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楼见他说得笃定,病症也与名医诊断吻合,把心一横。
“如此,有劳先生放手施为,需要何物,尽管吩咐。”
丁锋令下人取来白酒灯烛,消毒备好的毫针。
他屏息凝神,手持银针,先取老夫人水沟穴也就是人中,以小幅度、高频率的捻转泻法刺入。
继取内关、三阴交等穴,或补或泻,手法娴熟老练,竟似有数十年功力一般。
徐小楼在一旁看得心惊,又见丁锋下针如有神助,手法与自己见过的老中医截然不同,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心中不由信了几分。
行针约一炷香时间,丁锋额角见汗。
忽见老夫人喉中咯的一声,竟呕出一小口浓痰,歪斜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娘!”徐小楼惊呼上前。
丁锋沉声道:“稍安勿躁,瘀痰稍通,尚未竟全功。”
他示意徐管家将事先准备好、用水化开的半粒安宫牛黄丸,小心为老夫人灌服下去。
药一下肚,老太太猛然睁眼,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竟然在屋内开了疾跑一般,狂奔三圈,之后才回到床上。
屋内之人吓的不轻,尽皆以为是鬼神之力,地仙附体。
丁锋赶紧用系统提示点了老太肩井穴,老太才安然睡去,呼吸平稳,隐隐传来鼾声。
做完这一切,丁锋才起针净手,对紧张万分的徐小楼道:“徐秘书长,幸不辱命。老夫人痰浊稍开,肝风得敛,性命暂时无碍了,后续需静养,并按我开的方子连续服药月余,配合针灸,或可逐渐恢复部分肢体功能。”
徐小楼扑到床前,见母亲呼吸果然平稳了许多,面色不似先前潮红,虽仍未醒,但明显有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