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说道:“不会吧,睡这么沉,人该不会是死了吧!”
祁泽恺踢他一脚:“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乌鸦嘴。”
门口的医生吓得要跑,被两人一人抓一只手给抓了回来。
祁泽恺将床上的人给抱起,换了个房间。
“医生,麻烦您,请马上给她救治。”
房间外面。
祁安不解的道:“家主,要我说,这个娘们儿干脆让她死翘翘得,何必花这个心思将人给救回来,只要她人一天还在我们手上,我们照样能管祁时宴去要钱,说不定还能要得更多呢!”
“你这才刚出来,就装什么好人呢,当初要不是这个娘们儿,你也不至于会进去受这三年的苦,干脆把这娘们儿一刀解决了算了。”
祁泽恺狠狠踢了祁安一脚:“放你妈的狗屁。”
“我去坐牢是因为……”
是因为他要为自己曾做错过的事情赎罪,也是他心甘情愿去坐的牢,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
三十分钟之后。
房间的门响了一下,医生背着药箱从里面走出来。
“她怎么了?”祁泽恺迎上前去,问道。
医生一张脸沉着,稍稍等了十来秒才说道:“这位病人,身子骨有些差劲,西药见效快,但对她的身体不是那么适应,我的建议是,用中药,温和调理,说不定能有些效。”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和笔,笔尖沙沙作响。
将写好的药方拿给祁泽恺:“去抓药吧,三天一副,每三个小时,喂着吃一回。”
祁泽恺点头,看向祁安:“送一送这位老医生,顺便按照药方上的,把药给抓回来。”
祁安有些不愿意:“家主,这么大的雨,要不然,等雨停了再……”
祁泽恺狠狠的瞪他:“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又伸腿踢了一脚:“还不快去。”
祁安踉跄着跟在医生后面:“来,叔叔,我送送您!”
祁泽凯进去房间里,掏出手机看了看,那条短信发出去少说也有两个小时了,怎么到现在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以祁时宴的性子,不至于吧,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两个小时,足够他去集结人数,杀过来了。
这么安静,不对劲儿啊,再看一眼短信,确确实实已经发出去了,号码也没错啊。
五千万,他要的也不多啊!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五千万确实是天文数字,可他是谁,祁时宴,临安的首富,不,现在已经是全国的首富了,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看来,你老公也没有那么的在意你的死活。”
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滑在那一张苍白小脸,浅然一笑:“不如,你跟了我,我一辈子都对你一心一意,绝不背叛,怎么样?”
楼下,传来一阵嚷嚷声。
“这个祁安,买个药买那么久不说,还搞这么大动静。”
本来,是不想去理会的,但这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吵起来了,声音直接盖过窗外的雨声。
算了,他还是下楼去看一看吧!
至于这个女人。
手探到她的鼻子前,还有气儿,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你们在吵什么?”
还没下了楼就听到了祁安的声音。
这个祁安,他才刚刚出狱,就同人结下了梁子,一点儿都不知道低调。
祁泽恺以为,是附近的邻居。
“家主。”
祁安手臂上挂着两包用牛皮纸包好的药包,死死抵住门,不让外头的人进来。
“怎么回事?”
祁安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说出来,同祁泽恺告状:“这些人,简直就是强盗,我不让他们进来,就要强闯。”
祁泽凯将祁安手上的药包取下来,朝着屋子内大喊:“雪姨!”
一位身穿老式旗袍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毕恭毕敬低头:“有什么吩咐,少爷?”
雪姨也是祁家的老人,十几岁时就来了祁家,一开始是伺候祁老爷子的,后来被老爷子派到了他父亲祁翰坤的身边,后边经历了那一件事儿,雪姨随着他们全家离开了临安,父亲患病不幸过世,母亲也因劳累以及对父亲的思念,一同去了。
这些年,一直是雪姨在照顾着他的起居生活,已经不仅仅是一位普通的保姆,已经是比亲人还要亲的存在了。
“雪姨。”他将手中的药包拿给雪姨:“麻烦您了,帮我把药给熬出来。”
“好的,少爷。”
雪姨走后,祁泽凯看着门外的几人:“你们的意思是说,我无缘无故带走了你们的人,有什么证据?”
才刚刚出狱,他也不想惹事儿,同祁安说:“关门,要是还是不走,就报警。”
报警当然是不可能报的,不过就是吓唬吓唬。
“你们今天要是不将人给交出来的话,我们是不会走的。”
“是吗?”祁泽恺警告道:“你当我这地方是什么人都能来撒野的吗?”
双手合在一起,响亮的吹出一声,大门外,清一色的黑衣寸头从房子的各个地方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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