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则留在了东原镇守,为后面霍无忌统治做建设!
这一战虽然平定了东胡十六部,霍无忌这边也损失不小,陌刀营,黑云骑,铁骑营阵亡过半,那铁浮屠战力非同一般,若不是霍无忌这边有全明星阵容,胜负还很难预料!
打扫战场之时,霍无忌特意命人将铁浮屠战马铠甲收拢,决心打造属于辽东的重甲骑兵铁浮屠!
虽有损伤,但霍无忌收获更大,将东胡之地纳入辽东, 获得大量廉价劳动力和财富。
培育出忠于霍家、身体素质和适应性可能更强的兵源和劳力!
霍无忌纳贾诩之谋,定下永靖北疆之策。遂命大军班师,携金兀术、完颜吴乞买、刘渊、石勒等一干胡酋俘虏,及金刀降书,浩浩荡荡,凯旋辽东。
行至燕然山麓,霍无忌勒马驻足。但见此山巍峨,俯瞰苍茫雪原,想起“勒石燕然的典故”!
霍无忌胸中豪气顿生,环顾身后铁甲如林、旌旗蔽日,又望向前方跪伏于尘埃的胡酋败虏,朗声道:“自古胡患,荼毒北疆!今赖将士用命,谋臣竭智,四十万胡骑灰飞烟灭,十六部枭雄匍匐阶下!此非本王一人之功,乃我大夏将士血肉所铸,辽东万民血汗所成!”
他翻身下马,命亲卫:“本王今日于此燕然山巅,勒石铭功!昭告天地,震慑诸胡!”
诸将应诺,遂让刘伯温起草,萧让篆书,金大坚雕刻,矗立起三块巨碑于山巅。记录此次北伐的功绩和将领名单。但闻金石交击之声铿锵震耳,火星迸射间,一个个雄浑遒劲的大字深深刻入石碑:
“大夏镇东王霍无忌,奉天伐罪,荡平东胡!
破金兀术、石虎联军四十万于狼牙谷,焚其辎重!
擒伪汗金兀术于野丘!
遣上将李靖,奇袭贝湖,斩首七万!
东胡十六部可汗完颜吴乞买、刘渊、石勒等,献金刀、奉降表,永世臣服!
凡日月所照,漠南漠北,皆为王土!
胡尘永靖,敢犯者诛!
特铭此石,以彰天威!
——大夏天顺二十一年秋”
最后一声落下,声震四野!三军将士目睹此景,无不热血沸腾,齐声山呼:“王爷威武!大夏万年!胡尘永靖!敢犯者诛!” 声浪如雷,滚滚传遍山川雪原,惊得跪伏的胡酋们面无人色,瑟瑟发抖!
霍无忌抚摸着犹带温热的碑文,目光如电,扫视着无垠的草原与匍匐的败虏,声若洪钟,宣告着他的意志与贾诩毒计的最终目标:
“此碑为证!自今日始,东原之地,永绝胡患!当行汉礼,当奉正朔!顺者生,逆者亡!断根绝源,永为汉藩!”
阳光照耀在燕然山顶的巨碑之上,字字如刀,寒光凛冽。碑文之下,是十六柄象征臣服的金刀,在尘土中黯淡无光。这勒石燕然之举,非仅为铭记武功,更为昭示一个新时代的开启——一个由霍无忌意志主导、以贾诩毒计为蓝本、对草原进行彻底改造与征服的时代!北疆的风,似乎从此刻起,都带上了辽东铁骑的肃杀与汉家城垣的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