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层想法被他埋在心中。
如今已经突破化灵境,实力得到了质的提升,强大的实力除了带来可以保护更多人的力量外,还让刘草生突然有点不敢死了。
“嘿嘿,不想说我也猜的到。”沉默一会儿,宗主嘿嘿一笑。
哗啦啦...
河段开始扩大,河水声渐渐变得湍急起来。
河岸边的鹅卵石开始变得稀少,脚下的泥土越发湿润起来。
前方也出现了一些若隐若现的小山包,按照六阳下司图上的标注他已进入了当空郡。
迎着河岸的湿风,黄石郡一行所带来的雾霾心情顿时散去了不少。
沿着河岸奔行了数个时辰,天边蒙蒙开始燃起火光,光线刺破黑暗从他的身后射来,洒在他破破烂烂的服饰上,暖意在背后流淌。
宗主的魂体从戒里飞出,他的魂体虚淡至极,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凝重与疑惑夹杂的异色。
他脱离戒飘到高空去,双眼眯起,向着当空郡所在的方向凝视而望。
刘草生自然不知道宗主看见了什么,不过能够引起宗主如此反常,当空郡一定是出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半刻钟后,宗主的魂体从半空中飘下。
“小子,沿着河岸一直走,走快一点,尽量早些离开当空郡,以我目前的状态虽然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你一定不会想碰见!”
刘草生干着嗓子点点头,宗主都这么说了,当空郡一定是出现了大恐怖,早早远离有益无害。
他嗯了一声,继续沿着河岸赶路。
此刻,在距离刘草生不足两百里的天空上,地尸门七长老正运起诡异之力快速飞行着。
他手握一块血玉,衣袍上沾染的到处都是血,他双眼血红一片,牙齿更是愤怒在不停打颤。
一个时辰前,他赶到了血玉破碎的河岸边。
在横七竖八的尸体中,他一眼便看见了那具无头尸体。
头骨破碎,脑浆迸裂,手臂糜烂成一团。
强忍着心中因为悲伤而泛起的不适,七长老抱起了他弟弟的尸体。
无头的尸体在怀中总是不自觉的倾滑向另一侧,七长老只能将冰冷的尸体尽可能抱紧一些,用自己的身体暖和对方。
红成一片的眼瞳中,映出了他过往的回忆,那是一个街角,是初冬。
七长老与其弟弟皆是被地人门从大衍王朝掳来的人奴,不过他们并不怨恨地人门,反倒是对其感激不尽。
他二人本就是大衍王朝一处县城中的乞丐,父母死的早,他二人只能在城中流浪。
乞讨的生活并不可怕,寒冬才是真正的死门关。
前两个冬天都是靠着一年乞讨与打零工得来的全部钱财,在城中专门度冬的客栈艰难度过。
可第三个冬天他们的钱却全被一伙流氓抢走,他二人只能落得一个露宿街头的下场。
虽然这个街头他二人已经待过无数次,可这是最冷的一次。
两个瘦弱的身影蜷缩在一起,二人几乎快要冻死在了街角。
“哥哥,我好冷!”这五个字七长老记了一辈子,他本以为那会是他听到的遗言。
好在地人门突然破城夺民,他二人没死在冬天,地人门掳走了他们并给了他们新生。
至此以后,七长老对着弟弟发下誓言,我会保护你照顾你,过去的生活不会重现,我可是哥哥。
而如今,他唯一的亲人死了,宛若实质的怒火流淌在他的血液中,灼的他全身都在疼。
七长老在河岸边呆坐了半个时辰,怀中的尸体彻底僵硬。
尸体上传来的寒意刮的他骨头疼,似在告诉他,为我报仇!
从那人奴的口中七长老得知了凶手离去的方向以及凶手的特征。
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考凶手的实力是何境界,他只想将凶手绞杀,以他的方式!
......
“宗主,您会锻造诡器吗?”在路上,刘草生闲来无聊有一搭没一搭与宗主聊起天来。
“当然会,锻造出一件诡器不难,难的是你能保留几成用料中的诅咒和对反噬的削减有多少。”
刘草生脸上浮现出笑容,他乐声道:“那宗主帮我将那雷尸手臂打造成诡器呗,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浪费了不是。”
宗主骂人的声音传来:“去你娘的,那条手臂是为了弥补你窍穴不足搞来的,怎能浪费去打一件诡器。”
“况且以我现在的情况,连个屁都打不响,怎么帮你打造诡器!”
宗主毫不客气地将刘草生骂了一顿。
“别这样嘛宗主,我这也是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嘛,我变厉害了不也能帮到您!”刘草生狡黠道
“滚!”
“我可不是傻子,想要变强就去练你血门的本事。”
“放着自家的好东西不学尽搞一些外物强身,真是脑子被尸毒溶解了,只剩下浆!”
刘草生叹息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说道
“宗主,实在不是晚辈不想去炼本门符法,实在是本门符法炼制难度极高,成本还昂贵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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