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自南迁后,很快便建都临安,这座后世南宋的国都,提前迎来了它称为一国之都的使命,不过这里的主人不是那位宋高宗,而仍是宋钦宗赵恒。
定都临安后,童贯便奉命建立长江防线,沿长江布置重兵,以防林冲南下,之后童贯被致仕,赵恒也没亏待他,还有的殊荣都给了他,相比高俅,蔡京,童贯的下场已经好很多了,毕竟高俅此刻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而已。
解除童贯职位后,赵恒启用韩愈为枢密使,同时大量启用年轻将领及官员,给大宋注入了新鲜血液,及年轻动力,再加上,左右二相,李邦彦王黼同心协力,大宋倒是显出了欣欣向荣之势,而这次禁运粮草北上,便是年轻朝臣们上的奏折,而赵恒和二相也想试探下林冲的反应,便应允了此事,随后下令全军备战,防备林冲的攻击,只是迟迟不见林冲动作,赵恒等人误以为林冲接受了现实,不会轻启刀兵,便逐渐放松警惕,不过韩愈却是没有,他仍是让军队处于戒备状态,以防林冲突袭。
赵恒端坐在龙椅之上,听着下方朝臣们关于朝政事务的汇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自南迁定都临安以来,他虽努力整顿朝纲,试图恢复大宋的元气,但北方林冲势力的崛起,始终如同一把高悬的利剑,让他忧心忡忡。
韩愈站在朝堂之上,身姿挺拔,目光坚定。他深知林冲绝非易与之辈,尽管目前尚未见其有何动作,但他心中的警惕从未放下。“陛下,臣以为,林冲此人不可小觑。虽目前他未对粮草禁运一事做出过激反应,但我军仍不可懈怠,需时刻保持戒备,以防不测。”韩愈郑重地向赵恒进谏。
赵恒微微点头,说道:“韩爱卿所言极是。只是朝中部分大臣认为,林冲或许已默认现状,不愿与我大宋为敌。但朕亦认同爱卿的看法,不可掉以轻心。”
此时,一位年轻朝臣出列,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林冲即便有不满,也不敢轻易南下。如今我大宋已在长江防线布置重兵,且国力正逐步恢复,他若贸然进攻,必讨不了好。”
韩愈看了那年轻朝臣一眼,说道:“话虽如此,但林冲麾下将士勇猛,且在北方深得民心。其势力发展迅速,不可等闲视之。我军应时刻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赵恒思索片刻后,说道:“韩爱卿说得有理。传朕旨意,长江防线各军务必保持高度戒备,不得有丝毫懈怠。同时,密切关注北方林冲的动向,一有消息,即刻奏报。”
“遵旨!”众朝臣齐声应道。
然而,就在宋廷君臣以为林冲会默默接受现实之时,在北方,林冲的水师已准备就绪。李俊、阮氏兄弟率领着精锐水师,浩浩荡荡地朝着长江进发。海船在波涛中破浪前行,水师将士们精神抖擞,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斗志。
当林冲的水师悄然逼近长江时,长江沿岸的宋军尚未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他们在长久的平静中逐渐放松了警惕,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知。而韩愈虽一直让军队处于戒备状态,但他也未曾料到,林冲竟会如此迅速地采取行动,且是以水师进逼长江这一极具威慑力的方式。
这一日,宋军的士兵们都看到了一个奇景,天破晓时,随着太阳缓缓升起,在江面上,一支庞大的船队,显露出身形。
这一日,天色尚暗,宋军的士兵们如往常一样在长江防线巡逻值守。当黎明的曙光悄然降临,天色渐亮,士兵们不经意间朝江面望去,瞬间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天破晓时,伴随着太阳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就在这如梦如幻的光影中,一支庞大的船队,仿佛从沉睡中苏醒一般,渐渐显露出身形。那一艘艘高大的海船,整齐排列,犹如钢铁巨兽,在晨曦中散发着冷峻的气息。船帆猎猎作响,上面鲜明的梁山军旗随风舞动,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们的来意。
“敌……敌军船队!”一名宋军士兵率先反应过来,惊恐地大喊道。这一声呼喊,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整个长江防线顿时警报声大作,士兵们慌乱地奔走相告,纷纷拿起武器,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在帅帐之中,守将被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声惊醒。他匆忙披上战甲,冲出营帐,朝着江边奔去。当他亲眼看到那支庞大的船队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怎么会?林冲的水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守将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此时,林冲站在旗舰的船头,目光冷峻地望着对岸慌乱的宋军。他身旁的李俊,阮氏兄弟紧握着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兴奋与期待。“大哥,咱们一声令下,就冲过去,给这些宋军一点颜色瞧瞧!”阮小七摩拳擦掌地说道。
林冲微微点头,说道:“别急,我们此次前来,主要是威慑宋廷。先按兵不动,看看他们的反应。”说罢,林冲下令船队停下,与宋军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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