伙忙得脚打后脑勺的,哪有闲工夫出来喝酒,你还挑礼见怪的。”
三哥听完也笑了,说道:“军哥跟你们开个玩笑哈。”
这时候,大伟、老七他们都过来了,嘴里喊着:“军哥…军哥。”
三哥就招呼着:“走吧走吧,赶紧的,进屋进屋进屋。”
大伙听了,“咣当”一声就进了大厅。
还没等进包房呢,就见从里面走出来个人,个头一米八多,四方大脸的,长得那叫一个魁梧,满面红光的。
穿着个啥呢,大哥大那种羊毛衫,底下是一条藏蓝色的毛料裤子,那裤线熨得嘎巴嘎巴直,就跟那刀片子似的,鞋上面还搭了两个褶。
那个时候,老哥们,咱就说那穿法,可不像现在似的,现在穿裤子都得穿瘦的,穿修身的。
那时候可不这样,穿的裤子全是那种大肥裤子,而且裤腿子都整得老长,必须得往脚面子上耷拉一下子,要不然就好像没那派头似的。
这人走过来,张嘴就说:“小贤哪,过来了。”
贤哥一扭头,瞅见了,说道:“呀,桑哥??
我操,贤,那啥,单独咱们唠两句。”
这一说完,你看大伟、老七,还有那春明,包括二弟他们,一瞅这俩人好像有事儿,转身就进包房了。
贤哥就和这桑月春,坐在大厅的一个沙发上了,“叭”的一声坐下。
春哥就说:“贤,有点事儿,你帮我办一下子呗。”
贤哥点上烟,笑着说:“我操,你这么大个老板,咋的,还有摆不平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