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自然看得出她的惊讶,为了不让这个老实巴交的菲佣费脑,她笑道,“我男人的孩子,以后就是我儿子。”
“……”砝码卡不淡定,却也明白了……小姐要当后妈了。
*
傅家老宅
傅祈年只围着一条浴巾,擦着滴水的短发,肩膀上细小的水珠沿着肌肉线条滑落。他低头看了眼胸口,浅浅一圈牙印还在。
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不算正经的笑。
是她咬的。
明月在他身下哭着喊疼时咬的,小姑娘如今是咬起人来也不留情。
他拧了拧头发,回身看向床——凌乱的床单仍有她的香气,昨晚的挣扎、低语、颤抖……都一幕幕翻回他脑海。
她太娇了。
不只是身体软得不像话,连脾气也比以前更细腻了些。
傅祈年眼底一热,摸出手机,拨了电话过去。
“嘟……嘟……无人接听。”
他皱眉,又拨了一次。
第三次。
还是没人接。
他盯着黑了屏的手机看了两秒,点进信息,发了一句:【在干嘛?】
消息发出去,静了几分钟。
他拿着手机坐在床边,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屏幕。
一小时后,他站起身,走到阳台点了支烟。
两小时后,他又拨了一遍,依旧无人应答。
夜深。
她没有任何回复。
傅祈年盯着手机,脸色沉了下来。
凌晨一点半。
傅祈年骑着儿子的自行车去了明宅后巷。
明贺之不欢迎他,他登门自知被拒之门外的概率更高,于是他踩着自行车利索翻上围墙。
刚站稳,裤脚还卡在墙头上的时候,一道冷幽幽的声音响起:
“哟,傅先生今夜没戴眼镜,没看清楚这儿不是傅宅?”
傅祈年一顿,低头。
明贺之正坐在门槛上,一手抱着条狗,一手提着酒杯,似笑非笑看着他。
糟了。
这个老狐狸怎会半夜在院子里蹲着?
“这军人不当了,商人也不当了,”明贺之朝他看去,唇瓣的笑软了,“现…转行当小偷?”
嘲讽之意,很明显。
“我来找明月。”傅祈年从墙上跳下来,尘土未落。
“找明月啊?”明贺之笑了,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来,“你是想做她什么?丈夫?情人?还是……父亲?”
话音未落,两人间气压骤降。
傅祈年扯了扯唇角,神色平静。
两人对峙。
几秒钟后——
砰!拳头落地的声音传出院门,狗吓得窜回房里。
两个男人,终于又动了手。
*
与此同时,蓝鲸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