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太爷就是因为这阙词,知道逢源不是池中物的!”
王令也抚起了胡须“我都忘记了,你还记得!当年还真是年轻呀,有这等闲心弄笔填词,现在呀!一丁一点的雅兴都没有了,每天想的都是官场里头的腌臜事儿!”
徐恕听了这话,也心有戚戚“谁不是呀!你看看我鬓角的白发呀!一样清风不少年呀!不过逢源你到底比我强,到底是展了凌云志!”
王令摆摆手“伯仁呀,你可别提了,我这不是闯了祸才被发配到并州吗?
那倒台的杜大参人人都知道是我王令的好友,偏偏这事儿,
是我家小舅子捅出来的,皇家能够不立马把我拿下,也是顾念着我好歹是皇家拐了八拐的亲戚!”
徐恕听了这话也是心头一热的,他已经十多年没有见王令了,虽然以前一起喝酒听曲很是投机,
可到底是多年不见,书信全无呀,念念过往交情全看王令了,可王令能够如此推心置腹,说出自己的真实处境,这是不把他当外人呀。
因此也很真诚的实话实说了“我也听说,荣国公果然与众不同呀,杨使相很讨厌荣国公的,
每每接到京城的书信,都要连讽在刺的挖苦一顿,是非常不吝啬的在我等面前败坏荣国公的名声的。”
王令叹气道“当年我岳母心急跟着陛下回了京城,没有地方住就去杨家,丹丹后来赶过去自然也得住杨家了,
就不明不白的中了毒,好悬没有死了,这事呀,杨喜脱不了干系。
可是下毒之人在审问他的公堂上,吞毒自尽了,线头也就断了,丹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也没有在追究这件事,
杨喜确实念念不忘,到了并州了也不忘记败坏丹丹的名声,真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徐恕叹道“我也十五年没有见他了,那一年他八岁吧,美的不像世间人,司马老太爷带着他去京城寻访名医来着,
那孩子无比聪慧,我写的书稿,他看一遍就能够背诵下来,就是一身病骨,哮喘发作起来很是吓人的,现在哮喘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