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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突然大笑,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乌鸦,"扑棱棱"地飞走了。"何止是毒?"他抛出个锦盒,掉在楚汐脚边,里面躺着半截雪参,参须都蔫了。"苏相府的密档,李长庚的账本,还有先帝遗诏的残页......小师妹,这盘棋,你输定了。"话音未落,数十名暗卫从四面八方围来,弯刀上的幽蓝毒光映得楚汐瞳孔骤缩,那毒光跟鬼火似的,看着就瘆人。

公堂之上,惊堂木"啪"地一拍,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灰尘都从房梁上掉下来了。林婉清跪在青砖上,发间绒花散落一地,有朵还掉在她肩头。"民女状告李长庚谋杀王富贵!"她举起春桃的绝笔信,声音却在看到李长庚的冷笑时陡然发颤,跟漏了气的风箱似的。"一派胡言!"李长庚的师爷突然站出,手里拿着份盖着官印的供词,红印子盖得歪歪扭扭。"王富贵乃暴病而亡,这刁妇受人指使,意图污蔑朝廷命官!"

衙役的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声响,"哗啦哗啦"的,听得人心烦意乱。林婉清绝望地望向门口,嘴唇都咬出血了。就在这时,沈砚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有力,他身后跟着浑身是血的楚汐,还有戴着帷帽的我,帽纱都被汗水粘在脸上了。"且慢。"沈砚之的佩刀"啪"地拍在案上,惊得师爷手中供词都掉了,纸页散了一地。"本寺今早接到密报,李大人的师爷,正是十二年前太医院纵火案的主谋。"

公堂瞬间炸开锅,官员们交头接耳,跟菜市场似的。我掀起帷帽,迎着李长庚阴鸷的目光,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想把我千刀万剐。我把春桃的帕子和雪参残片拍在桌上,帕子上的血都发黑了。"雪参能解鹤顶红变种的毒,可王富贵为何还是死了?"我望向楚汐,她会意地掏出银针,"噗"地扎进雪参,针尖瞬间变黑,跟被墨染了似的。"因为有人在雪参里加了西域特有的腐心草,双重毒素发作,大罗神仙也救不活!"

李长庚的嫡子突然抽出佩剑,剑刃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可就在这时,窗外飞来一支淬毒的弩箭,"嗖"地钉入他咽喉,箭头都没进去了。人群中爆发出尖叫,乱成一团。我看见幽冥阁的黑旗在屋顶掠过,阁主的笑声混着风传来:"好戏,才刚刚开始。"沈砚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跟烙铁似的。"苏瑶,你父亲书房的密档里,是不是还有半块玉牌?"

我猛地抽回手,却在转身时撞上林婉清惊恐的眼神,她眼睛瞪得溜圆,跟铜铃似的。她指着公堂外,浑身发抖,嘴唇都哆嗦了:"春桃......春桃的尸体......不见了!"楚汐的银针已经出鞘,针尖对着门口,她望着地上未干的血迹,声音低沉得可怕,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是幽冥阁的人。他们要毁尸灭迹,顺便......"她的目光扫过我和林婉清,"杀了所有知情者。"

夜色渐浓,墨汁似的涂满了天空。我们三人躲在城郊破庙,庙里漏风,吹得烛火直晃悠。楚汐为林婉清包扎伤口,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穿进穿出的,看得我直皱眉。"李长庚背后的人,想要的不只是雪参和毒药。"她撕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像条扭曲的虫子,"先帝遗诏,藏着能颠覆朝堂的秘密。而我们,"她的眼神扫过我怀中的父亲手书,"已经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林婉清突然从鞋底摸出张字条,上面画着醉仙居的地形图,线条歪歪扭扭的,像是急急忙忙画的。"春桃说的密卷,或许就在那里。但......"她的声音突然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里是幽冥阁的老巢。"我握紧腰间匕首,刀柄都被手心的汗浸透了,想起沈砚之腰间的玉牌,还有父亲书房里未写完的信,信纸还摊在桌上,墨迹都干了。窗外的风呼啸着灌进破庙,烛火摇曳间,我仿佛看见无数黑影在暗处狞笑,张牙舞爪的,吓得我后槽牙直打颤。

"去。"我望着她们坚定的眼神,林婉清擦了擦眼泪,楚汐把银针收进袖中。

"不管是先帝遗诏,还是幽冥阁的阴谋,我们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但在此之前......"我掏出父亲的手书,纸张在烛火下泛着陈旧的黄。火苗舔过纸边的瞬间,墨字突然显出血色的纹路——那是父亲用特殊药水写的密语,"莲花秘匣,藏于醉仙"。纸灰随风飘散时,林婉清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小姐,您看这字条背面!"

字条背面用指甲划出细小的痕迹,拼起来竟是朵半开的莲花,花心点着个红点。楚汐的银针突然刺入桌面,针尖挑起片纸灰:"这是幽冥阁的标记,当年太医院大火前,我父亲也收到过同样的记号。"破庙的房梁突然发出"吱呀"声响,我抬头看见瓦片缝隙里漏下的雨水,在地上积成滩黑水,像极了王富贵嘴角的毒血。 "

明日早朝,我要让整个朝堂都听见真相。"话音未落,破庙外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碎了雨夜的寂静。楚汐迅速吹灭蜡烛,银针在黑暗中发出细微的嗡鸣。我摸到林婉清冰凉的手,她的绣鞋在泥地里蹭出声响——这姑娘平时最怕虫豸,此刻却把软鞭握得死紧,鞭梢扫过破庙的蛛网,发出"簌簌"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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