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厅穹顶传来凤鸣般的清越声响,那声音清脆悦耳,神树投影的枝头绽放出十二道青铜太阳轮,那光芒照亮了整个展厅。
约翰逊的悬浮屏突然自动播放起我们在成都宽窄巷子做的街头测试视频,德国游客们正对着变形成火锅纹样的交互界面发出惊叹。
";我需要三小时重新计算。";约翰逊的领带夹开始闪烁西周鱼纹密码,";不过卢先生,你最好祈祷这些上古纹路别把审查系统反噬成...";
他话音未落,法国收藏家的手提箱突然射出一道玉璋形状的数据流,正中量子沙盘核心。
我腕间的青铜纹骤然发烫,好似被火灼烧一般,唐悦的星图防御阵发出裂帛之音,在空气中撕扯出二十八道璀璨的银河,那光芒如流星般绚烂。
唐悦扑进我怀里的瞬间,我闻到她发丝间残留的青铜锈味,那味道带着一丝古老的气息。
她耳垂上跳动的星图投影与我的玉琮产生共振,在衣料摩擦间抖落几粒量子尘埃,那尘埃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你看见约翰逊摸领带夹的样子了吗?”她闷笑时呼出的热气透过衬衫渗进皮肤,那热气带着一丝温度,“那个西周鱼纹密码正在吃掉他的审查程序。”
我揽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摸到硬物——王专家偷偷塞来的青铜觚碎片正硌着我的掌心。
碎片边缘的雷纹突然活过来,沿着我的指纹爬成加密代码,那纹路爬行时,好似有轻微的痒痒感。
不远处赵翻译正把法国收藏家按在自助餐台前,那人手提箱缝隙里溢出的数据烟已经凝结成跪姿玉人。
“卢先生,”玛丽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声音像青铜编钟在敲打,那声音清脆响亮,“您不觉得这种野蛮生长的算法很像癌细胞吗?”她晃着手机,屏幕上正是量子沙盘穹顶的修复画面,但被刻意调成血红色。
我松开唐悦时顺势将青铜觚碎片滑进她后腰的星图阵眼。
约翰逊的助理抱着数据板小跑过来,悬浮屏上跳动的审批进度条已经吞噬了三分之二的欧洲标准代码。
“玛丽女士应该去成都看看,”我转动腕间的青铜纹,让三星堆青铜大立人的虚影笼罩展台,那虚影高大而神秘,“火锅店里连鸳鸯锅都在搞阴阳算法平衡。”
围观的外国记者们发出哄笑,有个戴雷纹耳钉的德国人突然举手:“能演示下饕餮纹吞噬恶意代码的过程吗?”他胸前挂着的莱卡相机正在自动对焦我锁骨处蔓延的青铜纹路。
唐悦默契地划开全息投影,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二十八宿星图裹挟着量子沙盘的残影在展厅上空重组,那画面如梦幻般美丽。
我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玉璋吊坠——这是今早在洗手间用数据烟临时具象化的周代礼器——将其投入旋转的星图中心。
“就像这样。”我打了个响指,玉璋突然裂变成十二只青铜太阳鸟,那鸟儿展翅飞翔,姿态优美。
某只鸟喙上还叼着半截玛丽昨天发布的负面报道,那些字符正被商代云雷纹绞成数据残渣。
德国记者们的快门声连成暴雨,那声音密集而急促,约翰逊站在人群外围,西装袖口上的太阳纹代码已经爬到脖颈。
当最后一道星宿轨迹归位时,我后背突然渗出冷汗,那汗水带着一丝凉意。
唐悦借着整理我衣领的动作,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用气声快速说道:“危宿位的数据烟浓度超标了,法国佬手提箱里......”
突然,一群韩国考察团涌入展厅,人群瞬间嘈杂起来,人们的交谈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有个梳着道士髻的老者正用罗盘对准量子沙盘,盘面指针疯狂旋转成青铜神树的年轮状。
我摸到口袋里的玉琮在发烫,这周代礼器似乎在与某个隐藏频段共振。
“卢先生!”日本NHK的女记者挤到最前面,和服腰带上的唐草纹突然虚拟化成立体投影,“能解释下节气算法如何影响色彩呈现吗?”她的话筒戳过来时,我闻到了敦煌壁画特有的矿物颜料气息,那味道浓郁而独特。
我瞥见王专家正在展台边缘疯狂摆手,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他手中的鲁班尺已经亮起七颗青铜钉。
这是我们在三星堆数据沙盘里约定的危险信号——说明有未授权的数据流正在侵入核心。
“就像樱花花期预测系统。”我边说边用脚尖轻点展台暗格,青铜神树的根系立刻在量子沙盘下方织成加密网络,那根系如藤蔓般缠绕。
“我们给每个色值都安装了生物钟,当立春的柳芽青遇到慕尼黑的啤酒节......”
整个展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三度,那黑暗瞬间笼罩下来,让人感到一丝不安,唐悦发间的星图投影自动转为防御模式的赤红色。
法国收藏家的方向传来瓷器碎裂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那些凝结成象牙符文的数据烟正在融化成青白色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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