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挥了挥手,殿外门口忽然涌来两个护卫,将礼括等人摁倒在地,让其老实的匍匐在地。
此时礼诡已经彻底瘫软,老泪纵横,再也没有力气辩解,加之禁卫军已经将黑蚌庄私藏的民脂民膏全部抬进了殿中,所有大木箱子足足将政殿给占了一大半,可见礼家的财力,这些年得用多少暴力与恶行,才能换来这么多钱财。
礼诡辩无可辩,只得跪地认罪,将罪名全部揽在自己身上,以保礼家子孙。
只是可惜,在红燕的指认下,礼洪与礼括也罪不容恕。
礼洪忽然疯笑了起来,如同疯魔了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小臣认罪,小臣认罪就是,小臣是害死了度家少主子,那温家的二少公温胜呢!荣家的小少公容止呢!他们也有份,他们也参与了……。”
”你……你放肆……,你礼家落到这步田地,却还要攀蔑我温家,你无耻,礼家无耻,好你个无耻的礼洪……。”温仁守又气又急,指着礼洪大骂,甚至就要冲上去动手打他。
幸而一旁的同僚拦得快,没有让温仁守过于失态。
礼洪继续傻笑着,看着温仁守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笑的更是肆无忌惮,指着温仁守大骂:“哈哈哈哈,温仁守,你攀附权贵,你也不得好死,你以为你们温家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还有你杜灵,你以为你能高兴到几时!我告诉你,我礼家今日的下场,便是将来你的下场,咱们且等着,我到地底下等着你,哈哈哈哈哈。”
“礼洪疯了,礼洪疯了,君主,礼洪疯了,礼洪胡说八道,礼洪胡说八道啊!君主。”温仁守惊慌失措的给望帝跪了,生怕这事儿牵连到温家。
一旁跪着的度维与万琼夫妇二人,早已将礼洪方才的话放在了心里,默默记下了。
夫妇二人面上依旧故作痛心疾首的无声低泣着,对方才礼洪的“胡言乱语”假装未曾在意,也未曾听见。
望帝摆了摆手,他的目的只是想惩治礼家,只要能将礼家一网打尽就够了,其实谁死不死,礼家又害了谁,谁又害了度家,他根本不在意,只要将礼家连根拔起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