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很简单,将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打发走,他好清静清静。
但没想到的是,正是因为他这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埋伏在房子四周的另一批人马也涌了出来,两队人马扭打在了一起。
场面更加混乱了。
雪姨走过来,同祁泽恺道:“少爷,楼上的小姐,可能需要静养,这么吵吵嚷嚷的,怕是不利于养病。”
“我知道雪姨,您去忙吧!”
雪姨走后,祁泽恺问为首的一人:“那女人同你们是什么关系?”
“跟我们倒是没什么关系,但是是我们老大最重要的人,你可以提一下你们的要求,怎么样才肯放人。”
最重要的人?
他在心中品味着这一句话的含金量。
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抢手货。
既然他那个好弟弟不肯出钱,他也总得找个人搞点钱吧!
视线落在这些人的身上,一个个的其貌不扬,根本不可能会是什么富贵人家,顶多就是街边的混混。
他入狱的这几年,从前的那些积蓄早花得差不多了,再不想办法搞点钱,底下人的吃穿都成问题了。
“既然如此,我可以放人,你们总得让我看到一点你们的诚意吧!”
为首的人问道:“你想要多少?”
他伸出自己的五根手指头:“不多,五百万,钱一到手,我就把你们要的人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送到你们面前。”
一小弟极其愤怒的道:“五百万,狮子大开口啊,怎么不去抢钱呢?”
男人的态度十分强硬:“不想给钱,又想我放人,你们这是既要又要啊,做人可不能这么贪心,什么时候拿着钱过来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人。”
吩咐身边的祁安:“关门。”
砰!一声,红色的铁大门在面前关上了。
门外。
“虎子哥,五百万啊,这不是抢钱是什么,就一个女人。”
虎子抿着嘴唇:“先回去,跟澜哥商量商量,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澜哥亲自出马了。”
那人一脸的难色:“可这是整整的五百万呢,不是五块钱,去哪儿凑呢?”
虎子说道:“先回去,回去再说。”
雪姨熬好了药端上楼,一口一口喂着怀里的人。
雪姨做了一辈子的下人,很知道怎么样去伺候一个人。
她很有耐心,女人吐了很多次,一次一次的她收拾好,不厌其烦,最终总算是将全部的药给喂了进嘴巴里面。
下午快四点,烧退了,人也清醒了过来。
“小姐,您醒了?”
南栀看着面前的陌生女人,眸子里一丝的怯然,四下注视着房间里陌生的一切:“你是谁,这又是哪儿?”
“小姐,您淋了雨,又高烧不退,是我们少爷救了你,也是我们少爷给您请的大夫拿的药。”
“少爷?”
她抬手,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墨逸尘当着她的面挽着一位十分美艳的女子走了,再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您口中的少爷是不是姓墨?”
逸尘,你口口声声说着厌烦我,憎恨我,对我说尽狠心的话,可到头来,还不是……
那个人,还和她记忆里的一样,口是心非。
“小姐,您稍等一下,我去喊我们少爷,他要知道您醒了,肯定非常高兴。”
“好,你去吧!”
几分钟后。
房间的门被人给推开。
南栀整理好自己的心绪,看向门口。
“逸…”
下一秒,直接傻眼:“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