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都十分出众。当时,张文兵也随抗联部队撤退到M国。
我和张文兵在同一个班上。
那时候张文兵还是英勇无畏的抗联战士。训练认真刻苦!我们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我记得那是1942年,快要过中秋节的时候。张文兵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他走时没有和任何人讲,更没有和领导请假。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的时间。
半个月过后,他回来了人也胖了,身上还穿着一件崭新的M国校级军官制服。
同志们对张文兵不辞而别的行为十分生气,纷纷指责他。他也不去解释,只是笑嘻嘻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说自己是被m国一个没落贵族的女人包养了几天,他承认他犯了生活作风问题。
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可我对这件事却一直没有放下,我认为张文兵失踪这么多天,不仅仅是和m国破落女贵族鬼混的问题。他肯定是干了见不了人的事。
日本投降后,教导旅在周宝中将军的率领下。随m国红军打回了东北,在三年的解放战争中,我和张文兵分在了东北野战军不同的纵队。可我对张文兵的怀疑一直没放下。由于没有证据,因此一直没有向上级有关部门反映。
没想到解放后我转业到了地方,分配到明山县公安局。担任局长党委书记。
张文兵也分到了明山县公安局任政委。我们成了工作上的搭档。在一起工作这段时间。
我对张文兵的侦察从没有放弃过。随后发生的一件事更加证实了我的看法是正确的。
1965年,明山县公安局党委委员的办公室要进行调整,党委成员的办公室要搬往新的办公室。当时张文兵不在明山县,他在松江省委开会。在搬迁他的办公室,局后勤科的同志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一台很隐藏的电台。电台保养的很好,能看出来是经常使用。
张文兵从松江省委回来后。
保卫科的同志就这件事对张文兵展开了调查。张文兵解释的很勉强,不能自圆其说。
他对保卫科的同志说,这部电台是1945年从M国带回来的,只是当时觉得好玩才留在身边。当保卫科的同志问他,电台为什么经常使用?
张文兵无法解释,为这件事张文兵政委的职务险些被拿掉。这件事发生没有多长时间。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我被关进了牛棚,也就是公安医院的小白楼。
我被关押了近两年。最近一段时间,我发现我的身体状况很差。经常头晕,嗜睡!我怀疑张文兵在我身上做了手脚。给我注射了药物,我怕活着走不出小白楼,因此我才写了这封信,希望找机会把这封信给带出去。交给上级有关部门。通过上级部门对张文兵进行调查。不能让敌特分子逍遥法外,破坏社会主义的建设。
以上就是我对明山县公安局原政委张文兵的检举揭发。我以一个共产党员的名誉保证,我说的话句句都是事实。望上级部门明查。
明山县公安局局长屈扬。
看了屈扬给上级有关部门写的信,杨军很沉重!他想站起身来,看见靠在他身上熟睡的莫娅。
杨军想了想,坐在那儿没有动。他不想惊动这个为正义而战斗的赫哲族女孩!
外面已经蒙蒙亮了,杨军轻轻的抬起了手,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经是凌晨6点了!
虽然现在正是北大荒的盛夏。但一早一晚还是有凉意的。
杨军和莫哑走的匆忙,随身只穿着一件衣服,在北大荒的大森林里,衣服显得有点儿单薄。
杨军怕莫娅感冒,想唤醒莫哑,但看见她熟睡的样子,还是没有打扰她。
正在杨军犹豫的时候,候车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从外面陆陆续续的走进几个当地农民来,走在最后面的是一位穿铁路制服的工作人员。
铁路女工作人员直接走进候车室旁边的一间专供铁路工人休息的小屋。
看这阵势,开往哈尔滨的列车马上就开过来了。
杨军没有再犹豫。轻轻的拍醒了熟睡的莫娅。
文化大革命开始的头一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受到的冲击不是太严重。兵团的生产、劳动等各方面的工作还能正常开展,文化大革命进行到第三个年头,兵团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干部被关进了牛棚。农7师的师长孙启民是刚被解放出来的司局级领导干部。
在兵团党委是个没有实职的党委委员。调入兵团党委的时间较短。他没有受到冲击!兵团革委会主任,权衡各方面的关系,把没有根基。对他权力影响不大的孙启明结合进了新成立的龙江生产建设兵团革委会。
但仍旧是一位没有实权的革委会党委委员。
经过这次大起大落,孙启民淡定了很多。在兵团革委会,他很少和其他的委员交流,需要他表决,他总是顺着兵团革委会主任的意思,很少在党委会上发表自己的主见。
但他的内心是非常痛苦矛盾。也不知道这十年运动能进行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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