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近代碰撞·理法新诠话融合
一、西医诊所的“骨脂之辩”
清末民初,西方医学在华设立的诊所与医院日益增多,中西医之间的碰撞与交流也愈发频繁。1915年,上海“仁济医院”的英国医生约翰·史密斯,与上海中医公会的名医丁甘仁,就补骨脂的疗效与作用机理,展开了一场着名的“医理辩论”。
当时,仁济医院接收了一位患“强直性脊柱炎”的患者,约翰·史密斯用阿司匹林、止痛药治疗,效果甚微;丁甘仁则提出用补骨脂配伍杜仲、桑寄生治疗。约翰·史密斯质疑道:“你们的草药成分不明,作用机理不清,如何保证疗效与安全?”丁甘仁反驳道:“补骨脂在中医中应用千年,治愈的患者不计其数,‘实践’便是最好的证明。中医讲究‘辨证施治’,补骨脂能补肾强骨,正好应对患者‘肾阳虚衰’的病机。”
两人约定“同台治病”:约翰·史密斯继续用西医方法,丁甘仁用中医方剂。半月后,患者的疼痛仍无缓解;丁甘仁为患者服用补骨脂方剂一周后,患者疼痛减轻;一月后,能自主翻身;三月后,竟能下床行走。约翰·史密斯不得不承认补骨脂的疗效,他说:“虽然我仍不理解‘肾阳虚’的含义,但这株草药的效果,让我对中国医学刮目相看。”
这次辩论后,约翰·史密斯开始研究补骨脂,他将补骨脂样本送往英国皇家学会,请求进行化学成分分析。1918年,英国化学家首次从补骨脂中提取出一种无色晶体,命名为“补骨脂素”,初步揭示了其药效的物质基础。丁甘仁得知后,感慨道:“西医研究成分,中医讲究辨证,若能相互结合,定能让补骨脂发挥更大的作用。”
二、国货运动中的“骨脂新药”
民国时期,“国货运动”兴起,中医药界纷纷创办药厂,将传统方剂改良为现代剂型,补骨脂成为重要的原料之一。1925年,上海“中华制药厂”将传统的“青娥丸”改良为“青娥补骨脂片”,采用压片工艺,方便服用与携带,很快在市场上畅销。
当时,北平有位大学教授,因长期伏案写作,患上“腰椎间盘突出”,服用“青娥补骨脂片”三个月后,症状明显改善。他在《大公报》发表文章,称赞道:“国货新药‘青娥补骨脂片’,既保留了传统方剂的精髓,又采用了现代剂型,真是中西医结合的典范。”
除“青娥补骨脂片”外,各大药厂还推出了“补骨脂酊”“补骨脂软膏”等新药。天津“达仁堂”的“补骨脂酊”,采用酒精提取工艺,增强了药物的渗透性,用于治疗白癜风、斑秃,疗效显着。上海“雷允上”的“补骨脂软膏”,加入了凡士林作为基质,让药膏更易涂抹,深受患者喜爱。
这些“骨脂新药”的出现,不仅推动了中医药的现代化,也让补骨脂被更多人所熟知。1930年,国民政府卫生部将“补骨脂制剂”纳入《国药规范》,明确其质量标准与用法用量,补骨脂由此成为首个被纳入国家药品规范的“丝路草药”。
三、抗战时期的“战地骨脂方”
抗日战争时期,药品匮乏,补骨脂因其来源广泛、用法简单,成为战地医院的“救命药”。1938年,八路军120师的战地医生李炳仁,在晋西北根据地,用补骨脂为伤员治疗“骨折”“风湿骨痛”,挽救了无数伤员的生命。
当时,一位战士在战斗中腿部骨折,因无法及时送后方医院,李炳仁便用补骨脂配伍续断、骨碎补,制成药膏外敷,同时让战士服用炒补骨脂籽配小米粥。为了让药膏更快发挥作用,李炳仁还教战士们用柴火加热药膏,热敷患处。一周后,战士的疼痛减轻;一月后,骨折处开始愈合;三个月后,竟能重新归队。李炳仁在《战地医疗笔记》中写道:“补骨脂虽不是名贵药材,却在战地发挥了大作用,它是大自然赐予我们的‘战地良药’。”
在敌后抗日根据地,民间医者也纷纷贡献补骨脂的用法。晋察冀边区的药农,自发种植补骨脂,供应给战地医院;太行山区的民间药婆,教护士们制作“补骨脂暖骨膏”,为伤员缓解疼痛。1942年,晋冀鲁豫边区政府还专门印发《补骨脂战地应用手册》,详细介绍补骨脂的采集、炮制、配伍与用法,手册中收录了20余例战地病案,成为当时重要的医疗资料。
补骨脂在抗战时期的应用,不仅缓解了药品匮乏的困境,也让中西医工作者更加认识到传统草药的价值。抗战胜利后,许多战地医生继续研究补骨脂,为其现代研究奠定了基础。
四、实验室里的“古今对话”
新中国成立后,中医药研究进入新阶段,补骨脂的现代药理研究全面展开。1958年,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的科研人员,首次从补骨脂中分离出“补骨脂素”与“异补骨脂素”,并通过动物实验,证实了其“促进骨形成、抑制骨吸收”的作用,为中医“补肾强骨”的理论提供了科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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