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防暴队员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按下小田村正的号码时,指尖都在发颤。
电话刚接通,他就带着哭腔喊:“组、组长!大事不好了!井边松下君……他已经因公殉职了!
暴徒手里有重火力,反坦克火箭筒都用上了……我们这边牺牲了几十个弟兄,现在、现在怎么办啊?!”
电话那头的小田村正正对着地图咬牙切齿,听到这话,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瞬间发黑,手里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
他扶着桌沿才勉强站稳,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火,低吼道:“八嘎!这群废物!”
可愤怒过后,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慌——井边松下是防暴队的主力干将,连他都折了进去,还搭进去几十个队员,这两个暴徒的破坏力简直超出了想象。
“你们所有人,立刻继续追捕!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小田村正的声音嘶哑,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马上给我下发通缉令,全民通缉!
把他们的样貌、特征全登出来,悬赏金额开到最高!”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还有,把这两个人的信息发到暗网上,联系所有杀手组织,重金悬赏他们的人头!
我就不信,这两个混蛋还能在东京翻了天!”
说完,他“啪”地挂断电话,胸口剧烈起伏,对着身边的警员咆哮:“快!
把监控里能截到的图像全调出来,立刻制作通缉令!
电视台、电台、街头屏幕,所有能用上的渠道全给我铺满!”
警视厅的指令如同电流般传遍东京的每个角落,印刷机“咔哒咔哒”地吞吐着印有阿赞林和乌鸦哥俩人的通缉令,上面用鲜红的字体标注着“极度危险”,悬赏金额后面跟着一长串零。
此时,乌鸦哥正开着特警车在高速上狂奔,车窗外的路灯连成一片流动的光带。
阿赞林百无聊赖地按开了车载广播,本想听听流行歌曲提神,喇叭里却先传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接着是一个急促的男声:
“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东京警方发布最高级通缉令:今日清晨起,两名身份不明的暴徒在东京市内实施多起恶性犯罪,涉及银行抢劫、故意杀人、爆炸袭击等严重罪行,造成大量人员伤亡。
两名暴徒携带重火力武器,包括冲锋枪、手榴弹及反坦克火箭筒,手段极其残忍,行为无法无天,目前仍在逃途中!”
广播里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警示的尖锐:“警方提醒所有市民,如发现可疑人员,请立刻远离并拨打紧急电话报案,切勿擅自接触!
现发布全民通缉,提供有效线索者将获得高额悬赏。
重复,这两名暴徒极度危险,切勿轻视……”
阿赞林挑了挑眉,冲乌鸦哥扬了扬下巴:“听听,咱们成名人了。”
乌鸦哥瞥了眼广播,咧嘴一笑,猛地踩下油门:“名人?那得再给他们添点‘名气’。前面是新宿,要不要去逛逛?”
特警车的引擎发出一声咆哮,加速向前冲去,车顶上的警灯(不知何时被他们拧了下来)早已被丢弃,可那道疯狂的轨迹,却在东京的心脏地带,继续撕开着混乱的口子。
广播里的通缉令还在重复,而通缉的对象,正朝着更繁华的地带,踩下了油门。
“苏大师,接下来咱咋办?”
乌鸦哥握着方向盘,眼睛里还闪着刚才听通缉令时的兴奋,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阿赞林靠在副驾上,手指转着一把匕首,刀刃在车窗外透进的光线下闪着冷光,他冷笑一声:“还能咋办?凉拌炒鸡蛋——瞎折腾呗。”
他顿了顿,匕首“啪”地拍在腿上:“咱现在可是警方眼里的头号暴徒,危险分子的帽子戴得稳稳的,那不得干点配得上这身份的事?”
“银行抢过了,金店也捞了一把。”阿赞林咂咂嘴,像是觉得不过瘾,“抢劫这事儿,也就那样,没点新意。”
他转头看向乌鸦哥,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接下来,咱玩玩不一样的——绑架勒索,怎么样?”
“绑架?”乌鸦哥眼睛瞬间亮了,猛地一拍方向盘,特警车差点跑偏,“好主意!这比抢银行刺激!
咱去富人区转转,随便绑两个开豪车、住别墅的主儿,让他们家里拿赎金,少了一个亿都别想赎人!”
俩人对视一眼,突然发出一阵“嘿嘿嘿”的笑声,那笑声里带着反派特有的得意和疯狂,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透着一股不把天捅破不罢休的狠劲。
“就得这样,让整个东京彻底乱起来!”乌鸦哥舔了舔嘴唇,“外面现在到处都是咱的通缉令?
正好,越乱越没人能抓到咱!”
阿赞林点点头,指了指前方的岔路:“不过先不急,折腾了大半天,得找个地方歇脚,养足精神再干票大的。”
他摸出地图,在上面划了个圈,“去那边的废弃工厂,以前听人说过,那里偏僻,没监控,正好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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