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阿拉让徐涛从“永恒微笑”里诈尸还魂,恶作剧技能树点满,杭州话巷弄重启鸡飞狗跳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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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涛睁眼那刻,后间窗棂上积了三年的灰,正被早起的太阳晒得打了个旋儿,落在他挺直的鼻尖上。痒。
“阿嚏!!!”
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震得破板床嘎吱乱响,也震飞了鼻尖上那撮陈年老灰。他猛地坐起身,骨头关节爆豆似的噼啪作响,像台生锈机器重新上了发条。眼神有点懵,聚焦在对面墙上那滩可疑的、像小孩尿床又像泼了隔夜茶的水渍上,足足愣了五秒钟。
然后,他抬手,不是摸额头那道早已平滑的旧疤,而是——**精准无比地**——抠了抠自己左边胳肢窝。
“嘶…” 徐涛倒抽一口凉气,表情扭曲,“格老子滴…睡麻了…”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锈铁皮。
灶披间传来“哐当”一声,是搪瓷盆掉地的声音。奶奶举着把滴水的芹菜,僵在门口,浑浊的老眼瞪得比铜铃还大,芹菜叶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蝴蝶。
“阿…阿涛?” 奶奶的声音劈了叉,带着不敢置信的颤。
徐涛扭过头,脖子发出“咔吧”轻响。他看着奶奶,眨了眨眼,脸上那抹冻结了三年的嘲讽笑纹,如同春日冰裂,“哗啦”一下**活了过来**,瞬间切换成一个混合着无辜、狡黠和“老子终于睡醒了”的灿烂笑容:
“奶奶!早啊!今朝吃芹菜肉丝面?多放点猪油渣渣!睡了三年,肚皮饿得前胸贴后背嘞!” 他掀开薄被,动作利落地跳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舒服地抻了个巨大的懒腰,骨骼噼啪声如同放了一串小鞭炮。
奶奶手里的芹菜“啪嗒”掉在地上。她没去捡,一个箭步冲上来,枯瘦的手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拧住徐涛的耳朵!
“嗷——!!!” 徐涛的惨叫比刚才的喷嚏还响亮,“轻点!轻点!奶奶!耳朵要掉了!真醒了!不是鬼!”
“侬个小赤佬!” 奶奶眼圈瞬间红了,手上力道半点没松,反而拧得更狠,声音带着哭腔和后怕,“躺了三年!笑纹笑了三年!一睁眼就知道吃猪油渣?!侬晓得奶奶这三年…” 后面的话被汹涌的情绪堵住,只剩手上死命的拧。
徐涛疼得龇牙咧嘴,踮着脚顺着奶奶的手劲转圈,嘴上却还在贫:“晓得了晓得了!奶奶辛苦!耳朵熟了!熟了!再拧下去,明朝猪油渣拌耳朵片儿川了!”
王工抱着他的破鞋,被这动静吵醒,茫然地抬头,看着活蹦乱跳拧耳朵的祖孙俩,推了推鼻梁上修了N次的破眼镜,喃喃道:“…生命体征…恢复…行为模式…初始化…载入中?” 他怀里的破鞋,似乎也散发出一丝欣慰的…脚汗味?
黄黄被徐涛那声惨叫惊动,懒洋洋地抬起头,狗眼瞥了一眼这闹剧,不屑地打了个响鼻,翻个身,屁股对着屋里,继续晒它的太阳。意思很明确:醒了就醒了,吵狗睡觉,差评!
**恶作剧时间到!**
徐涛好不容易从奶奶的“铁钳神功”下拯救出自己通红的耳朵,揉着耳朵龇牙咧嘴地溜达到巷子口。阳光刺眼,空气里是熟悉的早点摊油烟味、隔夜垃圾味,还有…张阿姨遗弃摊位那挥之不去的、淡淡的“鬼婴嘤嘤串”酱料霉味。
他深吸一口气,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三年植物人生涯,身体躺平了,脑子可没闲着!那破系统虽然同归于尽了,但折磨他的那些“羞耻熔炉”、“感官剥夺”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把他的**忍耐力**和**对细节的变态观察力**磨砺到了极致!现在,这些技能,将全部投入他毕生挚爱的事业——**恶作剧!** 规模升级!次数翻倍!目标扩大!
**目标一:巷口石狮子。**
这对见证了徐涛无数黑历史(深情告白+头槌攻击)的老伙计,依旧威风凛凛地蹲着。徐涛溜达过去,像老友重逢般拍了拍左边狮子冰凉的石腿,手指在狮子张开的嘴巴里极其隐蔽地**一抹**。没人看见他指缝里藏着一小坨刚从花坛里挖出来的、湿漉漉、滑腻腻的**新鲜蚯蚓粪**,精准地糊在了狮子喉咙深处。
“狮狮乖,三年不见,喉咙哑了吧?给你润润喉!” 徐涛笑眯眯,低声嘀咕。第一个目标,完成!坐等哪个倒霉蛋伸手进去摸“狮子含珠”(巷子小孩传统游戏)。
**目标二:新邻居李婶的宝贝花猫。**
李婶是张阿姨跑路后搬来的,嗓门大,爱干净,养了只叫“咪咪”的肥橘猫,整天耀武扬威地在巷子里巡逻,最爱蹲在王工晒太阳的条凳上舔毛,顺便鄙视抱着鞋的王工。
徐涛溜达回小卖部,奶奶正在灶台前切芹菜,案板旁放着一小碟给黄黄准备的、拌了微量鱼肝油的**猫薄荷粉**(奶奶当驱虫粉买的)。徐涛手指如电,沾了点粉末,路过条凳时,**极其自然**地在肥橘最爱蹭屁股的位置,抹了薄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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