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两百块钱有什么好点的。”
“那不就是了嘛。我信不过别人,还能信不过你老周。”
自从知道骆羽是承包大方村放荒塘的渔业公司的老板后,周正宽就坚定地让骆羽喊他老周。
对此,骆羽也不勉强,老周就老周,不过一个称呼。
“服务不错啊,还帮我砍好了。”
“那必须的,水产码头只给三块一斤,你给四块,五十斤就白白多赚五十块,服务必须要周到。”周正宽把钱揣进兜里。
“我来帮你搬上船吧?”
“不用了,你只管自己巡逻。”
骆羽和卢萌还有赵伟,一人一筐,搬着就上船了。
把青占鱼倒到自己的鱼筐里,让赵伟拿下去还给周正宽。
“我们出海了,对了,黑炭还没上来呢。”
骆羽又下船把黑炭抱上船。
上次带着阿黄出门钓鱼,今天晚上就带着黑炭出海钓鱼。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生长,三条小狗的体长都快达到四十公分。
出发了。
卢萌把缆绳解开,骆羽点火,两台本田150的外舷挂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打破了周围寂静的气氛。
打开船顶的探照灯,再打开导航灯,出发。
在骆羽的驾驶下,爱甫号像一支发光的利箭,划破莱芜河口漆黑的夜色,一头扎入无边无际的大海。
黑炭从来没有上过船,发动机响起来的时候,它就被吓了一大跳,夹着尾巴缩成一团,在甲板上乱叫。
哪怕身处在甲板灯的覆盖之中,四周一片光明,它仍然无法冷静。
等到爱甫号开始劈波斩浪,它更是差点就被吓破了胆,控制不住地一哆嗦,一滩黄色的尿液就出现在它的身下。
这家伙还一点都不要脸,被吓尿之后,居然换了个地方蹲着,一脸嫌弃地盯着它自己那滩黄色的尿液。
仿佛这滩尿不是它自己尿的一样。
卢萌无奈地摇了摇头,打了点水把这滩尿给冲了,蹲下来给了它几个脑瓜崩。
“傻狗,自己嫌弃自己,你这智商是负数吧。”
“汪,汪汪。”
“嘿,你还敢顶嘴了。”
卢萌又给了它几个脑瓜崩,把它弹得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叫声,这才罢手。
教训完黑炭,卢萌又回到驾驶舱,“我们去哪里钓啊?哥。”
出了莱芜河,骆羽让航速稳定在25节的经济航速。
“就去之前咱们钓到大黄鱼的那几座小岛附近。”
骆羽道:“我总觉得在那附近有个黄鱼群,可能是我昨天释放技能的时候,这群黄鱼正好在技能范围之外。”
“昨天我们在牛马岛附近,今天换个方位,我们去外侧的独石岛背面,说不定就有收获呢。”
“那你小心点开,毕竟是在晚上,咱们又还是第一次出海。”
“我省得。”骆羽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开了差不多50分钟,黑魆魆的夜空下,前方的几座小岛影子遥遥在望。
当先就是牛马岛,独石岛的话,还要绕过一侧的沙胆岛。
“我们绕过去。”骆羽说着,就把船调转方向,划着弧线绕过了沙胆岛,来到最外侧的独石岛背面。
“下锚吧,萌萌。”
卢萌跑到船头去下锚,骆羽则控制着船身进行配合。
十分钟后,锚下稳,同时打开锚灯,骆羽又从下面的休息仓里拿出来两个灯。
鱿鱼灯。
晚上是钓鱿鱼的好时候,只要把灯点上,鱿鱼就会循着灯光来。
挂好鱿鱼灯,点亮后,把整个灯光覆盖下的海水,都映照得瓦蓝瓦蓝地,格外美丽。
“你现在炸鱼吗?”骆羽问卢萌。
“我来钓鱿鱼,你炸鲅鱼。”
“先钓一会儿吧。”卢萌说,“现在才八点过,还早着呢。”
夜晚的海面格外地宁静,跟白天相比,虽然多了一丝冷意,但也多了一份清静。
只有近处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时断时续地传来。
骆羽没有用鬼王金鱼竿,而是拿出了一支小竿子,绑上带着夜光假饵的鱿鱼钩,这就成了。
鱿鱼很好钓,基本上下钩就给口,直接拎,可以说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骆羽测算了一下,两分钟可以钓三条的样子。
“哇,好漂亮的鱿鱼。”
这肯定是卢萌,只有女孩子才会这么说。
“我也要开钓了。”
她也拿起一支小竿子,挂上饵后开钓。
两人虽然都是第一次钓鱿鱼,奈何这里的鱿鱼多,下竿就中鱼。
钓了一个小时左右,两个人钓起来六十多斤鱿鱼。
潞城这边的鱿鱼品种以枪乌贼为主,正常个体胴体在三十公分左右。
骆羽和卢萌钓起来的差不多就是这种,体重的话在七八两到一斤出头。
“我来收拾一下,你可以炸鲅鱼了。”
骆羽对卢萌说。
他去后面的冷冻舱里拿来筐子,这些鱿鱼的个体正好能竖着一支支地并排放置,像冰棍一样,整整齐齐。
骆羽把六十多条鱿鱼排成了三箱,端到后甲板下的冷冻舱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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