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写完,我先上传,这个年咋过没想好]1978年,2月6日,周一。
腊月二十九,六九第二天,除夕。
大过年倒霉催的,居然还得上班。
轧钢厂的领导已经很不错了,今天上午正常班,下午没准儿还能早走一会儿,这遇到那些打鸡血的领导,没准儿还得带领你在过年时候大干特干。
就比如二汽那边,大过年的他们单位组织干部职工搞了场奋战桔子山,过革命化春节的义务劳动。
一到大年三十,何雨柱就被动激活体内爱过年的基因,他早早的就醒了。
摸了摸怀里冉秋叶赤着的身子,入手一片滑腻,温柔乡可真是英雄冢啊。
但不是英雄的何雨柱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冉秋叶缠着自己的胳膊跟腿挪开,轻手轻脚的钻出被窝,以强大的毅力穿衣下炕。
他起床第一件事都不是喝水或者给炉子加碳,而是动作缓慢的推开门出了屋子。
外面天还没亮,只有东边探出一丝朦胧的晨光。
何雨柱搓了搓手,从走廊下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个放二踢脚的支架,这个是他自己在车间做的,可以装十六个二踢脚,还有防窜火功能,点着一个就能挨个把剩下的十五个也点着。
他把二踢脚支架放在中院当中,不停的从旧棉袄的兜里往外掏炮仗,没一会儿,他兜里就贡献了二十个二踢脚,调整了下引线方向,何雨柱食指冷不丁的冒出一股火苗点燃了二踢脚的引线。
这些年他对机器猫口袋的使用开发已经花样很多了,这都是小场面。
四合院大部分人这会儿还睡着呢,除了个别需要早早出去排队买东西的,像秦淮茹这种每天早起给一家老小做早饭的都还在被窝呢。
何雨柱才不管他们睡不睡,大年三十的早晨必须得有炮声。
然后周围邻居就被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从睡眠状态炸醒,何雨柱买的是比较粗的那种,连续十六个二踢脚上天,震的中院的玻璃都在响。
接着就是一阵的鸡飞狗跳,隔壁院子小孩儿都被吓哭了,一大妈有心脏病,感觉这一下子差点被送走,声音就在自己家门外,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缓过来想骂两句都没法骂。
一个是因为放炮扰民的是自家养老人,另外就是大过年的也不好说脏话骂人。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最后一个大号二踢脚飞上了天,拎起炮架子扔回游廊下的箱子里,然后推门回了家。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炉子漏灰加碳,然后兑了杯温水走到炕边,递给冉秋叶乐着道:“老婆过年好,早上起来嗓子干,来喝点温水。”
冉秋叶怀里还搂着惊魂未定的可可,再加上被炸醒的起床气,这会儿满脸的不高兴,没好气的对丈夫埋怨:“你大清早的放这么多炮干嘛?闺女差点被你吓着。”
何雨柱浑不在意亲媳妇儿的态度,弯腰亲了亲老婆跟闺女,等冉秋叶撑起身子接过水杯,他嬉皮笑脸的道:“前些年不让我放炮憋狠了,去年过年数量有限没买到这种大二踢脚,我今年买了二百多个,从三十儿到十五,你们得遭半个月轰炸。”
被子从冉秋叶身上滑下来,白腻的上半身暴露在台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白了眼丈夫,对他叮嘱道:“你明天去巷子里放去,别在中院放,院子里小孩儿老人多,再给惊着一个,大过年的不是闲着找麻烦嘛。”
何雨柱把旧棉袄脱的扔一边,摸了摸没睡醒又闭上眼睛的闺女,点点头道:“好像是啊,还是老婆考虑的周全,明天我去胡同的厕所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