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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 > 第170章 他背上那三道红,是五年前烧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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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他背上那三道红,是五年前烧的纸

我关上门,将他和那只烧焦的蝴蝶一同隔绝在内。

世界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安静,雨停了,连风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在等待我的下一个动作。

起点。

我说他是起点。

那么终点又在哪里?

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转身,一步一步走下吱嘎作响的木楼梯。

每一步落下,老旧的木板都在脚下呻吟,潮湿的空气钻进鼻腔,带着泥土翻涌后的腥气,混着墙角霉斑散发出的微酸腐味。

指尖触到扶手时,木刺扎进皮肤,粗糙而冰冷,像这栋老屋本身一样沉默地诉说着腐朽。

老屋的空气里弥漫着雨后的潮湿和泥土的腥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顾昭亭的陈旧血腥味——那味道藏在衣领深处,像铁锈在舌尖化开的余韵。

我的指尖冰冷,但掌心却像揣着一团火,灼烧着那枚纽扣留下的凹痕。

那枚监听纽扣,阿九用生命换来的遗物,正静静躺在顾昭亭的手里。

而我,必须去取回我们真正的筹码。

地窖的门虚掩着,我推开它,一股更浓重的、混合着腐朽木头和陈年霉菌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潮湿的土腥味黏在舌根,耳边是水珠从石缝滴落的“嗒、嗒”声,在空旷中回荡成节拍。

我没有点灯,黑暗反而能让我的感官更加敏锐——脚底踩着碎石的咯吱声,衣料摩擦石壁的窸窣,甚至自己心跳撞击胸腔的闷响,都清晰可辨。

金手指在我脑中自动勾勒出地窖的布局,那口伪装成咸菜缸的运输箱,就藏在西墙第三块石板下的夹层里。

我蜷身下去,冰冷的石板边缘硌着我的膝盖,寒意顺着骨缝爬升。

手心那道被刘翠花白发绳结勒出的红痕依然灼痛,那粗糙的麻绳纹理仿佛还缠绕在皮肉之间,每一次脉搏跳动都牵扯着神经,提醒着我这份嘱托的沉重。

我摸索着撬开石板,指尖触碰到运输箱冰冷光滑的金属外壳,那触感像冬夜的蛇鳞,滑腻而令人不安。

箱子不大,却沉得惊人,仿佛装着整个被掩埋的过去。

标签上的“林氏07-Ω”在黑暗中仿佛自带幽光,每一个字母都像一个密码,叩问着我未知的过去。

金属边缘反射着微弱的月光残影,泛着青灰的冷芒。

就在我指尖即将扣上箱子提手的那一刻,头顶的楼板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踩踏声——木纤维受压的“吱”声短促而精准,不是我房间的方向,也不是厨房。

是通往阁楼的楼梯。

我的心跳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血液凝滞,连呼吸都缩成一丝细流。

顾昭亭?

不,我的金手指立刻分析了那声音的特征——重量、节奏、落点。

那脚步比顾昭亭更轻,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如同猎食者般的谨慎,每一步都试探着地板的承重极限。

它在阁楼上停住了,正对着我刚刚站立过的窗口,那个能俯瞰整个院子和村东小路的位置。

有人来了。不是村里人。

他们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那道三秒的红光,果然是某种信号。

或许是确认,或许是最后的警告。

我不敢动,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将自己缩在石板下的阴影里,后背紧贴冰冷石壁,湿冷的苔藓黏在衣料上。

连呼吸都几乎停止,只听见耳膜内血液奔流的轰鸣。

运输箱就在我手边,可我不敢再碰它一下。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这个箱子,或许本身就是一个陷阱,一个精密的追踪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地窖的冷空气里被拉长、冻结。

空气中的霉味愈发浓烈,鼻腔发酸,指尖微微发麻。

楼上的脚步声没有再移动,那人极有耐心,像一条等待猎物自己暴露的毒蛇。

我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盯着头顶木板的缝隙,一道微弱的月光斜切进来,尘埃在光柱中缓慢浮游,像时间本身在凝滞中挣扎。

突然,我的金手指界面在脑海中疯狂闪烁起来,一行红色的警告文字自动弹出:“警告:检测到高频扫描信号。目标:‘林氏07-Ω’。来源:未知。距离:50米范围内。”

我的血液瞬间凉透,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头皮发紧。

原来如此。

他们不是在找我,也不是在找顾昭亭。

他们在“唤醒”这个箱子。

那道红光是启动程序,而现在,这个潜入者是来近距离激活它的。

地窖的土层和石板暂时屏蔽了信号,为我争取了最后的时间。

我该怎么办?

带上箱子冲出去?

不,那等于主动暴露在扫描范围内,立刻就会被锁定。

把它留在这里?

更不行,一旦我离开,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个夹层。

就在我进退维谷之际,另一个脚步声响起了。

是顾昭亭。

他的脚步声沉稳而坚定,没有丝毫掩饰,从他的房间出来,一步步走向地窖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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