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华笼罩下,玛拉夫人原本光洁的小臂肌肤上,如同变魔术般,迅速浮现出密密麻麻、极其细小的凸起!那些凸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柔和而冰冷的珍珠光泽,在月光下微微闪烁,如同无数细小的珍珠嵌入了她的皮肤!而且,随着月光照射时间的延长,那些“珍珠斑”的范围似乎在缓慢扩大,颜色也愈发明显!
“啊…”玛拉夫人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带着痛苦颤音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藤椅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显然,那奇痒已经开始发作。
何西门眼神一凝!他立刻上前一步,低声道:“夫人,得罪了。”他伸出手指,并未直接触碰那些恐怖的斑点,而是极其小心地悬停在距离她小臂肌肤约一寸的上方。他屏息凝神,指尖微微颤动,仿佛在感知着什么无形的气息流动。
独孤柔紧张地看着他。
片刻,何西门收回手,眉头紧锁。他感受到了!在那珍珠光泽的斑点之下,涌动着一股极其阴寒、粘滞、充满怨念的气息!这股气息,与他布囊中那枚令牌、与独孤柔颈侧印记带来的感觉,虽然性质不同,却隐隐有着某种同源的…冰冷与不祥!
“怎么样?”独孤柔急切地问。
“阴寒入髓,怨气缠结。”何西门沉声道,目光锐利地看向强忍痛苦的玛拉夫人,“夫人,您这病,根源恐怕不在您自身。发病之前,或者发病期间,您这珍珠养殖场,可曾发生过什么异常?比如…特殊的蚌类?或者…不同寻常的‘收获’?”
玛拉夫人闻言,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瞬间充满了极度的惊恐,甚至压过了身体的奇痒!她看向何西门,嘴唇哆嗦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您…您怎么知道?”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半年前…是…是打捞起一枚…一枚很特别的‘月华蚌’!它…它孕育的珍珠…是…是黑色的!像…像深渊一样的黑!”她的话语如同惊雷,在何西门和独孤柔耳边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