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四下无人,索性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
“老阎呀,你和徐庶刚才的那番谈话,我可是听得真真儿的。
咱也别在这门口站着了,去屋里,咱们好好唠唠。”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阎埠贵。
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对方的心思,言语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声,其实他早有预感。
从易中海出现的那一刻,再看他那犀利的眼神,就知道事情瞒不住了。
此刻,他满心懊悔,肠子都快悔青了。
暗暗责怪自己当初不该贪图徐庶那点小便宜。
回想起徐庶这几次在四合院里的表现,行事果断,手段强硬。
自己这小小的阎家,在徐庶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然而,易中海的心狠手辣,阎埠贵更是深有体会。
在这四合院里,但凡有谁不听易中海的话,违背了他的意愿。
最后都落得个被赶出四合院的下场,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虽说易中海最近几次都在徐庶手上吃了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易中海在四合院经营多年,根基深厚。
背后还有聋老太太撑腰,哪是他阎埠贵能轻易招惹的。
如今可好,两个自己根本惹不起的人物,却同时逼着自己站队。
阎埠贵只觉得一阵头大,心中满是苦涩,无奈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他强装镇定,带着易中海来到里屋。
然后对守在一旁的三大妈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
“瑞华,你去大门口守着,别让人打扰我们。”
三大妈瞧了瞧两人,心领神会,默默转身离开。
屋内,易中海大马金刀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阎埠贵则有些局促地坐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搓来搓去。
两人在屋里密谈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期间,时而传来易中海低沉的说话声,时而有阎埠贵唯唯诺诺的回应。
终于,易中海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大步离开了。
而阎埠贵则像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地坐在那儿,一脸沮丧。
三大妈见易中海走远,赶忙小跑着回屋。
一进屋,看到阎埠贵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心中一紧,关切地问道。
“当家的,这是咋了?
一大爷跟你都说啥了?”
阎埠贵长叹一声,满脸无奈.
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三大妈听。
“瑞华呀,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呢?
我不过就是想两边都不得罪,多捞点好处,咋就这么难呢?
现在可好,这两人都逼着我表态,刚才易中海更是直接威胁我,要是不站他那边,就……”
阎埠贵说到这儿,顿了顿,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三大妈瞪大了眼睛,焦急地问道。
“当家的,那最后,你答应一大爷了?”
阎埠贵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嗯,不答应又能咋样呢?
徐庶虽说年轻有本事,可他这几次都没能把易中海怎么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院子里那些不听易中海话的,都被他联合聋老太太给赶走了。
咱虽说也是管事大爷,可哪有那能耐跟他们斗啊。
唉,可惜了徐庶的承诺。
他说只要我选他,就把新钓点告诉我,还保证我每天能钓到好几斤鱼。
你算算,这要是拿去卖,一天差不多一块钱。
一个月下来就是三十块,都快赶上贾东旭一个月的工资了。
眼瞅着这到手的好处就这么没了,我这心里,真是难受啊……”
阎埠贵越说越激动,眼眶都微微泛红,满心的不甘与无奈。
三大妈眼珠子滴溜一转,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她凑近阎埠贵,压低声音说道。
“当家的,我琢磨出个主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阎埠贵此刻正满心焦虑,听到媳妇这话,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说道。
“想到啥就赶紧说,都这时候了,别卖关子。”
三大妈清了清嗓子,有条不紊地说道。
“当家的,你看啊,咱都清楚,一大爷咱是惹不起的,所以站队他那边,这事儿没跑了。
但徐庶那边给出的好处,咱也犯不着就这么白白放弃了。
你想啊,咱现在站队一大爷这事儿,还没旁人知道呢。
我猜一大爷他自己也不会到处宣扬,毕竟这种拉帮结派的事儿。
要是传到街道办耳朵里,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阎埠贵听着媳妇的分析,不住地点头,觉得她说得在理,催促道。
“你接着往下说。”
“既然徐庶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咱们已经选边站了。
那咱能不能还像之前那样,两边的好处都捞着?”
三大妈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继续说道。
阎埠贵一听,脑子瞬间开窍,接过话茬,兴奋地说。
“瑞华,你的意思是,今晚我还是按原计划去找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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