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
柏鸥拿起温度计,看了眼上面显示的数字,重新清零后又再次递给柏鸢,“先起来吃药,要是还不退烧,就不等家庭医生了,我先带你去医院。”
果然,反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只是昨晚还没烧起来,而身体已经启动了自我免疫和调节机制。
还好睡觉之前又过来看了一眼,收获了一只躺在床上冒烟的小鸟。
这要是一直烧到第二天早上,脑浆子估计都得烧干锅了。
为了保险起见,柏鸥还是选择谨慎问道:
“你昨天晚上吃什么了?”可能不是普通的感冒,也有可能是药物或类似物品导致。
大人的宴会很脏,小说里写的并非空穴来风,毕竟艺术来源于生活。
柏鸢哑着声音说道:“没吃。”没随便入口宴会上来历不明的东西。
“酒呢?”吃头孢不能喝酒。
“没喝。”
柏鸥开玩笑道:“你这是饿抽抽了,等着,我去给你弄碗粥,垫一口再吃药。”
给柏鸢掖了掖被角,柏鸥又顺着楼梯溜到一楼。
柏鸢上大学后多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高中时常住的这栋别墅便被闲置,平时只有负责维护别墅设施和打扫卫生的人定期过来打理,做饭阿姨被她一并带走,同样住在大学公寓附近。
举办成人礼的酒店离别墅更近,柏鸢和柏鸥没回公寓,而是选择就近回到别墅过夜,所以没有做饭阿姨可用。
柏鸥并非五谷不分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但也不是五星级大厨,虽然会做饭,但也仅限于熟了,能吃,吃不死人的地步。
不过白粥没有技术含量,把米洗干净按比例倒入水放锅里煮就行,只要不灵机一动和我有个点子,做出来的都不会太难吃。
等待粥熟的过程中,柏鸥又再次打开冰箱,从里面找到了一盒牛奶。
他打开水龙头,将水温调到最热,接了半盆水,又把牛奶坐到里面温了一会儿,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再捞出来。
摸摸温度,满意的倒入准备好的牛奶杯里,端上去先给柏鸢垫垫胃,把药吃了再说。
刚走到楼梯口,门铃就响了,家庭医生比预计来的更快更及时。
带着牛奶和家庭医生的柏鸥满载而归,回到房间后,看见柏鸢已经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摆弄着温度计。
“好点儿没?”
“嗯,37.7℃,降下来了。”没吃药,自己就好了。
这烧来的快,去的也快。
手脚还有些软,但跟发烧关系不大,还是因为困困困……
再折腾一会儿天都亮了!!!
即便已经好转,依旧让家庭医生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这次再量,温度已经回落到了36.5℃的正常体温。
医生也说没问题,开了点儿药,主要作用是助眠。
再小的病也是病,也得通过充足的休息恢复体力。
所以这是用来克柏鸢生物钟,让她明天早上晚点儿起的。
道谢并送走了深夜还来辛苦出诊的家庭医生,见柏鸢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柏鸥也松了口气。
监督她喝过牛奶吃下药,柏鸥拿着空杯站在床边看着她,越看越觉得疑惑。
“感觉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无关长相,主要是气场和气质,这东西比较玄学,不太好讲清楚,就是看着比之前更清晰了些。
嗯?清晰?
闻言,柏鸢微抬下巴,摆出一副优雅的姿态:“可能是因为长大了吧?”
成人礼一过,她就已经是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不再是小孩子了。
因为成年了,观感、认知和潜意识产生了偏差,正在重新更新校对,所以看起来才会像是变了又没变。
左右脑互搏罢了。
柏鸥:“哈哈哈……”
抬手揉了揉自己小妹的脑袋。
刚成年的小鸟装老成,可爱!!!
说话间,药劲儿很快便上来,不多时,柏鸢便安逸睡去。
柏鸥又借着这段时间重新溜到楼下厨房,看了眼正在熬煮的米粥。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正在咕噜咕噜冒着气泡,白色的大米跟着一起上下翻腾,看着极有食欲。
就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味道。
抄起勺子搅了搅,发现是底下的粥糊了,锅底儿都被大米粘住了一层。
捞起来浅尝一口,吃着有点焦。
这锅粥肯定不能再给柏鸢吃了,反正还有时间,再煮一锅就好,这次他得站在旁边看着点儿。
柏鸥又熟练的将粥倒出,洗锅,淘米,倒水,坐到锅里定好时间。
然后站在灶台旁边,就这么闷头把倒出来的粥咕噜咕噜喝进了肚子里。
反正是自己做的,不嫌弃,吃着味道也还成。
煮了一会儿,瞧见外边儿天亮了一角,横竖闲着也是闲着,约摸着还有半个小时才能把粥煮得软嫩,柏鸥又借着这段时间出门去院里,绕着别墅跑了几圈。
平时这个时间都该起来出早操了,高强度训练虽然累,但已经养成了习惯,一天不练总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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