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的逻辑好奇怪啊。”程实忍不住笑出声:“你究竟是希望孩子跟你姓呢?还是不希望孩子跟你姓呢?”
“你别管。”杨泽宇冷着脸猛踩油门,用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说道:“反正我要干你,往死里干!”
这话说的……
程实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让人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你开车别那么快啊,注意安全。”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程实抓紧了车窗上面的车顶拉手,生怕一个急转弯就被甩出去了:“从这里去瑞玺豪庭也没半个钟也到不了,何必急于一时呢?”
瑞玺豪庭是羊城的一处别墅区,杨泽宇在那里租了一套独栋别墅,作为他在羊城的落脚点。这样来找程实的时候就不需要每次都带行李,很方便。
“不去瑞玺豪庭。”杨泽宇脸色沉静,眼里酝酿着一场风暴:“附近找个五星酒店就行。”
他们打台球的地方原本就位于繁荣市区,附近的豪华酒店并不难找。
杨泽宇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某家酒店。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他一脸淡定,表现得不急不躁。
但是程实知道这都是装出来的,因为他的右手已经摸了好几次左手手腕上的机械表了。
这不,房卡一到手,立马拉着程实去了电梯。
程实看了一眼被他握住的手,伸出食指挠了挠他的手掌心,并偷偷打量他的神情。
杨泽宇面无表情,十分高冷,只是手上陡然用力,握紧了她的手,令她动弹不得。
电梯缓慢上升,一直到刷卡打开房门,他都跟个没事人一样。
然而,门一关,灯还没亮,杨泽宇直接把程实抵在门上,掐着她的细腰疯狂地啃咬起她的嘴唇。
程实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房间内逐渐升温,两人身上的外套也不翼而飞。
在他低头去亲别的地方时,她按住了他的手:“别,先洗澡。”
“一起洗。”杨泽宇果断将她横抱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没带衣服啊。”程实环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咬住了他的耳垂:“要是像上次那样弄湿就没衣服换了。”
杨泽宇浑身一激灵,憋得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他侧过头,恶狠狠地在程实嘴上轻轻咬了一口。
浴室的门被粗鲁地撞开,杨泽宇抱着程实进去,紧接着,衣服一件一件地从浴室里扔了出来。她黑色的镂空蕾丝内裤正好掉在他裤子上,两人的衣服凌乱地纠缠了一地。
浴室内,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粗重的喘息声被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住,水汽蒸腾,模糊的玻璃上隐隐约约映出两道缠绵在一起的身影……
花洒喷出的温水溅到程实脸上,沿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锁骨处,又被杨泽宇舔掉。
“等、等会儿……”程实微微仰起头,额前的头发早已湿透,脸上带着红晕,在喘息间拼凑出几个字:“套呢?戴上。”
“不急,先让我蹭蹭。”杨泽宇埋头于她颈间,沿着锁骨一路舔过去,在她肩头用力吸出红印,吸着吸着又没忍住咬了一口。
“嘶……”程实一只手摸上他的头,手指插入发间感受着那密密麻麻的刺痒感,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肌肉紧实的背:“我刚刚看你拿了一个,就那一个吗?”
才一个怎么让她求饶?
“专心点,再说话我就把你嘴堵上。”杨泽宇浑身发烫,分不清楚身上是水还是汗。炽热的大手握着她的腰,使得两人紧密贴合。
蒸腾的水汽使得一切变得朦胧,天花板的排气扇发出阵阵嗡鸣,花洒的水哗啦啦地流着,地板的瓷砖被溅出来的水打湿了一大片……
浴室的动静持续了大半个小时才消停。
程实吹干头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一边穿一边问道:“真的只带了一个套啊?”
就这?
“我总不能把一盒揣兜里吧?”杨泽宇爽完之后平静多了,丝毫不理会她的激将法。披上衣服、打开窗户抽了根烟:“先去吃饭,吃饱回瑞玺豪庭,那边还囤了好几盒。”
“这对吗?亲爱的,你这身体今年也才27。”程实走到他身后,贴着他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的腰:“不会才一次就累了吧?”
“放心,就我这实力,干到七老八十都不在话下。”听着程实的调侃,进入贤者模式的杨泽宇内心毫无波澜:“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总得让我吃饱才有力气干活。”
累倒是不累,但饿是真饿啊!
退了房,杨泽宇驾驶黑色轿车带着程实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整座城市被五彩斑斓的灯光装点得如梦如幻。程实挽着杨泽宇的手踏入了一家隐匿于繁华之中的西餐厅,城市的喧嚣被玻璃门隔绝在外。
餐厅内,吊灯洒下柔和暖光,宛如点点星光倾落,映照在洁白的桌布与铮亮的银质餐具上,泛起亮眼的光泽。舒缓的古典音乐如潺潺溪流,在空气中流淌。
在侍者的引领下,程实和杨泽宇来到了靠窗的一个位置。这里视野极佳,可以看到窗外的璀璨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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