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喇嘛僧是想说“这是我佛门圣物”的,但他心怀了阴谋鬼胎,头脑又不够灵光,左想右想觉得很是不妥,自就语不全忽,不知所云。
正当这红衣喇嘛还在纠结,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荀大壮却被要下山去的猎户们,给叫着一起往山下去了!
只是他临下山坎前,转头对那喇嘛说道:“大师,我手里的这旧皮卷,是不会卖的!这么多人上山,却只有我看到它,一个人捡拾到它!虽然只是块旧皮卷儿,却证明我和这物什有些缘分!哈哈!你们出家人讲究缘法,我也很看重这份缘的!虽是块旧皮卷儿,我却是不会卖予他人的!”说完也不管喇嘛僧怎么想,便和其他人一起朝山下行去。
那红衣喇嘛眼看着荀大壮下山的背影,眼中杀意再难掩藏,直接露出了腾腾血红煞气。
他一路尾随荀大壮,见他回到了自家门前。本想着寻个时机,在荀大壮家中动手杀了他,然后抢得那卷轴便走。
可他才在荀大壮家门前不远处的树林里隐藏好身形,等待时机动手之时。正在开门的荀大壮在自家门口,却迎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客人。荀大状招呼二人进到院子里,便是聊起了天来。
荀大壮对那年轻女子说道:“秋儿,你怎么来了?!我们这是又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
那被称为秋儿的姑娘回他道:“是呀!荀叔!我与师父去了赣南地界,有一年多没见着你了!哦!荀叔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九江江云飞。”
那个叫江云飞的立马给荀大壮来了个正正规规的抱拳礼,且高声说道:“晚辈九江江云飞见过荀叔”。
荀大壮闻听他自报家门,又看了看他两人,心中暗道“哟嚯!这是江湖小儿女呢!快成小俩口了吧!”接着会心一笑,便热情的将二人让进了堂屋里面。
荀大壮招呼两人进屋后,将那身上的柴草垛子,放到院子一边墙角处,自就走进了灶房里,烧水煮茶款待客人。
上完茶,他又寻思着去“做几个农家小菜,饭菜酒水地好好招呼他们两个小辈。”他才招呼二人坐着,慢慢聊聊,自又往灶房里忙活。
这时秋儿姑娘跟着他进来了!上前挡住了他生火起锅造饮的动作。并将他给拉到了堂屋子里面,让他坐下,高兴的与他说道:“荀叔,你不用这么麻烦了!你上山打了一上午的柴草,应很是劳累了!赶紧地坐下来休息休息吧!我们与你说说话便走。”
这时江云飞也是附和道:“是呀,是呀!荀叔”。荀大壮见状,笑着坐了下来。
秋儿姑娘与他道:“荀叔,我们两个这是要去京城谋个营生,路过你这里,就想着过来看看你,我们喝完了这杯茶就要走了!等到京城安顿好了!我们再来接你过去一起生活!”
荀大壮闻言笑着道:“哈哈哈...,好,好,好呀!那我就不忙活了!都是自家人,全听你们的便是。哦!对了!秋儿!你们今天来的还真是时候,我刚刚在山上捡到一个好东西来着!在那山上的时候,有一个西域喇嘛僧,想要买下这东西,我看他挺奇怪的!便没有卖予他,你们瞧瞧这究竟是个啥物件!”说着,荀大状便从怀中拿出了那张旧皮卷,让秋儿姑娘与江云飞二人观看。
秋儿接过旧皮卷,二人一道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个究竟来。江云飞便对秋儿姑娘说道:“艳秋,你觉不觉着,这是件上古的物件?这旧皮卷不仅古怪异常,上面的字体,我也是从来没有见着过!你认识吗!?”
这艳秋姑娘,姓林名艳秋,她本是荀大状战友林刚的女儿。其父与荀大状一同在宣德皇帝的营帐下听过差遣,乃是过过命的好弟兄。
只是林艳秋的父亲因旧伤复发,早年间便死了!荀大状每有银钱时,便会拿去接济林家母女二人。
在林艳秋九岁时,其母也是因病亡故。林艳秋得一游方女道士看重,收归在门墙,还带往他地学习文武艺,后她学有所成,又自回到了这山间来,居住了好一段时日,与荀大状不是父女,却胜似父女。
可以说在这方世界上,除了她师父玉兰真人之外,荀大状便是她林艳秋最亲近的人了!当然现在又多出了个九江江云飞来。
她拿起那旧皮卷,放在自己的纤纤手掌上,仔细的看了又看。林艳秋确实感觉很是奇怪,似乎哪里见着过这皮卷来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忽然林艳秋好像惊醒过来一般,忽然将旧皮卷给丢到桌子上,站起身来,惊声叫喊道:“哎呀妈呀!这,这,这...不是什么羊皮卷,而是一块人皮来着!”。
“什么!人皮!”江云飞和荀大壮听闻她言,也是惊呼起来!吃惊地异口同声而发。
林艳秋乃是个有本事的人,她吃惊之余,自也迅速镇定下来,点头说道:“不错!这确实是块人皮!只是时长久间,这东西有些旧了!若不仔细分辨,还真看不真切!而上面所烙印的字,很像是远古时期的一种蚯蚓文!我却是真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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