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孩子们还没睡熟呢..."
李师师娇嗔道,却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史文恭大笑一声,抱着她大步走向内室。
沿途的烛火被带起的风拂得摇曳不定,墙上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忽长忽短。
红纱帐内,李师师如瀑的青丝铺散在锦被上,衬得肌肤胜雪。
史文恭粗糙的手指抚过她细腻的脸庞,常年握刀的手掌带着薄茧,引得她轻轻战栗。
窗外,一轮明月悄悄躲进了云层,似乎也不忍打扰这对久别重逢的夫妻。
床榻的摇晃声与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绣着鸳鸯的锦被滑落在地,无人顾及。
【此处省略三千字旖旎风光】
云收雨歇时,已是三更时分。
史文恭满足地搂着怀中佳人,李师师的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前。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次...应该能再给睿儿添个弟弟或妹妹..."
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倦意。
史文恭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将锦被往上拉了拉。
窗外传来打更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很远。
接下来的五日,史文恭可谓"日理万机"。
每天清晨从一位夫人的房中出来,入夜又进了另一位夫人的院落。
宿金娘特意熏了西域来的安息香,穿着新裁的绯色寝衣在灯下等候;
方百花则准备了江南的桂花酿,说要与夫君把酒赏月。
两位无子的夫人更是使尽浑身解数,盼望着这次能得偿所愿。
第五日傍晚,史文恭正在书房批阅公文,情报司的密报如雪片般送来。
自从拿下燕云之地后,各方势力反应不一。
最令他意外的是大宋的动向——赵佶竟然抽调十万边军精锐南下,只留老将种师道带着两万老弱残兵驻守西夏边境。
史文恭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紧锁。
窗外,夕阳的余晖为书房镀上一层血色,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梁王府书房内的青铜烛台上,三支红烛正静静燃烧。
烛泪顺着烛身缓缓滑落,在烛台上凝结成琥珀色的痕迹。
史文恭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
窗外,一阵秋风卷着落叶掠过庭院,发出沙沙的响声。
"报——"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身着黑衣的探子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火漆密信。
史文恭接过信笺,烛光下火漆上的情报司印记清晰可见。
他指尖微微用力,火漆应声而碎。
"十万边军精锐已离开驻地,正星夜兼程赶往汴梁。"
史文恭低声念出信上内容,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他起身走到悬挂的巨幅地图前,指尖沿着边关到汴梁的路线缓缓移动。
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显得格外高大。
"果然不出所料。"
许贯忠捋着胡须,从阴影处走出。
这位谋士今日穿着一袭靛青色长衫,腰间玉坠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赵佶这是要孤注一掷了。"
史文恭冷笑一声,将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
火苗瞬间吞噬了纸张,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这一记耳光,看来是打得太响了。"
想起攻下燕云十六州那日,将士们的欢呼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窗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又一名信使匆匆赶来。
这次送来的情报更加详尽:
十万大军以吴玠为帅,刘光世为副,日夜兼程。
老将种师道留守的边关,如今只剩两万老弱残兵。
"赵佶这是疯了不成?"
李助从案几上抬起头,手中的狼毫笔在砚台上轻轻一蘸。
这位谋士眼角的皱纹在烛光下显得更深了,
"西夏人若是得知边防空虚..."
闻焕章轻咳一声,将一杯热茶推到史文恭面前。
茶香在室内氤氲开来,暂时冲淡了紧张的气氛。
"主公,田虎和方貌那边也有动静了。"
史文恭端起茶盏,青瓷杯壁传来的温度让他稍稍放松。
茶汤清澈,几片茶叶在杯中缓缓舒展。
"田虎这个反复小人..."
冷哼一声,茶盏重重落在案几上,溅出几滴茶水。
确实,自从田虎背盟以来,这个晋王就一直在暗中动作。
更可恨的是,他不仅勾结辽国残余势力,最近还秘密派使者前往金国。
想到叶清送来的密报,史文恭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方貌倒是意料之中。"
许贯忠展开一封密信,
"方腊之死,邵仙英投奔我大梁,他岂能善罢甘休?"
窗外,一阵秋风吹得窗棂咯咯作响。
史文恭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庭院中摇曳的树影。
夜色已深,一轮残月躲在云层后若隐若现。
他深吸一口气,秋夜微凉的空气让他头脑更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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