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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风流千金追爱记 > 第26章 玉簪试水!月光下泛诡异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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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玉簪试水!月光下泛诡异微光

苏晚卿把玉簪往窗台上一搁,那点蓝光竟像活过来的小虫似的,顺着缠枝莲纹慢慢爬。阿阮看得直咋舌,伸手想去碰,被她一把拍开。

作死啊你, 苏晚卿压低声音,指尖戳着丫鬟的脑门,这要是碰坏了,咱们俩卖了都赔不起。

可它发光啊! 阿阮捂着额头嘟囔,寻常玉簪哪有这本事?莫不是藏了萤火虫在里头?

这话倒提醒了苏晚卿。她把玉簪揣进袖袋,摸黑翻出只琉璃盏,倒了半盏清水往院里走。阿阮赶紧拎着灯笼跟上,灯笼穗子晃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院角那棵石榴树是沈砚亲手栽的,枝桠歪歪扭扭,此刻倒成了天然的遮掩。苏晚卿蹲在树影里,把玉簪浸进琉璃盏,月光透过水纹照在簪身上,那蓝光竟晕开一圈涟漪,像把碎星星撒在了水里。

我的天爷, 阿阮的灯笼差点脱手,这要是拿去当铺,不得换座金山?

换你个头! 苏晚卿把玉簪捞出来,用帕子仔细擦干,没听见老夫人说西域王室的事?这玩意儿指不定比金山金殿还金贵。 她忽然凑近阿阮,眼睛亮得像偷了油的耗子,你说,要是把它塞给沈砚,能不能换我那小金库回来?

阿阮刚要接话,忽然捂住嘴直摆手。两人顺着她瞪圆的眼睛看去,只见西厢房的灯亮了,窗纸上晃出个熟悉的身影 —— 正是柳氏派来的张嬷嬷,正踮着脚往这边瞧。

苏晚卿眼疾手快,把玉簪塞进靴筒,又将琉璃盏倒扣在草丛里。阿阮反应也快,立马蹲下去假装系鞋带,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活脱脱两个深夜出来消食的主儿。

张嬷嬷的影子在窗上停了片刻,终究没敢过来。待那灯光灭了,阿阮才拍着胸口直喘:吓死奴婢了!这老婆子鼻子比狗还灵。

怕什么, 苏晚卿拍掉裤脚的草屑,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她越盯着,才越说明这玉簪金贵。走,回去再试试。

卧房里,苏晚卿把玉簪往铜镜上一放,蓝光立马淡了三分;搁在锦被上,光气竟缩成了米粒大小。最后她把簪子往自己手腕的胎记上一贴,那蓝光 地窜起来,像朵炸开的小烟花,惊得阿阮差点把手里的烛台扔了。

这就奇了, 苏晚卿摩挲着发烫的胎记,难不成它认主?

小姐您是真龙天子下凡? 阿阮的脑洞快飞到天上去了,不对啊,您是千金小姐......

闭嘴吧你, 苏晚卿笑着拧她胳膊,再胡吣我就把你塞回苏府厨房烧火。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翻起了浪。生母的遗物,发光的玉簪,西域王室的胎记,还有沈砚那意有所指的话 —— 这些串在一起,活像萧景行最爱玩的九连环,看着乱糟糟,实则环环相扣。

正琢磨着,院外忽然传来马蹄声,嘚嘚嘚踩在青石板上,格外清楚。苏晚卿瞬间蹦起来,把玉簪往床板夹层里塞,动作快得像被猫追的耗子。

是世子爷回来了? 阿阮扒着门缝往外瞧,不对啊,这都三更天了......

话音未落,就听沈砚的声音在院里响起,带着点酒气:苏晚卿,睡了没?

苏晚卿赶紧往床上扑,扯过被子蒙头就装睡。阿阮手忙脚乱吹了烛,屋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沈砚推门进来时,只听见自家夫人 的呼吸声,还有阿阮紧张得发颤的 世子爷安。

她睡这么沉? 沈砚的脚步声停在床边,苏晚卿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后脑勺上,吓得后背绷得像块铁板。

小姐今天累着了, 阿阮硬着头皮圆谎,整理旧物折腾到半夜......

哦?整理旧物? 沈砚的声音里透着笑,没翻出什么宝贝?

苏晚卿心里咯噔一下,正想装梦话骂两句,忽然感觉头发被人轻轻拨了一下。沈砚的指尖擦过她的耳廓,带着点凉意:睡吧,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脚步声渐远,门被轻轻带上。苏晚卿猛地掀开被子,后背已经沁出层薄汗。阿阮凑过来,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他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个屁, 苏晚卿摸出藏在枕下的玉簪,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看,他那是故意诈我。 可话虽如此,她总觉得沈砚那声笑里藏着猫腻,像只守着鱼干的猫,明明看见了却偏不说。

天快亮时,苏晚卿终于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全是发光的玉簪在追她,一边追还一边喊 交小金库来。惊醒时晨光已经爬上窗棂,阿阮正蹲在地上数蚂蚁,见她醒了赶紧汇报:小姐,世子爷让人来说,早饭在书房用,还说...... 还说带了西域商队的账册。

苏晚卿一骨碌爬起来,套衣裳的手都在抖:他故意的!这是拿账册钓我呢!

那咱们去不去? 阿阮递过梳子,眼睛里满是 想去又怕 的纠结。

去!怎么不去? 苏晚卿对着铜镜理头发,嘴角勾起抹精明的笑,他想钓我,我就顺竿爬。不把西域商队的底摸清楚,我苏晚卿的名字倒着写!

她摸了摸藏在衣襟里的玉簪,冰凉的触感让脑子越发清醒。不管这簪子藏着什么秘密,不管沈砚知道多少,从今天起,这场戏该由她来唱了。毕竟论起揣着明白装糊涂,论起从别人眼皮子底下捞好处,她苏晚卿认第二,京都还没人敢认第一。

breakfast 时,沈砚果然把一摞账册摊在桌上,封面烫着金灿灿的 二字。苏晚卿端着粥碗,眼睛却像长在了账册上,恨不得把每一页都扒开看个究竟。

想看? 沈砚用银勺敲了敲她的碗沿,嘴角噙着抹熟悉的坏笑,求我。

苏晚卿差点把粥喷出来。她放下碗,学着柳氏的样子捏着帕子擦嘴角,声音甜得发腻:世子爷~您看我这记性,昨儿整理旧物时,好像看见支玉簪,跟您书房里那支很像呢......

沈砚舀粥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她,眼底的笑意忽然深了:哦?是吗?那可得拿来瞧瞧。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摊开的账册上,也落在两人各怀心思的脸上。苏晚卿知道,这场关于玉簪和秘密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她腰间那支冰凉的玉簪,仿佛也在晨光里轻轻颤动,像是在应和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