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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苗疆湿热的风里已掺了一丝冷意第一批杀手小队如鬼魅般潜入,六个人影混在穿红着绿的游客中,裤腿沾着山间晨露,相机挂绳下藏着淬毒的匕首,将杀意完美裹进“观光”的伪装里。

为首的麦克走在最前,左手漫不经心地转着遮阳帽,右手插在裤袋里攥着战术手电那是前海豹突击队的肌肉记忆,哪怕退役五年,他的步频仍保持着“每步75厘米、每分钟116步”的战术标准。

当年因女儿重病欠下巨额医疗费,他从守护家国的士兵变成黑市接单的“工具人”:做保镖时,曾单枪匹马在索马里海盗窝里带雇主突围。

当雇佣兵时,在叙利亚沙漠用一根止血带和三发子弹撑到支援;干杀手这行后,他最出名的战绩是在纽约曼哈顿,用一把改装雨伞捅穿目标的防弹衣,监控里只留下一个“路人借伞”的模糊背影。

对他而言,没有“不能干的活”,只有“不够多的钱”,穷到看着女儿发烧却付不起ICU费用的滋味,比枪林弹雨更让他恐惧。

黑人大壮跟在麦克身侧,1米98的身高让他在人群里格外扎眼,可他总能用宽松的民族风外套遮住胳膊上盘虬的肌肉那是常年举着M249轻机枪练出的爆发力。

他曾是南非私人安保公司的王牌,最擅长“重火力渗透”:在刚果金的矿场冲突中,他背着三十公斤的弹药箱,单靠一把霰弹枪就守住了被五十人围攻的仓库门了。

如今改用冷兵器,他把惯用的战术刀藏在登山杖里,刀刃淬了国外特有的“见血封喉”树汁,曾有目标以为他只是个憨厚的背包客,伸手拍他肩膀时,连惨叫都没发出就倒在石板路上。

白人艾伦走在队伍末尾,戴一副金边眼镜,手里捧着本《苗疆蛊术初探》,看起来像个研究民俗的学者。

没人知道他曾是以色列摩萨德的“静默杀手”,最擅长用“无痕迹手法”取命。

在巴黎,他把氰化物藏进目标的香水喷雾里,尸检时只被判定为“过敏休克”;在东京,他用改装的钢笔针头扎中目标后颈,毒素在24小时后才发作,完美避开监控时间线。

此刻他翻书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书脊,那里藏着一根0.5毫米的钨钢针,针尖裹着能让人肌肉僵硬的神经毒素,只需轻轻一扎,目标就会像被施了定身术,任他宰割。

三个女杀手走在队伍中间,看似结伴拍照的闺蜜,眼底却藏着比毒蛇更冷的光。

开膛手艾妮穿一条碎花长裙,裙摆下藏着两把微型手术刀——她曾是墨西哥黑帮的“清道夫”,最擅长“解剖式暗杀”。

在迈阿密,她伪装成护士进入目标的私人医院,用手术刀精准划开对方的动脉,却让伤口看起来像“术后并发症”。

去年在罗马,她在目标的生日蛋糕里藏了特制刀片,对方咬下时,刀片随蛋糕碎屑划开喉咙,在场宾客都以为是“蛋糕里的异物”。

她的手术刀从不沾血,因为她会提前在刀刃上涂凝血剂,确保目标在无声中死去。

断子绝孙,巴利则穿一身运动装,腰间挂着个运动水壶,壶里装的不是水,而是能让男性失去生育能力的植物毒素她的外号源于十年前的一次任务:当时她伪装成按摩师,在给某军阀按摩时,将毒素涂在对方的穴位上,三个月后那军阀查出“永久性不育”,却始终找不到中毒原因。

她最擅长“慢性暗杀”,曾用一支口红式注射器,在目标的咖啡中留下毒素,对方喝了半个月后才出现器官衰竭,连顶级医生都诊断为“突发重疾”。

此刻她正拧开水壶假装喝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经看到目标倒下的模样。

黑寡妇玫瑰是三个女杀手里最惹眼的,穿一件红色吊带裙,脖子上戴一条红宝石项链那项链的吊坠其实是个微型电击器,一瞬间能释放3万伏的高压电。

她曾是俄罗斯黑帮的“诱饵杀手”,最擅长用美貌引诱目标。

在迪拜,她伪装成富商的情妇,在对方熟睡时,用项链电击器抵住其太阳穴,对方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没了呼吸。

在伦敦,她在目标的红酒里加了致幻剂,等对方产生幻觉后,引导其从高楼跳下,现场被判定为“自杀”。

她的笑容比玫瑰更娇艳,却比寡妇更致命,曾有目标以为能抱得美人归,最后却成了她的“战利品”。

六个人的脚步在青石板路上错落,没人知道,这支来自不同国家的杀手小队,正带着各自的杀招,朝着苗疆深处的目标靠近他们的实力,不是靠吹嘘,而是靠无数条人命堆出来的,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段血淋淋的黑暗过往。

十月的苗疆被国庆的热闹裹得满满当当,山间的风里飘着米酒香与游客的笑闹声,青石板路上挤满了举着相机的身影。

苗寨村口的老榕树下,穿百褶裙的苗家阿妹正手把手教游客跳踩堂舞,银饰碰撞的“叮铃”声与手机快门的“咔嚓”声混在一起,连空气都透着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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