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离沂蒙山区,一路向东南疾驰,黄土塬的厚重渐渐被江南的灵秀取代。沂蒙山区的麦浪金黄还在后视镜里摇曳,眼前已换成了皖南的烟雨朦胧——远山披着淡墨色的薄雾,近水绕着青瓦白墙的村落,田埂上满是新插的秧苗,绿油油的像铺了层翡翠,风里裹着水汽和草木的清香,不像山东的风那样带着麦甜,反倒润润的,吹在脸上像浸了凉白开,清爽又舒服。
人参精的须子在领口探来探去,绒毛沾着车窗上的雾珠,又赶紧缩回来,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雀跃:“好家伙!这江南的风都带着‘润劲’!比沂蒙山的风软乎,比青海的盐风清爽,像给肺里灌了瓶鲜竹沥,舒坦!内空间现在4600平方公里,西侧矿石区的‘七兄弟’就差空青这‘明目猛将’了!丹砂朱红安神、云母莹白清目、钟乳石乳白温肺、矾石青白清湿、芒硝透明泻热、滑石滑腻利水,就缺空青的‘翠绿灵光’来补位!石老爹说空青是‘矿石药里的明目珍宝’,翠莹莹的能透光,像给眼睛‘装了个清道夫’,专克目赤肿痛、翳膜遮睛,还能治瘀血阻滞的毛病,可别跟孔雀石、绿松石弄混了!内空间的银灰色光域,刚收了滑石的滑腻白,正等着这‘绿光精灵’来搭伙呢!”
梁大宽握着方向盘,目光扫过路边“宣城 20 公里”的路牌,心里愈发笃定:“石老爹说宣城的老药农最懂空青,采了一辈子矿石药,不仅能分清空青和孔雀石,还懂用空青治眼疾的老方子,肯定错不了。再说内空间现在进化得越来越‘通透’,收一种矿石药就扩一圈,这次空青到手,指定能再涨一片光域!”
果然,刚驶入宣城城郊的一个小山村,就见村口的老药铺旁,站着个穿灰布短褂的老人,手背黝黑粗糙,指缝里嵌着青绿的石粉,手里攥着块鸡蛋大的矿石,通体翠绿色,带着半透明的光泽,对着光看能看到细密的纹路,嗓门像山间的清泉般清亮:“是大宽吧?石老弟前儿给我捎了信!我是药老爹,守这山里的矿石药五十多年了!你要的‘明目绿宝石’,就在后山的空青矿脉里,这阵子刚过梅雨,矿脉里的空青吸足了山水灵气,药气最足,敲下来一块,对着光能透见人影,治目赤翳障、瘀血阻滞的劲最顶用!”
药老爹手里的空青真像块天然的翡翠,呈块状或钟乳状,表面光滑温润,带着蜡样的光泽,摸着比滑石沉,比云母凉,却透着股清冽的“明目劲”。用指甲划了划瓷板,竟能留下淡淡的绿痕,凑近闻,有股淡淡的土腥味,不像孔雀石的闷味,也不像绿松石的涩味。人参精的须子立刻凑过去,小心翼翼碰了碰,又猛地缩回来,声音里带着点“被凉到”的惊喜:“这味对!有股‘清劲’的药气,不像滑石的温润,倒像给蒙尘的眼睛‘洗了个凉水澡’——快带我们去!别让孔雀石混进去,内空间的矿石区还等着‘收猛将’呢,滑石的白都快等急了!”
跟着药老爹往后山走,脚下的路渐渐变得湿滑,每一步都踩着青绿色的苔藓,远处的山涧潺潺流水,近处的矿脉裸露在外,到处是形态各异的绿色矿石,有的像翡翠摆件,有的像水滴凝固,泛着柔和的绿光。老药农的脚步很稳,指着一片密集的绿色矿层说:“这就是空青矿脉!空青好认,记住‘三绿一透’:颜色是翠绿色、蓝绿色,有的带白色条纹,不是孔雀石的深绿发黑,也不是绿松石的暗绿发灰,是带着灵气的鲜活绿;对着光能透光,半透明或微透明,像蒙着层薄纱的绿玻璃,孔雀石不透光,绿松石透光性差,看着发闷;摸着凉润光滑,像浸在山泉水里的玉石,不像孔雀石摸着发涩、绿松石摸着发糙;用瓷板划一下,能留下清晰的绿痕,孔雀石划出来的痕发暗,绿松石划不动——你看这矿脉里的,都是‘原生空青’,比市面上的加工货药气足十倍,治目疾最管用!”
他顿了顿,又拿起一块深绿色硬块:“这是孔雀石,看着都绿,其实差远了!孔雀石是深绿色硬块,摸着发涩粗糙,对着光不透光,敲起来发闷,只能外用解毒杀虫,治不了目翳瘀血,顶多治皮肤疮疡,跟空青的‘明目活血’不是一个路子!去年村里的王木匠,给人打家具,总在强光下刨木头,后来又跟人拌嘴,气了一场,就得了个怪病——眼睛红肿疼得睁不开,看东西模模糊糊,像隔了层毛玻璃,眼角还总流瘀血似的红泪,眼眶周围发青,按着还疼,用了不少眼药水都不管用,我给她用这空青配决明子、菊花煮水喝,外用空青粉点眼,才三天就不疼了,七天翳膜就消了,眼睛又亮堂了!这空青是‘目疾克星’,就像给蒙尘的眼睛‘擦了块干净布’,还能把眼眶里的瘀血‘化开’!”
人参精的须子凑到空青旁边,绒毛蹭了蹭光滑的表面,声音里满是惊喜:“这药气里有股‘灵劲’!像给蒙翳的眼睛‘装了个净化器’,凉而不寒,正好治目赤瘀血!药老爹,它真绿啊,比翡翠还鲜活;配决明子煮水会不会太凉?可别跟孔雀石弄混了,孔雀石摸着涩,治不了目翳,这空青采的时候用不用挑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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