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果真聪慧过人,我与尊上的喜酒,你今日是非饮不可。”
角丽樵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显着。那肆意张扬的得意笑容,仿佛在宣告着她的胜利。她的双眼中满是不可一世的张狂之气,整个人犹如骄傲的孔雀,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酒杯使劲往前一递,想要把酒杯强行凑向李莲花的嘴边。
角丽樵目光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迫之意,声调提高几分,厉声道:“这酒你不喝绝对不行!”
此刻,她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眉头紧锁,额头上青筋暴起。
“哎呦,这就不知笛盟主心里欢不欢喜了,如今笛盟主这特殊的口味,已然变成这般模样了。”
李莲花眉头紧蹙,眼中却依然带着那份淡定与从容,流露出深深的嫌恶之色。那嫌恶犹如寒冬里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身子向后微微一仰,动作迅速而坚决,满脸厌弃地躲过角丽樵递来的酒杯。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戏谑笑容,嘲讽道:“角姑娘这般强行逼迫,可就失了风度,着实没意思得很呐。”
“你又懂些什么,待我将这天下尽数双手捧予他,连我的一颗真心也毫无保留地交付于他,他还有何不知足的。”
角丽樵双眉上扬,眉心间紧皱起一道如沟壑般深深的纹路,眼眸中满是自信与笃定。她的目光炽热而坚定,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她的掌控之中,一切尽在掌握。此刻,她鼻翼微微翕动,呼吸也略显急促起来,双唇紧咬,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无知浅薄之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开河!”
狂风呼啸着吹过,窗幔随风狂乱地舞动。
“原来,你也妄图得到这个天下。”
李莲花目光深邃如渊,脸上平静如水,紧紧凝视着角丽樵,试图透过她那近乎癫狂的外表洞悉其内心真实的想法。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沉,仿佛要将角丽樵的灵魂看穿。
李莲花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角姑娘的勃勃野心,倒是令人侧目。”李莲花的脸上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但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警惕和忧虑。
“答对了。”
角丽樵微微仰头,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神情,她那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犹如骄傲的公主。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舍我其谁、唯我独尊的霸气,那霸气如同汹涌的浪潮,势不可挡。
仿佛这天下已然是她的囊中物、掌中之宝,角丽樵趾高气昂地高声宣告:“这天下我志在必得,非我莫属!”
她的面容因极度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双目圆睁,放射出疯狂的光芒。
“我本是南胤皇族,这个皇帝之位我为何坐不得。”
角丽樵神色骄矜至极,双目圆睁,眼珠子似要迸出,那模样仿佛要把一切阻挡她的人都吞噬掉。她眼神中透着强烈得几欲喷薄而出的欲望,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
角丽樵激动得声音变了调,声嘶力竭地喊道:“谁也休想阻拦我登上皇位!”
此刻,她的面容扭曲,疯狂之色尽显。
李莲花凝视着角丽樵,心中已然明了,看来她与单孤刀并非同心同德,而是各自心怀鬼胎。李莲花此刻眉头拧成深深的川字,可脸上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眉心处的褶皱仿佛诉说着他内心的忧虑与思索。
他思忖片刻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角姑娘就如此笃定自己能够如愿以偿,梦想成真?” 李莲花的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但眼神中却带着质疑和冷静的分析。
“看来这个皇位你是势在必得,坐定无疑了。”
李莲花眉心紧蹙,心中暗自思索,面色愈发沉凝,仿若乌云压顶,嘴唇也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然而,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冷淡地说道:“只是这前路想必荆棘丛生,崎岖难行,未必能如你所愿。”李莲花的表情严肃而凝重,带着对未来的担忧。
“那笛飞声呢,莫不是要做你的皇后。”
李莲花也不知自己此时究竟是何种繁杂的心情,在这般危急紧迫的关头,竟还有心思去调侃笛飞声。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略带无奈的苦笑,那苦笑中包含着对世事无常的感慨。眼神中却透着一种置身事外的超脱。
李莲花用带着几分尖刻的语气嘲讽道:“角姑娘的盘算倒是周密详尽,面面俱到呐。”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一想到那个人要去做另一个人的皇后,李莲花不禁打了个寒颤,面色也随之变得有些怪异,嘴里喃喃自语道:“真是荒唐至极,令人匪夷所思。”
“哈哈哈哈……李相夷,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角丽樵那放肆且尖锐的笑声,如同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这房间的死寂。
笑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碰撞着潮湿的墙壁,仿佛要将这凝固的黑暗彻底击碎。
她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腰肢,步伐轻盈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傲慢。每一步都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动作,优雅中带着浓浓的压迫感,缓缓地朝着李莲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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