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怎么不说了,刚刚不还要弄死我吗,来啊,不用等到以后,你现在就可以弄死我,不过的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再看那小鬼头,虽被祁时宴给压在了地上,却是满脸的不服气。
“哼!”乐乐喘着气说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你老了…你总有老的那一天吧,等你老了,我第一个拔你管。”
“呵呵!”两声轻笑,祁时宴瞥了眼被压在身下的小鬼头:“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我的大孝子。”
顾铭泽见此,赶忙过去将两人给拉开。
“阿宴,不是我说你啊,至于同个孩子置气吗?”
“孩子?”祁时宴气到血压上升:“你没听到他刚才说的吗,他要弄死他自己的老子,他要弄死我。”
祁时宴咆哮:“来啊,弄死我,现在就弄死我,不用等到几十年以后,你让他现在就弄死我。”
顾铭泽看了眼被他护在身后的小鬼头,用一种几乎是无语的表情看了一眼祁时宴,将人给拉着走开了。
几天后。
男人几近崩溃的看着对面的沈秋兰:“妈,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当年…当年救我的那个人真的是南栀?”
沈秋兰点头:“是啊,除了她还能有谁啊!”
她回忆起来:“当年她也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可她为了救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就连姑娘家最重要的贞节也…谁能料到你会出车祸,把这一切都给忘了,忘得是一干二净。”
沈秋兰紧咬住下唇,眼泪又止不住的流:“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可我…”
沈秋兰悔不当初:“我却像是被猪油蒙了心,见她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就拼了命的去欺负她,伤害她。”
浑浊的眸子看向自己的儿子:“时宴,是我们祁家亏待了她,是我们对不起她啊!”
“当年你知道为什么我死活都不愿意你娶墨雪鸢进门吗?
除了我是真的不喜欢她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在于。
那一场车祸来得实在蹊跷,后来你爷爷找人查了,查到了莫雪鸢的头上,所以我和你爷爷才都不喜欢她。
但没想到,她为了进祁家的门,竟然往你爷爷的饭里下药,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偷偷的下了两个多月的药了。
所以后面你爷爷的身子骨才一天不如一天。”
祁时宴大为震惊:“你既然都知道是莫雪鸢搞的鬼,当时为什么不拆穿她,不送她去警察局?”
沈秋兰摇了摇头:“哪儿那么容易啊,没有证据,我能奈她何?”
祁时宴说道:“那你也能提醒我,让我小心她啊!”
沈秋兰为自己喊冤:
“我说了,可你不听我的啊,不止是我,就连你爷爷的话你也不听。
我和你爷爷不止一次的跟你说,莫雪鸢这个女人她有心机,就不是个好人。
可你总觉得我们是在针对她,甚至为了她跟我们决裂。”
这样的一个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她进我们祁家的门,所以,哪怕是赶鸭子上架,我也要把南栀送上祁家少奶奶的宝座上。
哪怕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也绝对要把莫雪鸢的路给堵死。
那几年里我对南栀诸多苛刻,只是希望她能成长为一个能够独挡一面的女人。
但是那几年,她太喜欢你了,性子总是弱,我也是恨铁不成钢,但没想到却一次次酿成了大祸。”
在念念的这件事情上,她就是赎一辈子的罪都赎不完。
男人拳头攥紧,脖子里青筋暴起,却也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没有暴风雨,只有他自己的悔恨。
像个机器人一般在原地麻木的站了很久。
问身后面的顾铭泽:“我妈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
得到确切的答案,男人终于是绷不住了。
“所以,你们都知道?”
他很努力的去压制心口处的那一丝的疼,可越是压制反倒疼得更厉害。
“你们都知道,却单单瞒着我,这么多年了,都没人告诉我,偏偏…”
偏偏在他打算退出这一段纠葛难缠的三人苦恋之中,成全她和墨逸尘,现在又来告诉他,当年救他的人,是她。
本来,他就没有那么坚定的想要退出,想要放手,现在他更加不确定了。
“我…”祁时宴冷淡而又平静的说道:“我想抽空去一去我当年出事的那个地方。”
“好。”
顾铭泽说道:“我和伯母什么时候都有空,你什么时候想走,随时可以出发。”
祁时宴急于求成,说道:“那就明天。”
第二日一早,三人连早饭都没吃就从别墅里出发,怕路上饿,一人包里揣了些干粮。
早上七点出发,下午四点到的,只不过这一趟,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一整片地区都归入了政府的规划之中,当初那女人带她去的那家小旅馆,已经拆了重新建起了一所幼儿园。
还有当年她做兼职,租住的那一栋自建房,也已经拆除了,现在这里变成了某小区外的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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