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利亚可能不是一个好人,但她绝对是一位好母亲。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布洛妮娅·兰德
布洛妮娅·兰德与贵族争吵:
“签了合同又如何”
“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毁约”
姬子:“愿意放弃自由寻求保护,招呼的人最后两者皆空”
“不管对方的承诺有多美好。这纸合同代表的都是一场赌局,作为领袖我绝对不能相信星运就代替全城民众签下卖身契”
“我们拒绝签字”
番外:布洛妮娅·兰德
未来市场:
第一章:冰封之城的黎明
——我的枪尖抵住的不再是裂界怪物,而是文明的十字路口
我站在城墙的缺口处,指尖划过结霜的砖石。寒潮褪去后,贝洛伯格的雪渐渐融化。远处起重机的影子摇晃着缝合大地的伤口。佩拉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她递来的文件上还沾着下层区矿井的煤灰。
「地髓产量不足灾前四成,统领。」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碎什么,「矿工们要求提高分成……否则停止运输。」
我闭上眼。母亲的声音突然刺穿耳膜,冷硬如她临终前攥住我手腕的力道——
“守护,意味着牺牲。”
(记忆闪回)
十岁的我蜷缩在城堡藏书室的阴影里,看着母亲将财政预算一笔笔划向军备。烛火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头吞噬光明的兽。
“母亲,为什么不用这些钱买粮食?”
“刀剑比面包更能让人活下去,布洛妮娅。”她甚至没有抬头,“你迟早会明白。”
而现在,我明白了。
代价是整座城市在饥饿中磨牙吮血。
……
议政厅的穹顶彩绘着初代大守护者屠龙的传说。夕阳透过琉璃泼在旧贵族的长袍上,把他们染成一群淌血的秃鹫。尤利安伯爵的权杖敲击声震得我太阳穴发疼:
“和星际鬣狗做交易?他们会把贝洛伯格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我起身时,披风扫过空悬的王座。那位置本该属于母亲,属于我,但此刻它像一具铁铸的棺材横亘在大厅中央。
“拒绝宇宙,等于再次给自己戴上镣铐。”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还是说……诸位更愿意回到裂界怪物啃食城墙的日子?”
寂静中,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与地髓矿井的轰鸣共振。
——
升降梯的铁链在下层区发出濒死的呻吟。希儿的镰刀擦过我耳畔钉入木梁时,我闻到她身上混着血腥和机油的锈味。
“哟,尊贵的铁卫统领来视察牲口棚了?”她歪头笑着,眼底却结着永冬的冰。
矿井深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尖锐得像一把钝刀割开我的肺腑。我递出那份星际公司的合约,羊皮纸在潮湿的空气中蜷曲发皱:
“他们要用粮食换地髓,但要求掌控运输权。”
希儿的笑容消失了。她逼近我,镰刀柄上的裂界晶体硌在我喉结上:
“所以?让矿工像老鼠一样挖洞,换来的面包先喂饱那群袍子下塞满肥油的贵族?!”
我想起母亲批注军费时弯曲的脊背。原来刀刃有两面——一面对准敌人,另一面迟早会割伤自己。
——
深夜的办公室像一座冰窟。星际和平公司的烫金信函在桌上流淌着毒蛇般的幽光,全息投影中的虚拟人像朝我躬身:
“您的地髓……足够买下一整支歼星舰队。”他的声音甜腻如腐败的蜜糖,“当然,我们更愿意称之为‘投资未来’。”
合约条款在空气中旋转,每一个字母都在狞笑:
“交出矿脉,交出尊严,交出贝洛伯格最后一口自由呼吸的权利。”
钢笔悬在签署栏上方,墨水滴落。窗外,破晓的晨光正一寸寸啃食黑暗。我突然想起希儿白天嘶吼的话:
“你们上层人永远只会用‘未来’当借口!”
母亲,这就是你所说的“守护”吗?用镣铐锁住所有人的咽喉,只为延续一个苟延残喘的文明之名?
(手指攥紧钢笔,笔尖刺破羊皮纸)
——这一次,我的枪尖必须指向更沉重的敌人。
——
“真正的城墙……在我学会低头时崩塌了。”
——布洛妮娅·兰德
——
第二章:骑枪与契约
——我握枪的手曾斩杀无数裂界怪物,却在此刻被一纸契约压得颤抖
——
议政厅的水晶吊灯把猩红地毯照得像一滩凝固的血。公司代表弗莱彻的机械义眼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嗡鸣。他向我举杯,地髓酒在玻璃杯中泛着诡异的荧光。
“为贝洛伯格的未来。”他的嗓音像合成器调出的完美音调,不过容我修正——您卖出的不是地髓,是‘生存权’。”
高脚杯在我掌心发出濒死的呻吟。酒液晃动间,我瞥见杯壁上倒映的母亲的脸。她垂眸冷笑,染血的指尖点向我胸口:
“你终究和我一样……成了扼杀希望的刽子手。”
(记忆闪回)
十八岁的雨夜,我率铁卫围剿裂界感染者。那个缩在瓦砾间的少年攥着半块发霉的面包,眼睛亮得让我想起希儿。我扣动扳机时,母亲在城墙阴影里露出欣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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