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恺那个混蛋,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终于,他问出来了他心底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没有。”
祁时宴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拉开了她礼服的拉链:“我检查检查。”
随着拉链的滑落,她身上的礼服也“哧溜”一下从肩膀滑落了下去。
除了被透明肩带勒出来的痕迹,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
可他仍不死心,掏出手机,将那些暧昧的亲密视频放给她看:“这些视频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有没有碰过你,有没有亲过你?”
南栀与之对视:“你来,就是问我这些的吗?”
扫一眼手机里的视频,解释着:“这些视频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男人铁青着脸:“那你跟我说,视频里的这个人是不是你,你要跟我离婚,却任由别的男人这么的…来碰你?南栀,你怎么,怎么…”
“怎么这么下贱,你是不是想这么说,是啊,我就是这么的犯贱,我就是这么的耐不住寂寞,这么的不挑食,只要是个男人我就往上扑,行了吗?”
她也是气得够呛,祁泽恺什么时候拍下的这些视频她是一点都没察觉,就算是他用手摸她的脸了又怎么了呢?
她当时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可不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她还能怎么着呢?
“既然如此,那就离婚啊,以后再也不会有我这样的下贱女人来烦着你,不好吗?”
早在祁时宴刚刚出现的那一刻,她还有些动容,仅仅过去了几秒钟,就又陷入了绝望之中。
这个男人,他从来都不相信她,他永远都不相信她,别人信口开河的几句挑拨,永远比她的解释有用,所以她还又为什么要去解释,有那个必要吗?
心死了,累了,也懒得再去做任何的解释了。
如果这个男人肯跟她离婚,放她自由,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涉,她还是会很感激他的。
一双冰眸怒视着她,手上青筋暴起,差一点就要掐上她的脖子,最后的时刻,他收回了手。
祁时宴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伤害这个女人,他是来救她的,不是来杀她的。
祁泽恺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但他也实在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去在意。
“离婚这两个字,以后不要再说,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他的语气听上去还是还是很温和的,但却是在努力的压抑着怒气,一张脸更是和平时判若两人。
弯下腰,将她给打横抱起:“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我看今天你们谁能走得了?”
祁泽恺的声音在身后乍然响起。
之后好像是有人走了进来,角落里突然冒起来火星子,不,不是火,是生铁花。
一开始还只是在角落里来回闪动,渐渐的开始扩散,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控制。
铁花越溅越猛,祁时宴用身体护住身下的女人,护着她往门口的位置移动。
祁泽恺站在门口,用身子堵门。
“好狗不挡道,祁泽恺,让开!”
祁泽恺冷冷的目光看过去:“想出去啊,也不是不可以。”
他嘴角勾着邪恶:“祁时宴现在跪下,说三声你是我祁泽恺的手下败将,再把祁氏拱手让给我,我就放你和你的女人出去。”
南栀脸上,一刹的发白。
却听得耳边男人无比冷静而又冷漠的说道:“威胁我,祁泽恺,你还不够格。”
“不跪啊!”祁泽恺腔调怪异。
突然大声的说道:“那我就打到你跪为止。”
不知什么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钢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祁时宴挥过去。
后者来不及躲避,腰上实实挨了一下。
第一时间,他将女人推开,身子前倾,半跪在地。
“这是我跟你之间的恩怨,没有必要拿一个女人来挡枪。”
他扫一眼那边的南栀,说道:“放她走,至于我们之间的账,我跟你算。”
“好啊!”祁泽恺嘴上说着,趁机又往地上的人大腿根敲了一棍。
在场人所有人都听到,空气里很是响亮的一声,貌似是骨头移位或者碎裂时的那种声音。
他还没缓得过劲儿来,祁泽恺快准狠的又出手,分别在他的背上和左腰敲了一棍。
南栀发了疯似的过去抢祁泽恺手里的钢管:“祁泽恺,住手,住手!”
她嘶吼着,都破音了。
照这么打下去,祁时宴很有可能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这才几下,就心疼了,比起你所遭受的一切,这算是什么?”
祁泽恺的视线落在女人脸上:“该不会到了现在,你心里还有这个人,还爱着他?”
“我没有。”
她立即回答。
“没有?”
祁泽恺将手里的钢管交到南栀的手上。
“没有的话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又开始言语引导:“想想你的女儿,肚子里还未来得及出世的儿子,他还逼走了你最爱的男人,你好好的想一想,机会难得,现在就是你报仇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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