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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穿越主母之我要逆天改命 > 第264章 她到底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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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家后,文许言心里堵着那团烦乱,闷头跟着同僚们往宫里走去,景帝今日里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再加上《六库全书》完成了一半,他也得去给皇帝交代一下。

很快皇帝交代完了事情,文许言再往回走了,他看到内宫门外,青砖地上堆叠了六七十口大箱子,像一堆碍眼的红色疮疤,刺目的红绸在午后的日头底下晒得发亮,带着一股灼人的讽刺。

喧嚷声扑面而来,太监们吆喝着号子,汗流浃背地挪动着这些笨重的家伙,宫女们细碎的低语如烦人的蝇群嗡嗡盘旋。

“……下聘的礼呗……抄没了……张家犯了事儿……”片言只语钻进了耳朵,只让他心头更添焦躁。

什么聘礼,什么张家犯事了,此刻全与他无关,他只想尽快离开这嘈杂之地。

那点嘈杂,却在下一刻瞬间止歇了。

一个略带威严的女声利落地响起,“都噤声!”

文许言下意识抬眼,便见一位素净宫装的掌事姑姑立于嘈杂的边缘,眼神清冷平静,像一片沉静的湖水,瞬间镇压了所有的波纹。

她先冷冷瞥向侍卫队伍的方向,那目光掠过前排宫女,无波无澜,随即又严厉地落回那群噤若寒蝉的小宫女身上。

“……规矩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回去各抄宫规十遍,明日一早交到我的案头!”声音不高,却似寒冰,砸在地上清脆有声。

“是,姑姑。”宫女们唯唯诺诺。

恰在此时,侍卫长杨云飞上前一步,声音洪亮地问道,“这位姑姑,我等奉差前来押送这些杂物去内务府,可是眼前这些?”

那位被称为“姑姑”的女子从容转身,屈膝行礼,姿态标准得如同尺量,眼帘垂下,柔声说道,“正是,劳烦大人了。”

声音平和,无一丝波澜。

就在她微微抬脸,眼帘掀起的一瞬之际,一直心思烦乱的文许言,目光下意识地掠了过来。

斜斜的光线恰好勾勒着她的眉眼轮廓,尤其那双微垂的眼睛,像被风吹皱一角的深潭水影。

像谁呢?

那骤然间的心跳和眼熟,像投入冰湖的石子,猝不及防地搅碎了盘踞在心头的烦乱。

不是来自于的容貌冲击,是那沉静的、微垂的眉眼间,一个被他小心尘封在深处,几乎要褪尽的影子,骤然被这点光线拨亮了一丝。

那遥远的温柔与怯懦,被眼前的清冷严厉所替代,却又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文许言只觉得心头那团乱麻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弄了一下,微微刺痛,旋即又陷入更深的迷茫。

侍卫长杨云飞也明显顿了一下,才拱手客气地说道,“分内之事罢了,东西交予我便是,姑姑请回吧。”

“有劳。”那位叫春儿的姑姑说道。

只应了这一声,她就不再多言,干脆利落地转身,深色衣摆微微漾起一丝风来。

文许言的目光却不由自主黏了上去,掠过她那梳得一丝不苟,且略显老气的掌事发髻上,落到下头裸露的一小截后颈上。

深色衣领紧裹,愈发衬得那截颈子细腻白皙,在午后明晃晃的日光下,竟透出一种与其严厉姿态格格不入的,被岁月仔细掩藏过的光。

她身姿挺拔,步履沉稳,行走间带着宫中女官特有的律动,不显暮气,反而将周遭聒噪的小宫女衬得无比单薄青涩,自有一种沉静的韵致在潜流着。

太监们吆喝起来,红绸被汗湿的手掌揉捏得不成样子。

箱子在青砖地上沉重地拖行,发出刺耳的刮擦声,缓慢地朝内务府库挪去,侍卫们自然不用动手,只负责押送看管。

文许言忍不住跟了上前,心思却早就脱了缰绳。

眼前是起伏涌动的刺目红浪,耳边是太监粗重的喘息,还有刚刚宫女们细碎的话语,“没了聘礼,跟折了脊梁骨似的……”。

“进了宫的东西,谁有脸往回要?”。

“可怜新娘子啊……” 这些字句与那抹深色背影,那微垂的眼帘,那截白皙的后颈混杂到一起,正在激烈地冲撞着。

那微垂的眼帘……那双眼睛里的安静与距离……

到底……像谁呢?

这无解的疑问,如同被那截刺眼的白,猛地扎进了纷乱的思绪里,带着冰冷的真实感,顽固地提醒着她的存在。

文许言不想提,但是这个影子却一直在眼前回荡着。

那个影子仿佛隔着一层薄雾,一个几乎只剩下轮廓的小小影子,总爱躲在游廊后,或花丛里看他习字练剑的影子……

文许言紧紧皱着眉,太阳穴阵阵发胀,几乎是粗暴地将这模糊的联想压了回去。

不可能,绝无可能。

这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一个人与她相像了。

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那抹固执的熟悉感驱逐干净。

夕阳西沉,侍卫们终于将最后一批封存着张家“违禁”的聘礼,全都锁进了内务府幽深的库房里,那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落下,激起呛人的尘埃。

这声响,又无端地勾回他心底那点隐隐的,无法驱逐的不安。

暮鼓声悠悠传来,天光彻底暗沉,宫禁时分已至。

文许言早就该回去了,可他怎么也抬不动步子。

不过他也不能一直在外面徘徊,他还是回了府里,我没有问他为什么才回府里,毕竟他的事情不能过多的打听。

我吩咐秋月把晚饭给摆出来,这个时候的饭可真叫晚饭了,晚到更漏都响了好几遍。

“主君,请用饭,今日里有你最喜欢的糖拌莲藕。”

“夫人,你都不问一下我去哪里了吗?”文许言说道。

“主君不愿意说,我也自然不多问,我一个妇道人家管多了,主君也不自在啊。”我回道。

其实他回不回来都不重要,只要我这日子过得舒服,偶尔享受一下他的身体,这就已经足够了,好在他是一个大帅哥,而且有几分才华,要不然我早就跑了。

至于他怎么风流,我才懒得管他,这个时代的规则,我可改不了。

而且绸缎铺子,茶楼都够我折腾了,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谈爱情。

“夫人,叫我怎么说才好,你真是善解人意,以前都是为夫的错。”文许言倒是说得很诚恳。

“那夫君,你今日……”

“我今日歇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