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在皇宫外的一个小树林里,他们几个爬出来后,观望了一下四周,真是静悄悄黑漆漆的有点阴森恐怖。
“今夜白跑了一趟,还被人追的当了回钻洞老鼠。”傅华歆很不满,早知道他就不好奇那位洛妃娘娘了。
萧南屏转过身去说道:“也不算白跑,至少我们知道了一点,那位洛妃娘娘对萧衍很重要,而且是极其见不得光的人。为此,他更不惜顶着群臣争议,假封了一个小小县丞之女为三夫人之首的贵妃。”
“如此重要之人,他为何不干脆将其囚禁在密室里呢?而是将其很好的养在那样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还用黄金打造了金链子束缚对方的自由,这一切也太奇怪不正常了。”商海若进入洛妃寝宫时,便仔细的打量了其中的摆设。只洛妃睡的那张百宝金玉象牙床,便说是价值连城也毫不为过。
因为,那是一张玉床,暖玉床。白的无暇,像是一整块玉石切割而成的。
而这么一块巨大的暖玉,恐怕连雅岚也拿不出来吧?
北冥倾绝对上商海若投来的目光,他淡淡说道:“那样完整且白璧无瑕的玉石,万中求一。”
就算是他,手上也只有两块,而且还不是纯色的,其中会夹杂着一些杂色,属俏色玉石。
傅华歆一手摸着下巴,皱着眉头百思不解的自言自语道:“花这么多钱,养一个美人儿?嗯,这不和纨绔子弟金笼锁雀一个道理吗?”
“不见得一样,听麒麟说,萧衍对洛妃的好,似乎也是冷冰冰的,不像是一个男人在宠爱一个女人。”萧南屏曾听麒麟说过,那位洛妃的手脚腕部都磨破皮出血了。
而洛妃之所以会剧烈挣扎把自己伤成那样,正是因为萧衍当晚去见了洛妃。一个男人,若真心爱着一个女人,他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所爱女子把自己伤的如此严重?萧衍可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要是想阻止洛妃伤害自己,那也就是一个刀手劈下去的事儿。
可他当时没有立刻打晕情绪失控的洛妃,而是任其挣扎到手脚磨破皮出血,他才出手打晕了洛妃,帮洛妃上了药包扎好伤口。
这样的做法,怎么都像是在报复折磨一个人,而绝对和宠爱一个人无关。
“你这个皇伯父……可真是变态。”傅华歆也细想了一番,真心觉得萧衍对洛妃做的那些事,简直就是变态到了极点。
“他变态他的,和咱们无关,咱们还是先等青龙从江陵回来再说吧。”萧南屏本来是不想管这闲事的,可如今……还是看看青龙会从江陵带回来什么消息吧。
他们几人对此倒是都无异议,反正这是不能管太多,如果要救洛妃的人真求到他们面前,他们最多可怜洛妃处境帮点小忙,多了,便只能恕他们无能为力了。
他们四人一同离开小树林,分开两波走。
傅华歆送商海若回东海公主府,北冥倾绝则陪萧南屏回定安公主府。
萧衍为了杜绝他们亲密的来往,把他们彼此的府邸建的很远,要走三条街才能到彼此府邸。
所以,他们两波人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而他们正携手漫步在无人寂静的街道上时……忽然,看到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从一条巷子里跑出来,慌不则路的跌跌冲冲扶着街道旁的店铺向前走。
这人他们熟,是萧公和,他怎会一个人深更半夜出现在这无人的僻静巷子里呢?
北冥倾绝拉着她的手就走,这事他们才不管,管了也是白费力气不讨好。
“先别走,我去看看巷子里出了什么事。”萧南屏拉住了北冥倾绝的手,强拽着他走向黝黑寂静的巷子。
巷子里漆黑一片,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北冥倾绝闻着这里酸臭的气味,嫌弃的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再往里头走。
“别闹,有血腥气。”萧南屏拨开他的手,她拿出火折子吹亮火苗,借着光亮看清楚了巷子里的情况。
巷子里很杂乱,在脏污的地面上躺着一名衣不蔽体的女子,似乎已经死了,还是死不瞑目,嘴角流着血,身上青青紫紫,明显是被人奸|杀的。
“什么人?”一队巡逻兵,看到巷子里有光,便带人走了过来。
萧南屏没有离开,而是等着他们过来。
带头来的人官职不小,竟然是车骑将军杨放。
杨放下马走过来,便一眼瞧见死者。他双眼一瞪,伸手指那二人。
然后,他就愣住了。
萧南屏手拿火折子,皱眉看着杨放,语气极为不悦道:“杨将军指着我和威王爷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本公主和威王爷干了这奸|杀民女的事吗?”
杨放忙收回了指着他们的手,拱手行礼道:“下官无意冒犯定安公主您和威王爷,自然,这事也不可能是您二位做的。而这姑娘也非是良家女子,应是哪家教坊的姑娘。”
“嗯,杨将军好观察力,只那么一眼,便察觉出了如此多的重要线索。”萧南屏吹灭了火折子,反正巡城的士兵手里也有火把,她何必劳累自己举着一个破火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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