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那杏花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杨军。继续讥讽道:
“小军哥,我说的不对吗?我可听八一农大美术系的师生们都在说你和邵慧澜的关系。
邵慧澜在干部学校教书时,和你这个才华横溢的学生谈过恋爱。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邵校长终止了你们的恋爱。让她嫁给了三代贫农,根正苗红的贾东顺。
邵慧澜嫁给贾东顺后。两个人都不幸福。邵慧澜看不起贾乐顺。嫌贾东顺没有你顺眼。没有你有才华!
难道邵慧澜对贾东顺所有的嫌弃?都不是邵慧澜和你有过爱吗?就是因为有你杨军的存在,邵慧澜怎么都看蒋东顺不顺眼,两人三天两头吵架。邵慧澜结婚后,有一半的时间住在娘家。两人的婚姻早已是名存实亡了。
我和蒋老师好。牺牲了我的幸福。把邵慧澜从失败的婚姻中解救了出来。我的幸福是建立在邵慧澜的痛苦之上吗?应该是我的痛苦,建立在你和邵慧澜的幸福之上”。
说完这些话后。那杏花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痛苦和悲伤。而是目光尖锐的看着杨军。
杨军怎么也想不到那杏花会说出这样有分量的话来。
他被那杏花说蒙了,一时找不到反驳那杏花的语言来……。
不远处的一棵枫树上,有一对叫不上名字的小鸟,在高一声低一声的啼叫着。
扬军看了一眼树上啼叫的小鸟。
他能看出来。这对小鸟应该是一雄一雌。
小鸟在欢快的啼叫着,也许它们在歌颂它们美好的爱情。
杨军心想,一双叫不上名字的小鸟,都有它的美好爱情生活。难道有血有肉的那杏花就不应该有她的真爱吗?
平心而论,那杏花插足邵慧澜和贾东顺的婚姻。在法律道德上也能说得过去。
关键是那杏花揭的锅早了。
她不应该在邵慧澜和贾东顺还没有离婚。就过早的插足进这个没有爱情家庭。
本来可以演绎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却成了让人看不起的第三次。
此时的杨军开始同情起了那杏花。
本来他是约那杏花出来兴师问罪。刚才听了那杏花的倾述。
他倒觉得自己没理了。
想了好一会儿才说:
“杏花,听了你的话,我很自责,这段时间我面临的毕业分配,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没顾得上关心你。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既然老天爷错点了鸳鸯谱,把邵慧澜和贾东顺这两个没有爱情的人结合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不幸福的家庭。你把他们给破坏了。重新组成两个幸福的家庭。也许是件好事。也许你做的对。
你做了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成就两个家庭的幸福。却是你一个人的过错。
那杏花知道杨军原谅她了,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幽幽的看着杨军说:
“小军哥,你说我成就了两个家庭的幸福。包括你和邵慧澜的家庭吗”?
杨军听了那杏花的话,发现那杏花特别的纯真可爱。又成了他们张家口小山村那个纯真无邪的杏花了。
他轻轻的给那杏花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说:
“杏花,我和邵慧澜是不可能的,她是我的老师。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
说到这儿,杨军和那杏花也调侃了一下:
“杏花,你可别把我扯进去啊!我可不领情!你的不辛,可不是建立在我的幸福之上”。
枫树林里的那对叫不上名的小鸟受到惊吓。“扑棱!扑棱”的飞走了。
原来是贾东顺走路的脚步声,把它们吓跑了。
贾东顺还是那样的细。细眉,细眼,细身材。浑身上下就是个细。
也许是他走的着急。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
他走到那杏花的面前。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说:
“杏花,我刚去给你们班。上人体素描课,发现你不在班上,我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在宿舍里休息,我下了课就去宿舍里找你。发现你还是不在,你们宿舍的宿管阿姨告诉我。
说你是被一个长相英俊的男知青叫到了枫树林里,于是我就着急忙慌的赶来了”。
那杏花当着杨军的面,手被贾东顺纤细的手握着,有点不好意思。
她挣脱贾东顺的手,脸红了一下。对贾东顺说。
“东顺,是小军哥,杨军看我来了,你们认识”!
贾东顺惊讶的“啊”了一声。
这才调过脸来看了杨军一眼。
怯生生的也叫了一声,小军哥
杨军想笑,没有笑出来。贾东顺比他大十几岁,却喊他哥,有点儿不伦不类。
看来是贾东顺已经把那杏花当做自己的媳妇了。
杨军有点看不起贾东顺,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
他颇有礼貌的叫了贾东顺一声:
”蒋老师,你好”。
贾东顺见杨军叫他贾老师,他很高兴,对杨军说:
“杏花经常和我提到你。我在八一农大也经常听美术系的师生们在议论你。说你人长得帅,有才华,而且武功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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