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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公主当年欲占春 > 第116章 换个你听得懂的方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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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换个你听得懂的方式问

“十……”

谢淮州漠然凝视目眦欲裂看向蔺行安的蔺管事。

玄鹰卫高举的铁锤落下,骨肉碎裂的声音与痛苦的惨叫在地牢响起。

蔺管事瞳仁颤抖看着儿子血肉模糊的小拇指,看到儿子疼到撕心裂肺的模样,他拳头紧握,紧咬着牙关,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颤抖。

谢淮州用刑鞭扳过蔺管事怒极恨极憋到涨红的脸。

“谢淮州!你个杀千刀的畜牲!”

谢淮州对蔺管事的辱骂丝毫不在意,收回刑鞭,在蔺行安痛苦哀嚎声中,漠然问:“这位程大夫,现在在哪儿?”

裴渡又开始数数:“一、二……”

玄鹰卫的铁锤再次高举。

蔺管事全身都在颤抖,他死死盯着谢淮州,像要生啖其肉般。

“五、六……”

蔺管事转头满目痛苦悔恨看了眼儿子,又回过头目光坚定望着谢淮州,在裴渡“九”字出口之时,欲咬舌自尽。

谢淮州眸色一沉,手中刑鞭甩出狠狠抽在蔺管事的脸上,抽的蔺管事头一偏,吐出的血中混着三颗牙齿。

裴渡利落卸了蔺管事的下巴,防止蔺管事咬舌自尽。

一侧面颊皮开肉绽的蔺管事瞪向谢淮州,歇斯底里呜冲他咽着。

谢淮州皱眉,垂眸厌恶看了眼沾血的刑鞭,负手道:“把他的牙都拔了,下巴再给装上,让他说话。”

“是!”裴渡应声示意玄鹰卫拿来用具,冷眼看着蔺管事。

果然是一家子血脉,还真是和他那弟弟一样忠心于卢家,怕自己承受不住便想咬舌自尽。

当初,蔺管事的胞弟替卢氏在外行商,长公主命裴渡把人抓回密审时,他未留神让其咬舌自尽,这次蔺管事竟还来这套。

谢淮州语声一如既往平静温和,缓声开口:“蔺管事,我倒是有时间与你耗,就是不知道你的儿子能支撑多久。十根手指成泥,接下来就是整只手,小臂、大臂,肩膀,十根脚趾、小腿、大腿!你最疼爱的小儿子死了……还有大儿子,还有女儿、孙子。”

谢淮州还未说完,蔺管事就神情愤恨激动前冲,似要与谢淮州搏命。

裴渡拔了蔺管事的牙,刚将蔺管事下颌装了回去,就听蔺管事咒骂着谢淮州不得好死。

“谢淮州,你什么时候竟也变的如同长公主一般心狠手辣,一样蛇蝎心肠!你就不怕朝中官员知晓此事,你经营数年的名声毁于一旦!”

谢淮州在矮桌上坐下,端起茶盏,徐徐往茶盏中吹了吹,轻描淡写问:“是什么毒?”

裴渡再次开口:“一……”

满嘴淌血的蔺管事痛苦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玄鹰卫上前按住蔺管事的颈脉,摇头。

“砸。”谢淮州垂眸喝茶。

铁锤再次落下,惨叫声全被闷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之中。

“住手!我说!我说!但凡我知道的全都说!”蔺管事痛不欲生哭喊,“住手!”

·

雨将下未下,整个京都都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潮气,行人不禁加快脚步归坊。

乌云遮蔽,天光很快便暗了下来。

京都长街、坊内,一盏接一盏亮起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曳不止。

牛车行至狭窄只能过一车的巷道,雨滴稀稀疏疏落了下来,敲击着牛车顶棚。

巷道尽头隐约有金戈声乍响,身手耳力极佳的翟家死士从腿间拔出短刀,迅速护卫在马车前头。

跟在马车一侧的锦书停下步子,手中握着蛇头令牌,负手从四位翟家死士中间走至最前。

身形魁梧的苏元踩着右侧高墙瓦片狂奔而来,身后紧跟着喊她别跑的武功高手。

看到锦书,苏元从墙上一跃而下,扬声:“有人追杀,五人!”

锦书举起手中的蛇头令牌:“主子有令,来者不留活口。”

一声令下,四位死士冲出,与来者厮杀在一起。

牛车车厢内元扶妤睁开眼,俯身从车内出来,锦书回到牛车旁,撑开油纸伞,伸手护元扶妤下车。

巷道内厮杀声越来越激烈。

下了马车的元扶妤拢了拢披风,看也未看厮杀之处,对苏元道:“你和其他人留下,结束后,扫尾利落些。”

“是。”苏元应声。

锦书为元扶妤撑伞,两人头也不回走出巷道,将厮杀抛在身后。

琼玉楼后门,陈梁早已在门口等候。

看到雨中的元扶妤与锦书,陈梁立刻迎上前。

他跟在元扶妤身侧低声道:“人已经安置好了,不过……出了点意外,我们去的时候蔺呈关亲眷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蔺呈关的长孙去那藏着幼童宅子寻蔺呈关禀报亲眷丢失之事,被我们抓了回来。”

自元扶妤知晓她所中的毒,是卢氏送到王廷松手中后,便命锦书传令陈梁带人去盯着曾贴身伺候已故卢老大人的忠仆蔺呈关。

蔺呈关自幼与卢老大人一同长大,卢老大人过世前蔺呈关将自己长子带在身边一同为卢老大人办事。

卢老大人过世后,卢家将蔺呈关当做长辈,在京中给置办了宅子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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