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率领边军来到宫门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秦朗,参见张常侍!幸不辱命,率军前来支援!” 张让走上前,扶起秦朗:“秦校尉辛苦了,此次多亏了你和吴匡将军,我们才能渡过此劫。” 吴匡也走上前来,躬身行礼:“张常侍,末将能为朝廷除害,实属荣幸。”
张让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宫城内的方向,此刻,灵帝驾崩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洛阳城,新帝即位之事迫在眉睫。他知道,这场权力的博弈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不过,他已经成功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只要牢牢掌控住宫城和军队,他便能在新的局势中继续立足。
当天下午,张让召集赵忠、夏恽、郭胜、秦朗、吴匡等人在嘉德殿议事。殿内气氛庄重,张让坐在主位上,缓缓说道:“陛下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必须尽快拥立新帝即位,稳定朝局。如今,皇子刘辩和刘协都在宫中,诸位认为,应该拥立哪位皇子登基?”
赵忠率先开口:“子师,刘辩是何皇后之子,何进已死,何皇后失去了靠山,拥立刘辩登基,我们更容易掌控朝局。” 夏恽则摇了摇头:“刘辩年幼,性格懦弱,而刘协聪慧过人,若拥立刘协登基,更能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 郭胜沉思片刻:“无论是拥立哪位皇子,关键在于我们能否掌控新帝。何皇后虽然失去了何进,但在宫中仍有一定的势力,拥立刘辩,或许会引来何皇后的反扑。”
秦朗和吴匡对视一眼,秦朗说道:“张常侍,末将认为,拥立哪位皇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牢牢掌握兵权,只要兵权在我们手中,无论谁登基,都要听我们的号令。” 吴匡也附和道:“秦校尉说得对,我们应该先掌控兵权,再决定新帝的人选。”
张让点了点头,说道:“诸位说得都有道理。不过,当务之急是稳定朝局,若迟迟不拥立新帝,恐怕会引起天下大乱。我认为,拥立刘辩登基更为合适,一来他是嫡长子,名正言顺;二来何皇后失去了何进,不足为惧,我们可以通过控制刘辩,进而掌控何皇后。至于兵权,秦朗,你率领的边军暂时驻扎在洛阳城外,负责保卫洛阳的安全;吴匡,你接管何进的军队,整编后归入禁军,由李肃和张奂协助你。”
众人齐声应诺,随后便开始分头行动。赵忠负责去说服何皇后,让她同意刘辩登基;夏恽负责安抚朝中大臣,向他们宣布拥立刘辩的决定;郭胜负责筹备新帝登基的仪式;秦朗和吴匡则去整编军队,掌控兵权。
接下来的几天,洛阳城逐渐恢复了秩序。新帝刘辩登基,尊何皇后为皇太后,张让则以辅佐新帝的名义,继续掌控朝政。十常侍的势力不仅没有被削弱,反而因为平定了何进的叛乱而更加强大。秦朗和吴匡因为立下大功,被封为将军,掌管洛阳的兵权;李肃和张奂也得到了晋升,成为禁军的主要将领。
然而,张让深知,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袁绍、曹操等人虽然逃出了洛阳,但他们手中仍有兵力,必定会卷土重来;朝中还有不少大臣对宦官专权不满,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而且,新帝刘辩年幼,性格懦弱,容易被他人操控,若不能牢牢掌控住他,将来必定会出现变数。
一天晚上,张让独自来到灵帝的寝殿,看着殿内熟悉的陈设,心中不禁生出一丝伤感。他侍奉灵帝二十余年,虽然两人之间更多的是利益关系,但在灵帝驾崩后,他还是感到了一丝孤独。“陛下,您放心,臣一定会辅佐新帝,守护好这大汉江山。” 张让轻声说道,仿佛在对灵帝倾诉。
走出寝殿,夜色已深,洛阳城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张让抬头望向天空,繁星点点,月亮高悬。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是面对外部的敌人,还是内部的纷争,他都会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手段,继续在这权力的旋涡中生存下去,守护好自己来之不易的地位和权力。
灵帝刘宏驾崩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洛阳城的深潭,激起的涟漪不仅震荡着宫墙之内,更扩散到了城内的世家府邸、党人隐秘据点,乃至天下各州郡的官署。张让在嘉德殿部署新帝即位事宜时,洛阳城的暗处,各方势力早已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动作。
洛阳城南的袁府内,烛火彻夜未熄。袁绍从宫城外围逃回来后,第一时间召集了族中子弟与心腹门客。袁氏作为 “四世三公” 的顶级世家,自灵帝初年便与宦官集团积怨颇深,此次何进被杀,袁绍虽狼狈出逃,却并未放弃对局势的掌控。
“父亲,张让拥立刘辩登基,又让秦朗、吴匡掌控兵权,这是要彻底把持朝政啊!” 袁绍的长子袁谭握着拳头,语气中满是愤懑。袁绍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目光沉冷:“慌什么?张让不过是个宦官,靠的不过是灵帝留下的那点余威和临时拼凑的军队。他以为杀了何进,拉拢了吴匡,就能稳坐钓鱼台?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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