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第一竿很顺利的回完,啥都没有。
第二竿,有可能是方向不对,有可能是用力有问题。
骆羽在抛竿的时候,感觉右侧耳朵好像被鱼竿蹭了一下,稍微有一丁点的刺痛。
随后,他就……铅笔不见了?
一阵刺耳的痛(实实在在是刺耳的痛)从右侧的耳朵传来。
“萌萌,你看我耳朵。”
骆羽叫卢萌,自己又回了几圈线。
卢萌转头一看,正要抛投的鱼竿赶紧放了下来,一只手捂住嘴巴,明显被吓了一跳。
“怎么勾住耳朵了?”卢萌急忙跑过来,见骆羽要去车,马上制止他:“别动!”
“痛吗?”卢萌又问。
“不痛,这点小意思,对我来说算啥?”骆羽笑着说。
“三本钩的两个钩子钩到了肉了。”卢萌描述着钩子的状态:“一个扎进耳垂,直接扎穿了。另外一个扎进了耳朵和后脑勺连接处。”
“流血了吗?”
“流血倒是没有流血,我先把先给你摘下来……”
卢萌开始操作,却不小心碰到了扎进耳垂的钩子。
骆羽立马有了反应:“嘶……轻点。”
“刚说不痛还没半分钟吧,现在就痛了?”
取完线,卢萌转身收拾东西:“走吧,先去医院。”
“先钓一会儿呗,现在不动也没那么痛痛,反正不流血。”骆羽道:“你拍两张照片我看下。”
看过照片,他笑道:“还挺不错,像个耳坠。”
“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你这钩有倒刺,我们取不了,赶紧去医院取出来。”
在卢萌强烈的要求下,这一次永定溪的钓鱼行程,只抛出了一竿就结束了,可谓是最短的钓鱼行程了。
而骆羽,又做了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