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脾虚湿方:阴芡实(君)、炒白术(臣)、茯苓(佐)、炙甘草(使),加荷叶露三滴,以“人火”(竹筷搅动)快熬,粥成后呈乳白色,弥漫着白术的清香与荷叶的清凉;
- 虚瘀方:阴阳芡实各半(君)、人参(臣)、桃仁(佐)、炙罂粟壳(使),加黄酒一小盏,以“天火”(炭炉武火)急熬,粥成后呈紫褐色,夹杂着人参的甘苦与桃仁的辛散。
阿楠手持“太极勺”搅动肾阳虚方,勺柄转动间,粥中浮现出“坎离交媾”的图案;陈郎中用“五行筷”(竹筷刻有五脏图腾)搅拌脾虚湿方,每搅一圈,便有气泡聚成“土旺水固”四字;竹青化作灶神,蹲在虚瘀方炉前,尾巴轻轻拍打炉门,炉中火焰竟呈现“补”“通”二字的变化。
当虚瘀方熬至“米油聚顶”时,竹青突然口吐内丹,化作一枚“固涩丹”投入粥中,丹药融化后,粥面上浮起细小的金色锁链状物质,恰似人体经络中的卫气,众人皆称奇。
第四折·辨证施药·脾肾双补
亥时三刻,书生服下肾阳虚方,仙子取“命门”“肾俞”“脾俞”穴,用“隔姜灸”法,艾炷下垫着芡实粉与附子末的混合药饼。“命门为元气之根,肾俞、脾俞温补脾肾,”仙子解释,“隔姜灸借姜之辛热,引药透皮,合粥方共成‘益火之源,以消阴翳’之功。”书生施灸服药后,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向腰腹扩散,五更时竟未腹痛泄泻。
农妇张氏饮下脾虚湿方,仙子以“提捏法”从其尾椎提捏至大椎,共提九次,每提一次,便在“脾俞”“胃俞”穴处涂上芡实粉。“提捏膀胱经可升阳举陷,芡实粉固涩止泻,”仙子边操作边说,“配合粥方‘健脾益气,化湿止泻’,此乃‘外治内调’之法。”张氏次日晨起,便觉肛门坠胀感大减,大便已成形。
赵老头的虚瘀方需“以酒送服,行血化瘀”,仙子命其先服热粥,再饮少许黄酒,随后以“刺络拔罐法”在“气海”“关元”“血海”穴放出紫黑血,血中竟有细小的黏液丝——此乃“瘀湿互结”的实证。竹青用尾巴卷来新鲜三七,捣汁调入剩余粥中:“三七‘止血不留瘀’,合芡实‘涩肠不滞邪’,此乃‘通涩并用’之妙。”七日后复诊,赵老头泄泻止,面色转红,舌上瘀斑渐淡。
第五折·五行合化·土旺水固
子时正,一老塾师被搀扶而入,他患五更泄泻二十年,近日更觉头晕耳鸣,视物旋转,舌淡苔白,脉沉细无力,两尺脉欲绝。仙子诊为“脾肾两虚,清阳不升”,取“百会”“脾俞”“肾俞”“足三里”穴,行“烧山火”针法,针柄搓转时,可见一缕青烟从针尾升起,直达屋顶。
“百会升清阳,脾俞、肾俞、足三里温补脾肾,”仙子解释,“配合芡实粥‘脾肾双补’,此乃‘五行相生’之法——肾(水)为脾(土)之母,补土需先固水,水生土,土载物,清阳自升。”竹青化作青鸾,口衔芡实穗,轻轻拍打老塾师的“头维”穴(胃经穴,治头晕),每拍打一次,老塾师便觉清气上涌,头晕渐止。
七日后,老塾师能拄拐散步,他摸着腰间的“芡实香囊”感慨:“昔日读《医贯》,见‘补脾不若补肾’之争,今日方知,脾肾本为一家,如车之两轮,鸟之双翼,缺一不可。”仙子点头:“《难经》云‘脾主裹血,温五脏’,肾主藏精,精能化气,气能生血,脾肾同治,方得‘气血阴阳平衡’。”
第六折·虚瘀入络·通涩兼施
丑时三刻,诊一船工,患泄泻十年,每至秋冬加重,近月来泄泻带血,色暗紫,伴脐腹刺痛,夜间尤甚,舌暗紫有瘀斑,脉沉涩。仙子以“腹诊法”触其脐周,有索条状痞块,推之不移,叩之音浊:“此为‘久泻入络,瘀阻肠间’。《临证指南医案》云‘初病在经,久病入络’,需‘通涩兼施,破瘀止泻’。”
她取芡实粥与桃仁、红花、三棱、莪术同煮,制成“通涩粥”,又以“火针”点刺“膈俞”(血会)、“血海”穴,针柄裹以桑皮,燃烧时产生的烟雾呈青白色,如气血流通之象。竹青化作穿山甲,用爪子轻刨船工脐周痞块处,每刨一次,便有热气透出皮肤,配合“通涩粥”内服,三日后,船工竟排出黑褐色瘀便,夹着膜状物质,此后泄泻渐止,腹痛消失。
阿楠清理瘀便时,发现膜状物质竟呈肠壁绒毛形状,不禁惊叹:“瘀阻肠络,致绒毛受损,非仙子以‘通涩并用’之法,不能修复!”仙子轻抚船工的“天枢”穴(大肠募穴):“络病需‘以通为补’,然通法易伤正,故以芡实固涩,护其根本。”
第七折·顺时养生·治未病要
寅时初,东方既白,芡实田边的草庐中,百姓围坐在蒲团上,听仙子讲“秋分养生之道”。她手持“二十四节气养生盘”,盘中指针停在“秋分·平补”格:
“秋分养生,当明‘三平三固’:平阴阳、平气血、平脏腑;固肾、固脾、固大肠。”仙子展示“芡实山药粥”方:“芡实、山药、莲子、粳米各等份,煮粥时加少许罗汉果碎末,辰时(7-9点,脾经当令)服用,可健脾固肾,防秋泻。每日酉时(17-19点,肾经当令),按揉‘关元’‘气海’‘足三里’穴,每穴三百次,以发热为度,如《千金方》所言‘欲得不老,常拨足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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