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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游戏 > 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 > 第二回 雨水·江潮带雨绞股冽 苦温肃肺化寒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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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雨水·江潮带雨绞股冽 苦温肃肺化寒痰

"六气之中,金为燥令,"仙子指向运河入江口,南岸的绞股蓝藤蔓多右旋(应金气肃降),北岸多左旋(应木气升发),"今岁土运湿盛,南岸药材得金气充足,故七叶苦寒;北岸药材受木气扰动,易生五叶甘温。"说罢取南北岸的绞股蓝根须切片镜检:南岸根须的导管呈棱形(金性坚),北岸呈圆形(木性圆),此乃"气运形质,表里相应"。

阿秀的舌苔已转为薄白,舌面浮现出七叶绞股蓝的脉络,脉络交汇处竟形成"寅"字(雨水地支)。仙子以玉簪蘸取绞股蓝煎汁点其舌面,汁滴竟在舌上聚成五运六气图,图中白色金气包裹着阿秀的肺区,黄气(土)与黑气(水)形成护罩。此时天空降下春雨,雨滴落在七叶绞股蓝叶片上,竟发出商音(肺)清越之声,与阿秀的呼吸共振,形成"天气降,地气升"的天人交响。

【七】雨生百谷,奇迹流转润江南

七日后,阿秀能随父下湖,撒网时掌纹中晦暗的兑位(属肺)现明白光泽,纹路竟自然形成七叶绞股蓝藤蔓缠绕的"寅"字。她弯腰舀取运河水,水中竟映出七叶绞股蓝的倒影,叶片随水波轻颤,露珠落入水中,荡开的涟漪呈肺叶形状——此乃"肺为水之上源"的征象。

织云浦及运河两岸的渔村闻讯而来,仙子在渡口设坛授种:南岸渔民取种后,发现七叶绞股蓝在湿地上竟生出九叶,叶片边缘生有蜜腺,此为"湿极生燥,自动调衡";北岸农妇将草籽种在高燥处,叶片始终狭小三分之一,却更显坚韧,此乃"燥极生津,自然敛藏"。更奇的是,当徽商将种子带至黄山,藤蔓竟沿着山势左旋生长;而浙东药商携种入浙,绞股蓝在梅雨季节叶片泛出水珠,苦味锐减——此为"一方水土,一方药性"。

仙子化作雨丝遍洒江南,在不同水系留下不同品种:长江沿岸生七叶,叶片厚硬如铁,得江水寒气,苦寒解毒;太湖周边生五叶,叶片柔软如绸,得湖水湿气,甘温化浊。雨丝掠过淮河时,北岸的草籽落地生七叶,南岸的草籽经冬生五叶——此乃"橘生淮南则为橘"的药性分界。当雨丝抵达钱塘江,绞股蓝竟在同一植株上生出五、七、九叶,此为"三江交汇,阴阳和合"。

是夜,陈家小子登峰远眺,见整个江南的绞股蓝藤蔓都在发光:低湿区呈白色(七叶),高燥区呈青色(五叶),共同组成二十四节气的雨图。北斗七星的杓柄每转动一度,藤蔓便变换一次光色,寅时(3-5点)白、卯时(5-7点)青、辰时(7-9点)黄,对应"金旺于寅,木旺于卯,土旺于辰"。忽然所有藤蔓的雨珠同时飞起,在星空中组成"肺金清肃"的字样,字的笔画由绞股蓝皂苷结晶构成,闪烁着白泽之光。

此时有青鸟衔来岭南的信笺,言粤中有人误用五叶绞股蓝治肺寒,致痰饮更盛。仙子以运河沉泥包裹七叶绞股蓝种籽,命青鸟送去。种籽落入珠江流域后,竟在湿热中生出特殊的"粤七叶"——叶片边缘呈锯齿状,兼具苦寒与微辛,恰合"岭南多湿热,需清化并行"。更妙的是,当闽地茶商将绞股蓝引种至武夷山,藤蔓竟缠绕成"肃"字,叶片自动两两对生,此为"山多雾气,需肺气清肃"。

阿秀将绞股蓝种籽撒入自家药圃,三日后竟长出连理藤,五叶与七叶共生一枝,中间结出贝状的"节气荚",每荚含二十四粒种籽,对应二十四节气。她采下荚果分给乡邻,患肺寒者种籽落地即生,叶色雪白;患肺热者种籽三日发芽,叶呈深青。此乃"药草通灵,随人病机而显象"。

忽然江风送来黄河冰凌消融的声音,所有绞股蓝藤蔓同时轻颤,叶片摩擦声合《黄帝内经》"五音疗疾"之律:商音(肺)清亮如磬,羽音(肾)悠远如瑟。阿秀闻之,多年的胸闷竟愈,咳出的痰中排出如绞股蓝绒毛的异物。此时仙子踏云而起,衣袂间飘出的绞股蓝须根落入人间,化作本草图谱,图谱中肺经与绞股蓝有金线相连——此乃"肺主皮毛,绞股蓝通腠理"。

北斗七星的"开阳星"突然大亮,绞股蓝藤蔓上的雨珠纷纷化作流萤,飞向四方。陈家小子翻开竹简记录此事时,墨汁竟自动写出古篆:"雨水连绵湿浸淫,肺金遇冷咳难禁......"字迹未干,竹简上浮现出惊蛰时节的画面,首幅便是绞股蓝仙子在岭南瘴疠之地,以九叶绞股蓝清热解毒——此为"雨生百谷,奇迹永续"的预兆。

赞曰:

江潮带雨锁金堤,七叶寒苦化浊迷。

苦温相济破冰结,燥湿双调复肺机。

五行生克盘中转,六气循环指下知。

借问仙踪何处是?雨过天晴草满溪。

预告:

下一回惊蛰节气,绞股蓝仙子行至岭南瘴疠之地,见山民中蛊咳血,皮肤生疮。且看她如何以九叶绞股蓝之苦寒,配青蒿、槟榔,如春雷震地,驱散毒邪。正是:"惊蛰雷动百虫惊,瘴气蚀肺血妄行。九叶苦寒排毒浊,方知仙草有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