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外的风愈发猛烈,吹得茅草屋嘎吱作响。
角丽樵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李莲花此刻狼狈而凄惨的处境,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难以掩饰的愉悦,兴许是心情太好,这次竟然也未因李莲花那略带轻慢的话语而恼怒,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肆意,“李相夷,你也有今日!曾经不可一世的你,如今还不是落入我的手中?”
“李相夷,我将你劫持于此,想必你应当心里清楚是为了何事。莫不是还在装傻?”角丽樵双手抱胸,趾高气昂,下巴高高扬起,眼神中透着一股胜券在握的傲慢,“我劝你还是乖乖认命罢,莫要做无谓的挣扎。”
“我今日特意前来,是要向你告知两件值得称喜的大事。”角丽樵挑了挑眉,神情中带着几分神秘,眼神中却透着几分不怀好意,嘴角的笑容带着一丝狡黠,“你可竖起耳朵听好了,错过了可莫要后悔。”
角丽樵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那两个孩子便战战兢兢地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其中那个小女孩更是谨小慎微地把手里的托盘轻轻地放在了李莲花的脚边,头都不敢抬一下,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
屋内的光线愈发昏暗,角落里的蜘蛛网在风中轻轻晃动。
角丽樵神色傲慢地示意李莲花伸手摸摸。
李莲花缓缓地伸出手,动作迟缓,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地摸索着,很快,他的手便碰到了一块质地极其柔软顺滑的布料以及精致的发饰。
“就这?此等做工如此粗糙不堪,你竟觉得我穿上能合适?角帮主莫不是在开玩笑?”李莲花装作丝毫不知这是何物的样子,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中满是轻蔑,眉头高高挑起,“这般品质,如何配得上我?角帮主这是在拿我寻开心?”
角丽樵脸上并未显露出恼怒的神情,反倒是显得格外耐心好心地向他解释起来,可眼神中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这可是依照当初初建四顾门时李相夷身上所穿着的那件战袍一模一样精心制作的。如今好心送予你,你莫要不识抬举。”
“那恐怕你此乃送错人了,依我看,应当送给单孤刀才是。角帮主,你莫不是糊涂了?”李莲花的眼眸微微一沉,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怒,随后便迅速收回了手,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单孤刀那厮或许会稀罕,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这正是单孤刀让我转送给你的。他已然知晓你落入了我的手中,并且正紧锣密鼓地准备为你精心编排一出震撼的大戏呢。”角丽樵说到此处,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眼神中透着幸灾乐祸,那表情仿佛在等着看一场精彩绝伦而又残酷无比的好戏,面部肌肉因为狂笑而微微颤抖,“哈哈哈,李相夷,你就乖乖等着罢,看他如何收拾你!”
“就等着让你身着这件战袍,毕恭毕敬地跪在他的脚下,向他低头臣服。”角丽樵一想到自己收到单孤刀那封充满算计的来信,心中不禁暗自嗤笑,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心中暗道他单孤刀也得意不了多久了,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翳,“哼,咱们走着瞧!”
她对众人趋之若鹜、梦寐以求的权势,并非无力获取。恰恰相反,只是她从内心深处全然将那权势视作微末之物,毫不在意,眼神中不见丝毫对权势的渴望与贪恋。
且先容单孤刀再逍遥自得、得意洋洋几日又何妨!
角丽樵身姿婀娜,摇曳生姿。
此刻的房间,烛火轻轻摇曳,光影交错迷离。她款步徐徐地走向另一个小男孩。只见她那纤细的腰肢如柳般摆动,步伐轻盈而优雅。
她仪态万千,优雅至极。
皎白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面,映出一片银白的清辉。她从容不迫地轻轻抬起玉手,娴熟地倒了一杯酒。那细长的手指轻握着酒壶,每一个动作都尽显出她的高雅气质。
而后她手持酒杯,袅袅娜娜地朝李莲花身前缓缓走来。
此刻,她眉梢高挑,似弯弯的月牙儿,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得意浅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乍现的花朵,却又带着几分狡黠。她那明亮的双眸熠熠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两颗璀璨的宝石,又似燃烧着的火焰,流露出急切与期待。她用娇柔却又透着几分强硬的口吻说道:“这第二件喜事,便是诚心邀你饮酒。”
“哦?饮酒?莫不是一杯喜酒?”
李莲花身处昏暗的角落,阴影遮住他的半张脸,可他神色却依旧淡然。他目光如利箭般犀利,紧紧盯着此刻满脸洋溢着欢喜的角丽樵。她那眉梢眼角都尽是难掩的喜色,乃至整个面庞都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犹如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透着如霞的绯色。李莲花心中暗自长叹,缓缓开口道:“看来也唯有此事能令你这般难以自禁,欣喜若狂,忘乎所以。”李莲花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眼神中却透着深深的洞察,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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