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玉镯。”齐常益把今日尚书府发生之事说了出来。
萧昀凌道:“我记得,那柳承宗的祖籍似乎是万年县。”
“柳尚书有问题?”萧维雪自言自语地问着,随即摇头,“柳家在京城也有百年之久,不太可能和那些人扯上关系。有问题的应该是柳明雪,可问题出在哪里?”
“要不要查查那只玉镯?”萧昀凌提议。
齐常益有些忧心,他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玉镯上,似乎遗漏了其他的事情。
谁知道这是不是柳明雪的用意?
阮眠霜也发现了这一点,起初,她压根儿没觉得有问题。可等她离开了柳家,回忆起刚刚的经过,就发现了诡异之处。她疲惫地叹了口气,这些人,一个个的心眼怎么比双面绣的帕子上的针孔还多?
“要不,把齐国公府聘礼中缺失的东西都查一查,只要是汤宗到德宗年间的制式被韦清兰换走了,这些东西兴许都有问题。”萧维雪给出一个比较宽泛的建议,可想到调查这些,她又觉得有些头疼。
谁知道这些东西会牵涉多少?
萧昀凌原本有些走神,任谁熬了个通宵审讯犯人,都不会精神。听到他们的对话,也猜到了这镯子或许只是一个幌子。他分析:“我觉得这个镯子的来历还是要查一查。既然柳明雪选择了这个镯子,说不定是想引导我们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若是我们大张旗鼓地查起其他物件,可能会引起那些人的疑心,倒不如顺其自然,装作被骗,先去查那只镯子,在暗度陈仓。”
“皇叔所言极是。”萧维雪也觉得这个做法更稳妥。
齐常益突然问:“表妹,你刚刚为何要给柳明雪找大夫?你难道是怀疑,她在装病?”
阮眠霜摇头:“我觉得她身上的胎记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