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祀擅长挖坑,但不擅长填坑。
嘿嘿嘿,我想磕这对好久了,这次依然是个小短篇。
ooc预警!!!
此文为双男主!!!
所有人设均为脑洞!若有不符都是正常!!!
此文无逻辑,单纯就是作者一时兴起,咳咳,主要是磕cp想看嘿嘿嘿。
本文的王权富贵可以参考一下天地,剑心的淇淇的角色。
最后一条,喜欢的请给阿祀打个好评,或者看个广告发个电哦!
下面正文开始:
王权富贵的剑,是没有声音的。
不像山庄里其他子弟练剑,总带着破风的呼啸,或是剑刃与空气摩擦的锐响。
他的剑,极快,极准,轨迹简洁得近乎苛刻。
每一次递出,每一次回转,都沿着一条看不见的,最经济的线。
仿佛不是为了演练招式,只是为了用最少的力气,最直接地抵达目标。
一个假想中“敌人”的破绽或要害。
青石铺就的院落,四面是高耸的,颜色沉黯的墙壁,将天空切割成一块四四方方的,灰蓝色的幕布。
晨光熹微,尚未能完全驱散长夜残留的寒意,只在飞翘的檐角上,涂抹了一层极淡的,近乎于无的金边。
院子里没有树,没有花草,除了角落里一个用来放置兵器和水壶的石墩。
便只有他,以及他手中那柄形式古拙,剑鞘暗沉的王权剑。
他的动作流畅得像山涧无声流淌的水,稳定得像亘古不变的磐石。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专注,也不散漫,只有一片空寂的平静。
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贴在白皙得有些过分的皮肤上,但他呼吸绵长均匀,胸膛的起伏微不可察。
这不是修炼,是重复。
将杀戮的技艺,重复成本能,重复成呼吸一样自然的东西。
“吱呀——”
院门被轻轻推开,发出细微而干涩的声响,打破了一院子的凝固。
王权富贵的剑势没有丝毫停滞,甚至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仿佛那推门声不过是风拂过门轴。
他完整地做完了当前这一式的收势,剑尖垂向地面,身形如岳峙渊渟。
然后,才缓缓转过身。
进来的是费管家。
老人头发胡子都已花白,身形微胖,脸上总带着一种和煦的,仿佛经年不变的温润笑意。
他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陶盆,盆里盛着清水,清水中央,是一株莲花。
此刻尚无花。
只有几片叶子,圆圆的,田田的,浮在水面,绿得鲜嫩,带着一种勃发的生机。
一根深绿色的、纤细却有力的茎秆伸出水面,顶端结着一个紧紧闭合的花苞。
粉白的尖端透出一点点欲语还休的红晕,姿态亭亭。
这抹突如其来的,鲜润的绿色,与这院落灰暗,坚硬的基调格格不入。
费管家步履平稳地走到屋檐下的阴凉处,将那盆莲花轻轻放在石墩旁的地上,让它能沾到些许即将蔓延过来的阳光。
他直起身,看着收剑而立、目光已然落在这边王权富贵,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眼角的皱纹也堆叠起来。
“少爷,整日练剑,屋里院里都太素净了。”
“瞧这莲花,模样挺好,给它点水,晒晒太阳,过些日子,许就能开了。”
“给您这儿添点活气儿。”
王权富贵的视线,在那莲苞上停留了大约一次呼吸的时间。
那目光里没有审视,没有好奇,更没有寻常少年见到美好事物时应有的惊艳或喜悦。
更像是一种…确认。
确认了眼前物体的形态,颜色,以及它与环境的突兀。
然后,他极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一下头,持剑的手随意地挥了挥,示意着。
“放在那里即可”。
费管家似乎早已习惯。
他见证了王权弘业和东方淮竹那段短暂却炽烈的过往。
也亲眼看着这个孩子如何在襁褓中就被赋予了“王权”这个姓氏所承载的、过于沉重的使命。
看着他如何被剥离寻常孩童的嬉闹哭喊,一步步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他心中有无声的叹息,但那叹息从未浮现在脸上。
他只是又叮嘱了一句“记得偶尔浇点水”,便微微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院门。
“吱呀——”声再次响起,院落重新恢复了寂静。
王权富贵转回身,面向院落中央的空旷。
他手腕微振,王权剑再次以那种无声无息、却又蕴含着极致力量感的方式,划破清晨微凉的空气。
腾挪,闪转,直刺,斜削。周而复始。
那盆被安置在角落石墩旁的莲花,静静地待在阴影与光明的交界处。
叶片上的水珠折射着渐强的天光,一闪,一闪。
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布景被挪动了位置,并未在少年剑客的心湖中,激起半分涟漪。
他练他的剑。它静待它的花期。
另一边。
横店,《莲花楼》片场。
空气里弥漫着人造的尘土味,以及一种紧绷的、属于创作现场的焦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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