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的舌苔已转为薄白,舌面浮现出五叶绞股蓝的脉络,脉络交汇处竟形成"巳"字(谷雨地支)。仙子以玉簪蘸取绞股蓝煎汁点其舌面,汁滴竟在舌上聚成五运六气图,图中黄色土气包裹着张妈的肺脾区,白气(金)与青气(木)形成护罩。此时天空降下谷雨,雨滴落在五叶绞股蓝叶片上,竟发出宫音(脾)与商音(肺)相和之声,与张妈的呼吸共振,形成"土金交响"的天人和谐。
【七】谷雨滋养,奇迹流转润中原
七日后,张妈能肩扛蚕匾健步如飞,掌纹中晦暗的肺脾区现明黄光泽,纹路竟自然形成五叶绞股蓝藤蔓缠绕的"巳"字。她采桑时,桑叶竟沾着五叶绞股蓝的根须,根须在阳光下发出微光,采过的桑枝自动形成太极图案——此乃"土金和谐"的征象。
桑榆里及河洛两岸的农人闻讯而来,仙子在渡口设坛授种:南岸农人取种后,发现五叶绞股蓝在沙土地竟生出七叶,叶片边缘生有珍珠腺点,此为"土燥生金,自动调衡";北岸农妇将草籽种在黑土地,叶片始终狭小三分之一,却更显温润,此乃"土湿生甘,自然和缓"。更奇的是,当晋商将种子带至太行山,藤蔓竟沿着山脊左旋生长;而鲁地药商携种入曲阜,绞股蓝在孔林周边叶片泛出玉光,苦味锐减——此为"一方水土,一方甘温"。
仙子化作谷雨遍洒中原,在不同土区留下不同品种:黄河滩地生五叶,叶片柔软如绸,得土气和缓,甘温扶脾;邙山丘陵生七叶,叶片坚韧如革,得金气收敛,清金制木。谷雨掠过黄河时,北岸的草籽落地生五叶,南岸的草籽经冬生七叶——此乃"河北土厚,河南土薄"的药性分界。当谷雨抵达泰山,绞股蓝竟在同一植株上生出五、七叶,此为"五岳中和,阴阳和合"。
是夜,陈家小子登峰远眺,见整个中原的绞股蓝藤蔓都在发光:黄河滩呈黄色(五叶),邙山区呈白色(七叶),共同组成二十四节气的补图。北斗七星的杓柄每转动一度,藤蔓便变换一次光色,辰时(7-9点)黄、午时(11-13点)赤、酉时(17-19点)白,对应"土旺于辰,火旺于午,金旺于酉"。忽然所有藤蔓的露珠同时飞起,在星空中组成"土金相生"的字样,字的笔画由绞股蓝皂苷结晶构成,闪烁着温润之光。
此时有青鸟衔来齐鲁的信笺,言曲阜有人误用七叶绞股蓝补肺脾,致气机壅滞。仙子以河洛润土包裹五叶绞股蓝种籽,命青鸟送去。种籽落入洙水流域后,竟在湿土中生出特殊的"鲁五叶"——叶片边缘呈波浪状,兼具甘温与微辛,恰合"齐鲁多湿,需甘温兼疏"。更妙的是,当吴地茶商将绞股蓝引种至太湖,藤蔓竟缠绕成"补"字,叶片自动两两对生,此为"水乡多痰,需补而不滞"。
张妈将绞股蓝种籽撒入自家药圃,三日后竟长出连理藤,五叶与七叶共生一枝,中间结出谷穗状的"节气荚",每荚含二十四粒种籽,对应二十四节气。她采下荚果分给乡邻,患肺虚者种籽落地即生,叶色青润;患脾虚者种籽三日发芽,叶呈明黄。此乃"药草通灵,随人病机而显象"。
忽然谷雨送来黄河的涛声,所有绞股蓝藤蔓同时轻颤,叶片摩擦声合《黄帝内经》"五音疗疾"之律:宫音(脾)厚重如鼓,商音(肺)清越如磬。张妈闻之,多年的短气竟愈,耳中排出如绞股蓝露珠的异物。此时仙子踏云而起,衣袂间飘出的绞股蓝须根落入人间,化作本草图谱,图谱中肺脾经与绞股蓝有金线相连——此乃"肺为气主,脾为气血之源,绞股蓝培其根本"。
北斗七星的"天权星"突然大亮,绞股蓝藤蔓上的露珠纷纷化作和光,飞向四方。陈家小子翻开竹简记录此事时,墨汁竟自动写出古篆:"谷雨三朝蚕生时,肺脾两虚咳难支......"字迹未干,竹简上浮现出立夏时节的画面,首幅便是绞股蓝仙子在江南水乡,以七叶绞股蓝清热解暑——此为"雨生百谷,奇迹永续"的预兆。
赞曰:
雨生百谷润方田,五叶甘温补肺渊。
土金相生源不竭,甘辛相济正能全。
五行生克盘中转,六气循环指下圆。
借问仙踪何处是?谷雨天晴草色妍。
预告:
下一回立夏节气,绞股蓝仙子行至江南水乡,见舟子暑热烦渴,汗多神疲。且看她如何以七叶绞股蓝之苦寒,配青蒿、麦冬,如夏冰解暑,清热生津。正是:"立夏炎生暑气升,舟子烦渴汗如蒸。七叶苦寒清暑热,方知仙草有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