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似想走了什么,即对荀大状道:“荀叔,你能给我们说一下,刚在山上,那要买这个东西的喇嘛,他长什么样子?穿的什么僧袍,是不是着了件奇怪的红衣大袍?”
荀大壮应声,便开始给二人描述起捡拾得到旧皮卷的过程来。
经他一番描述后,林艳秋当即与他道:“荀叔如你所言,这番僧,应是个从西域来的那个红衣喇嘛,江湖人号“血衣喇叭”的便是他了!你若再见着他,千万要即时躲避开,切不可去硬刚。”
接着林艳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与荀大壮道“荀叔,你可信得过侄女我?”
荀大壮忙道:“艳秋侄女,看你说的哪里话,我与你爹是过命的弟兄交情,当然信的过你!”
林艳秋当即说道:“那好!既然荀叔相信我,请将此物让侄女带到京城去,找个高人,给破解了这上面的文字!看看这血衣喇嘛想要的物件,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荀大壮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也很想知道这上面究竟说的是些啥!唉!竟然用一块人皮来记录,得有多残忍,才能干下这事,他娘地得多重要,才会这么干啊!”
林艳秋和江云飞也不耽搁,便是起身告辞,离了荀大壮家,直赴京城而去。
不料晚间的时候,那血衣喇嘛就带着一伙贼人来到了荀大壮家中,威逼他交出在山上捡到的那张旧皮卷。
却原来是血衣喇嘛隐身林子中,听他们三个在家长里短的闲聊,又心思自己一人,怕是干不过仨。便是去山另一边山中,纠集来一帮子地痞匪贼。这才趁天黑,来到荀大壮家,抢夺天书卷轴。
荀大壮虽是个靠打柴度日的山野村夫,却是个跟随宣德皇帝打过仗的退伍军士,自然誓死不从。与他们战了一阵子,但不敌人家,便被擒住了!
这血衣喇嘛带着随来众贼,搜索了一番荀大壮家后,自然是毫无结果,便残忍的杀死了荀大壮,又放了把火,将他的家给烧了个精光。
再说南京城中,林艳秋和江云飞来到了一座院落外,他们和一个管家似的人物,道明了来意,便被请到了客厅里。
二人稍待了片刻,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柱着根龙头拐杖走了出来。两人同时起身,见过那老者。
老者看了看他们二人说道:“两位小友请坐下品茗,无须客气”。他们宾主就坐后,白发白须老者饶有兴致地问道:“方才鸲管家报我,说二位小友找我看篇蚯蚓文字,却不知二位小友找我所看之文,现在何处呢!?”
林艳秋听闻老者问话,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从身负的包袱里,拿出了那张旧皮卷,递请白发白须老者过目。
这老者伸手便接了过来,逗近自己的眼眸前,一番仔细端详,真是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好一会儿,老者额头上便是直冒汗珠子,颗颗掉落在地上。而厅堂之中,一下子寂静得是汗滴可闻其有声。
林艳秋和江云飞见此情景,四目不约而同相互对视片刻,江云飞率先开口,拱手问老者道:“简老前辈,您可认得这上面的文字?”
白发白须老者名叫简洁,乃是一个隐世不出的大学者,只是他与九江江家的老人乃旧熟,江云飞便是引着林艳秋前来。
此刻简洁充耳未闻其言,一直没有回答于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将旧皮卷放在桌子上,并对一旁的管家分咐道:“老魏,你去闭门谢客!今天任谁来了!也不见他!”分咐完这些,他才对林艳秋与江云飞道:“两位小友,且随我到后堂慢慢叙话。”
二人便是同着简洁一起,来到一间精致典雅且宽敞考究的书房中。
刚才一进了门,简洁便马上把书房门给关上了!他也不请二人落个坐,直接便对他二人说道:“不瞒二位小友,这旧皮卷上面的文字,老夫虽然认不全,但老夫可以断定,此乃是上古时期一重宝,当是位祖师级人物的随身物件。”
接着,他看了看二人,又才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据老夫所解,此卷乃是关于如何炼制长生不死药的一张密方。只是这旧皮卷上面,有些文字模糊不清,老夫确实不太明白具体方子如何!但是在这旧皮卷最后落款之处,写有”玉门关外,段姓人家”八个字,老夫算是看明白了!也知道这长生不死药方的出处,却不知两位,这旧皮卷是从何处得来的神物?”
林艳秋与江飞云听简洁老者之言,皆是非常震惊!“长生不死秘方”!江云飞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林艳秋忽然心中有感,大声说道:“哎呀不好了!我荀叔有大危险!”
二人似乎心灵相通一般,立即拿上旧皮卷,与白发白须老者简洁匆匆告别。便是快马加鞭,往回赶路,经过大半日的飞驰,便是到了荀大壮家。然而荀家哪里还在,已然是一堆灰烬瓦砾,残垣断壁诉说着无限凄凉惨剧。
林艳秋见此情此景,内心很是自责,她压住心中悲伤,便到附近人家,向别人打听是何人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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