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终究不是后世的某些泼妇,她不知道何雨柱有个小小的机器猫口袋,但她知道不能因为给自己出气就让自己男人陷入触犯法律或者影响他仕途的境地。
所以她憋了半天,最后只说出了句“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本来我也没打算嫁人,也不可能嫁给他们家,流言蜚语这东西这么些年我都习惯了。”
何雨柱摸摸她的头没有再说什么,沙沙想怎么做是沙沙的事情,自己想怎么做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白乐菱对自己姐妹息事宁人的行为非常不满,但是她安排人对付个小老百姓属于大炮打蚊子,并且何雨柱也警告她不要擅作主张。
中午吃完饭,才两点多时候,老白的车就到了大院门口,过来接他家小闺女跟外孙子回家了。
何雨柱也要出去,好几个院子的对联他还得贴呢。
尤凤霞也要回家,她本来是打算跟着何雨柱再去干点活,可何雨柱拒绝了,让白乐菱用她家的车把尤凤霞送回了南城那边。
虽然稍微绕路一下,可这年头都在二环内,又没什么红绿灯跟限行,一脚油门的事儿而已,也省的小姑娘再去等公交车。
小李子要回学校,没几步道,他这个年纪还是练武的,正是好动时候,再说他打算跟陪可乐玩到天黑前才归队的。
于是尤凤霞就完成了这辈子第一次坐小汽车的成就。
白乐菱带尤凤霞走后,何雨柱也离开了家。
好在沙沙还是把媒婆跟上午那家人的详细信息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也不是什么法外之徒,尽管每个穿越者出于自保或者伪装都会被动的激发表演型人格的面具,偏执型人格的警惕,分裂样人格的疏离倾向,自恋型人格的潜在膨胀。
如果生活环境比较残酷不幸福的话,没准还会有反社会人格的潜在风险。
好在何雨柱的生活环境还是很幸福的,有钱有房有美女,有乖巧的孩子们,所以他这个人相对比较平和。
法外狂徒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做的,既然对方想用谣言跟舆论压力来坑沙沙,那何雨柱也会选择用同样的方式反击,但愿他们一家的心理足够强大,如果他们因为自己承受不了谣言做出什么偏激行为的话,那就不关何雨柱的事情了。
现在小孩子们都在放寒假,快过年时候最高兴最活跃的就是这帮小子了,各个都是胡同串子,有时间,有行动力,有执行力,但是他们缺零花钱,缺零食。
何雨柱离开四合院先去了离的最近的桃条胡同,屋里太冷,他把炉子点着后拿出本备用的工作证,照着上面的照片开始捯饬自己。
他的手艺太潮了。
将近一个小时后,桃条胡同某个小院子的大门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留着同样半长花白胡子的老头探头出来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后,这个破衣烂衫的老头佝偻着推了一辆除了轮子跟车架,啥也没有的破自行车出来,锁上门后迅速离开了胡同。
何雨柱打听后总算明白那家人为啥拼着被戳脊梁骨也要算计沙沙了。
他家五个孩子,三个已经结婚,但是剩下两个实在是没钱也没地方给他们娶媳妇了。
五个孩子都是儿子,上午跟他妈到四合院的那位是老四,叫曹四勇,比沙沙小两岁,跟邱玲同岁。
真尼玛的能生,甩籽儿呢?人多力量大是吧?
沙沙家老的老,小的小,胡同里都知道这姑娘从小就话不是很多,漂亮,看上去还老实。
身份是寡妇,儿子年纪小,亲妈年纪大,最重要的是,她是全市理科状元,未来肯定是干部,工资会很高。
这简直就是完美的血包,没人撑腰(家里没男人),有软肋(有个儿子),易控制(道德绑架不行就揍嘛),能挣钱,未来没准儿还能给侄子侄女安排工作,天生牛马圣体啊。
曹四勇一家的认知也就到这个程度了,在他们这个水平的认知里,光想着美事儿,根本不考虑人家配不配合,眼前他们发现的利益能把他们为数不多的智力冲击的七零八落,他们不是坏,而是又坏又蠢。
比如“你表哥要结婚,把你的房子过户给我家”,这种话都有人能说出来,还有什么是蠢人做不出来的?
何雨柱不想当法外狂徒,但老曹家却有当法外狂徒的基础。
何雨柱加了个班,一下午跑了三个地方,曹四勇家附近、暖瓶厂大院、那个媒婆家的附近。
这种事情分成两天容易被抓住尾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没准儿会被逮。
但愿他们喜欢自己送给他们的春节礼物。
何雨柱在东四小朱那个院子里收拾完回家后都过晚饭时间了,冉秋叶习惯了丈夫不按时回家,到饭点就跟儿子闺女吃饭,家里从不会发生围着餐桌等丈夫/爸爸回家的戏码。
她以前倒是想搞这种形式来着,但是被何雨柱叫停了,他认为回家的温暖是老婆孩子跟冉秋叶的被窝,又不是那张放着冷菜的餐桌。
???我咋那么爱押韵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除夕,改革开放元年要来了。
但是这个除夕对曹四勇一家跟王媒婆家却不是很友好,因为他们附近跟病毒传播似的传出了一些流言,被编成的顺口溜加速了这些流言的传播。
概括如下:曹四勇不是他爹亲生的,曹四勇不是个真正的男人,曹四勇跟他亲妈有点……
[顺口溜我放作者说,我怕放正文被卡,具体过程也没敢写清楚,后续过完年会写最终结果,以第三者视角补充操作细节,咱先把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