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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挚爱新生**
跨海大桥上警笛轰鸣。江父的宾利被逼停在护栏边,他举着枪歇斯底里:"砚舟,杀了那个丫头!当年我能制造事故,现在也能......"
"砰!"
子弹擦过苏晚耳际的瞬间,江砚舟扑倒她滚向路边。警方的狙击手同时开枪,江父应声坠海。浪涛声中,苏晚摸到江砚舟满手的血。
"你中弹了!"她徒劳地按压伤口,"坚持住,救护车马上......"
江砚舟苍白的指尖抚上她脸颊:"还记得民政局那天吗?其实我准备了戒指......"他沾血的手掏出天鹅绒盒子,钻石在月光下碎成星河,"苏晚,我能不能把协议婚姻......改成终生合约?"
一年后的海边别墅,苏晚在晨光中醒来。无名指上的钻戒勾住丝被,她翻身撞进丈夫带着沐浴露清香的怀抱。
"江太太今天有什么安排?"江砚舟吻着她锁骨处的玫瑰纹身——那是遮盖枪伤的艺术品。
落地窗外,孩子们正在沙滩上堆城堡。苏晚将泛黄的日记本放回书架,封面上稚嫩的笔迹依稀可辨:[今天见到钢琴上的小仙女,她说要教我弹《月光》]。
海风拂过结婚照,二十岁的苏晚与江砚舟在民政局对视,窗外蓝花楹开得正好。原来命运早将红线系在童年初遇的琴键上,只等岁月奏响重逢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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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暗礁重重**
晨雾笼罩着私人码头,苏晚看着海关人员将最后一件拍品装箱。这是江砚舟送她的新婚礼物——苏家祖宅地契。当起重机吊起青花瓷缸时,她突然瞥见缸底暗红的血迹。
"江太太对明代文物很有研究?"拍卖行经理突然出现,"听说您母亲二十年前在苏富比工作过?"
苏晚指尖发凉。她记得母亲总在深夜擦拭一个青铜爵杯,杯底刻着"远洲"二字。正要追问,江砚舟的来电突兀响起:"立刻回家,有记者拍到你在码头。"
迈巴赫后座散落着财经报纸,头条是"江氏集团涉嫌走私文物"。苏晚刚要开口,发现江砚舟正在擦拭一把古董钥匙——和她母亲收藏的青铜爵杯锁孔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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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双面镜像**
慈善晚宴的镜厅里,苏晚与江砚舟跳着探戈。当旋转到第七面镜子时,她突然发现镜中人的领带夹方向相反。真正的江砚舟正贴着她耳畔低语:"别回头,有人在监视。"
洗手间镜面突然浮现血字:[你以为他是救赎?]。苏晚用口红覆盖字迹时,隔间传来熟悉的雪松香。她猛然推门,却撞见江砚舟的助理在焚烧照片——全是她与父亲在典当行的偷拍。
午夜,苏晚在保险柜发现两份出生证明。江砚舟的真实生日比结婚证上早三天,而另一份属于"江砚清"的名字,照片上的男孩与他容貌相同,却在二十年前被宣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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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血色月光**
跨国并购签约仪式上,苏晚代替生病的江砚舟出席。当她翻开合同附录,赫然看见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出现在股东名单。现场突然断电,黑暗中有人将她拽进密道:"江砚舟在利用你洗钱!"
暴雨夜,苏晚在阁楼发现母亲遗留的日记。1998年6月17日写道:"远洲发现青铜器的秘密,我必须带晚晚离开"。泛黄的信封里掉出半块玉佩,与她从江砚舟书房偷拿的残片完美契合。
警笛声响彻别墅时,江砚舟正在烧毁一箱文件。他抓住苏晚的手按在滚烫的灰烬上:"现在我们是共犯了。"火焰吞没了远洲集团的财务报表,其中一页贴着苏晚婴儿时期的脚丫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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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困兽之斗**
废弃剧院里,苏晚被绑在钢琴椅上。蒙面人播放着江砚舟的录音:"游戏该结束了。"当刀尖抵住她无名指时,观众席突然亮灯——本该在巴黎出差的江砚舟正擦拭枪管:"动她的人都会死。"
混战中苏晚撞开暗门,发现满墙都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照片。最新日期停在昨天,拍摄角度来自别墅露台。当她拿起染血的芭蕾舞鞋时,身后传来江砚舟的低笑:"我说过书房是禁地。"
ICU的呼吸机规律作响。苏晚看着病床上的丈夫,将毒药缓缓注入输液管。昏迷中的江砚舟突然扣住她手腕,眼底清明如初:"你终于动手了,我的共犯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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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永夜极光**
极光邮轮上,苏晚的婚纱被海风吹成白鸟。江砚舟将遥控器塞进她掌心:"按下就能引爆江氏大厦。"他握着她的手抵住心脏,"或者这里。"
当烟花照亮北冰洋时,苏晚在船长室看到真正的交易资料——二十年前母亲私藏的文物清单,受益人竟是自己。此刻雷达显示有缉私舰逼近,江砚舟将救生衣套在她身上:"记住,你从不知道青铜爵杯的事。"
海底传来沉闷的爆炸声。苏晚在救生艇上翻开结婚证,防水夹层里掉出泛黄的琴谱——那是她七岁时写给"舟舟哥哥"的《月光》变奏曲。远方的海平线上,黑色潜艇正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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